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叫一次,我就咬一次!
“说我恶毒,说我想看她惨状,还是说我太冷情,对你……”
说到这里,她接收到宴西聿的视线,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了。
片刻,自顾失笑,“说过了,这件事没意义。”
“当然有。”宴西聿沉沉的接过话,但是有什么意义,他也说不清楚。
她看了看他,最后才清楚的道:“我不会再破坏你们。”
宴西聿眉峰索性拢在一起,明显不爱听这种话,声线一下子有些沉冷,“你别忘了,婚还没离。”
这点提醒了她,官浅妤再次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不签?”
男人腮帮微微紧了紧,“说过了,没折磨够。”
她突然无言以对,好充分的理由。
“所以,即便她回来,只要我不点头,你休想离开。”宴西聿清晰的强调。
官浅妤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调和表情,“宴少果然风流不减,还喜欢同时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她的话音落下,坐着的男人突然侧翻身一下子将她压到了沙发深处,醉意的眸子沉沉的盯着她,“你可以这么认为!”
语毕,不由分说突然就吻了下来,而且来势汹汹,毫不温柔的刺探攫取。
“唔!”官浅妤刚要反应的时间,感觉舌头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然后传来男人压抑的沉声,“说过了,不准叫宴少,叫一次我咬一次!”
“……”她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毫无办法。
他已经从她身上离开,喝了她倒的水,然后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了。
官浅妤依旧恍然躺在沙发上。
他今晚过来,就是告诉她,乔爱要回来了,没离婚的她,反而见不得光了,是这样?
她在想,如果没有迟御走之前劝她跟宴西聿靠近有好处,她今晚真的会接受宴西聿的安排么?
做他正牌、却又见不得光的女人?多耻辱的身份。
许久,她转眼才看到宴西聿的黑色外套还挂在衣架上,皱了一下眉想起身去送。
可想了想,都过去好一会儿,他早该走远了。
只好把衣服叠好,等他自己来取。
叠衣服的时候发觉他衣兜里放了个东西,伸手掏出来,发现是一个信封。
看到署名:小爱To阿聿
她脸上的表情顷刻归零,那是下意识的本能,好一会儿没感觉,许久没反应。
原来他不是说说而已。
他真的准备接纳乔爱的回归,却又不肯离婚,然后呢?让她做苟且的那个人,把位置让给乔爱?
呵。
就当为了哥哥吧。
信封塞回衣兜里,衣服也被她随手丢回衣架上,转身回了卧室。
关于搬到了东皇一品的事,她给迟御发了消息说了,迟御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反而她一整夜辗转不眠。
之后两三天,她照常上班,下了班会去心理馆,但是按摩课没有再去过,因为没有要求换掉简素心,不想打照面。
她无意识间,那几天总是留意宴西聿的动态,准确的说,她是想知道乔爱哪天回来。
可宴西聿似乎很忙,几天没有联系,也没什么动静。
而她还没得到乔爱回来的消息,却冷不丁接到了一个电话。
“官小姐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给人肃穆庄严的感觉。
“我是,您是?”她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我是特种军一营长,冒昧打扰官小姐,是想让您来把官少君的私人物品认领一下。”
官浅妤消化了一会儿他话里的内容。
“什么意思?”什么叫认领私人物品,这种话听起来更像是认领遗物,她声音一下子紧了起来,“我哥怎么了?”
“他被开除军籍了。”营长言简意赅,给了她地址,之后任凭她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了。
官浅妤盯着手机,怎么会呢?
也就是说,哥哥是特种军?她第一次他原来是这样的身份,可惜刚知道,竟然被开除了。
这么大的事,一定不简单!
所以,她去领东西的时候,缠着跟那个营长见了面,“我哥到底犯了什么?他这几年隐姓埋名连家都不回的为国服务,你们说开除就开除了?”
营长遗憾而无奈的看着她,“我理解您的心情,他是我带出来的兵,我比谁都难受!但也于事无补。”
官浅妤失笑,“他犯了什么?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是你们根本就无凭无据?”
果然,营长看了她,最终道:“这是国务厅的意思,我们确实不清楚,官小姐如果一定要知道,可以去问问栗首长,或者负责那个案子的宴先生。”
“谁?”听到他的名字,官浅妤有些不可置信。
栗首长应该是栗天鹤,这个她能理解。
但是……“宴西聿?他只是宴旌集团总裁,什么时候可以负责国务厅案子了?”
营长只一句:“特案特办,这事对外保密,我无能为力。”
官浅妤也不再为难,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直接打车去了宴西聿的公司。
她是从不去他的公司的,哪怕结婚那一年,公司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她。
这竟然是第一次。
宴西聿大概也觉得诧异,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
但也很快恢复如常,抬眸看她,发现她脸色不太好,放下了钢笔,眉峰微微的拢起,“突然找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