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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够温柔,再次见血

宴西聿冷冷的看着她,“玩我?”

当初是她,站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只要你娶我,我就告诉你她藏在哪里。】

婚后又说她要一个孩子。

现在呢,干脆说不知道了?

“骗我很有成就感?”男人薄唇扯了扯,伸手捏了她巴掌大的脸颊。

眸子里几乎有了死亡气息,狠狠的用力,“嗯?”

官浅妤心里很疼,身体里像什么东西在挠着,脑袋混乱。

她甚至都不想挣扎,任由眼泪无声的往下滚,却拼命睁大眼盯着他。

那种眼神,竟然让宴西聿有瞬间的生疼。

下一秒,她感觉身下一股隐约的热流,面色猛地一变,伸手摸了一下。

眼前就已经是血红色了!

她流血了。

这个意识,让她陡然慌了,是孩子么?

而宴西聿看着她下面又一次流血,想到了上次她差点流血死掉,不自觉的松了手,眉峰狠狠拧在一起。

……

半小时后。

白郁行再一次深更半夜被召过来,因为电话里说又见血了,所以他还是准备得很充分。

进了别墅直接上楼,气都没喘匀,问:“人呢?”

那会儿,官浅妤在卫生间里,刚吐完。

也没再流血了,就刚刚床单上流了一点,不是例假。

她宽慰自己,兴许是和上次一样,因为她对这种事不熟,所以第二次也流血了。

白郁行走过去,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首先确定了不是例假。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黑着脸的男人,“你怎么搞的?温柔一点不会?”

宴西聿此刻的烦躁指数已经飙得很高,一言不发,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官浅妤从卫生间出来了,朴闵已经收拾过床铺。

她安静的躺上去,道:“我没事。”

白郁行自然不会听,他是医生,有没有事,是他说了算。

可他刚走近,床上的人儿满是防备的盯着他,“你别碰我,我不做检查!”

如果怀孕,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官浅妤。”白郁行拿出严厉的脸色。

但不等他说完,她已经接着道:“已经没流血了,也没觉得疼,可以放心了?”

白郁行无奈的看向宴西聿。

男人只无声的颔首。

官浅妤不敢抗争,她的身体不能再剧烈的运动。

幸好,白郁行只是检查她还有没有出血,试了两张纸,确认没有,算是放心了。

并没有其它检查。

她也松了一口气。

卧室只剩下她自己,宴西聿和白郁行去了书房。

本来官浅妤会流血这事,白郁行也没觉得奇怪,她这种极品,第二次少量见血属于正常。

结果,突然听到了宴西聿说给她喝了东西。

白郁行瞪大眼,“你说什么?”

他刚坐下,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语调跟着拔高,“你疯了?”

宴西聿却依旧一贯的寡冷淡漠,视线里不曾有温度,“这么急干什么?她也不是你女人。”

“你说的是人话?”白郁行是医生,当然无法对这种事太平静。

看白郁行反应这么大,男人也终于蹙眉,薄唇碰了碰,“不是你说没副作用?”

白郁行更是气够呛,“那我怎么知道你是给她吃?每个人体质有差,万一她吃了就死了呢。”

那药类似“吐真药水”,军用的。

“她会死?”宴西聿冷笑,好像觉得这世上谁死都熬不到她这种坏女人。

白郁行拧着眉扶额,又看着他。

“你真的快魔怔了。”声音略微的无奈,“又何必这么伤害她呢?你碰了她,至少说明她有值得的地方……”

口口声声对乔爱多深情,可没见他碰乔爱一个手指头的。

“你确定我碰她不是因为她手段够刁钻?”宴西聿冷哼。

“反正你爽了是事实,不然你怎么不出去找个女人,或者一缸冰水淹死自己?”白郁行撇撇嘴,看了他。

又忽然道:“你这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乔爱,所以不折磨她,怕显不出对乔爱的深情?”

“你这变态心理,就没想过这样对官浅妤多薄情?”

宴西聿微微眯了眼,烦躁中,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我是否薄情轮不到别人评判,除去乔爱,我可以、也应该对全世界薄情,尤其对她。”

白郁行失笑,“你现在到底清楚你心里装的是谁么?”

“还不够清楚?”宴西聿视线凌厉的扫过来。

白郁行笑着摇头,“有时候你越想证明的东西,越说明……”

说明可能不知觉中已经淡去了。

算了,看着宴西聿那副神色,白郁行不再继续往下说。

只是道:“如果实在不行,就去离婚,其实你也并非离不了这个婚,不是么?”

宴西聿冷笑。

薄唇轻扯,“怎么?你也同情起一个施暴者了?”

她好像就是有让别人喜欢的本事,连宴夫人都对她那么满意。

白郁行瞪他,“我只看到人家官浅妤这一年对你用尽心力、受尽委屈。”

说起来,白郁行是真的没想通,就官浅妤这种千金大小姐,她是怎么可能做出绑架乔爱那种事的呢?

并不是说她不敢。

相反,官浅妤在北城出了名的聪明清高,她大概根本不屑于这种下三滥手段?

……

这一晚,过得很漫长,至少对官浅妤来说。

因为她害怕又流血。

还好,半夜几次查看都没有,她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会儿。

早上,她自然是起晚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迟到了,虽然是房务部经理,但也不是什么大官,赶忙拿了手机想请个假。

结果电话打到DM那儿,那边的人笑了笑,“你老公已经请过啦,你直接周四再过来。”

也就是休息三天。

“请过了?”她不明所以。

DM道:“你老公亲自张的金口我还能不批?”

放下电话,官浅妤却丝毫被关心的喜悦都没有。

相反,想到他昨晚的行为,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什么。

一想到这里,她急匆匆的起来,洗漱完直接下楼准备去医院。

但是,宴西聿大概是听到她下楼了,刚好的拦截在楼梯口。

目光冷冷淡淡,嗓音亦是毫无起伏,又不容置疑的命令,“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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