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吃醋令人凄惨
校长的话没起到多大作用,雀斑女生虽然不再说话,可她提的问题还在。
台上台下都有不少人默默的注视着司行慎。
坐在人群中的顾暖与司行慎对视着。
:他想公布吗?
:她想公布吗?
现场片刻的沉默后,校长再次开口,问了就近的一个西药集团的总裁:“李总,听说贵公司刚研发了一种能有效抑制抑郁症的药物?”
“啊,对对对。”那李总立刻接上话茬。
女生问的问题存在每一个人心中,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司行慎并不想回答。
顾暖坐在座位上,有些失落的垂下头。
所以司行慎是不太想公布吧,可之前他明明在校门口当着别人的面叫过她老婆。
正式的场合,就不太想了吗?毕竟顾家是小门弟,她也……
乱想了会,顾暖猛的摇了摇头,司行慎前世为了她愿意付出生命,她该相信他的。
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正乱想着,一个清朗的男声小声响起。
“顾暖学姐,你和司行慎什么关系?”
顾暖转过头,看到一直“羞羞怯怯”坐在自己身边的文礼,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
那副样子让顾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正好遇上现场安静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顾暖忙老老实实的坐好。
台上,司行慎眉宇之间阴云密布,他看到暖暖对着身边的男孩笑的像朵小花!
格外的可爱,但那可爱是给别人的。
谁允许她那么对别人笑的?
现场继续进行。
顾暖没有回文礼的话,这会悄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了起来。
“司行慎是我老公。”顾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悄悄道。
文礼受伤的瞪大眼……
因为说话声音低,两人离的极近……
“你们结婚了?”文礼攥拳,想说公平竞争,可惜没来及。
“结了啊,都领证了。”顾暖伸出手,晃了晃手指上粉色的钻戒。
“你看看台上,司行慎手上也有个粉钻的戒指。”
“我以为是装饰品。”文礼伤心了。
粉钻稀少,顾暖这颗克拉又大,不识货很容易当成一个某大牌的装饰品。
唐司辰自家就是做西药的,没有举手问什么,倒是文卿问了唐司辰的父亲几个问题。
问的有水平,唐司辰的父亲满意的看了看她。
顾暖托着腮,因为刚才司行慎没公布,她有些心不在焉,也没再往司行慎的方向看。
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舒服。
对于台上的人来说,她这就是赤裸裸的无视了。
司行慎微眯了眸。
一直三个小时后,会议结束,台上的人先陆续离开,校长和司行慎是走在最后的。
“您先去吧。”司行慎轻声道。
校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学生们还没被安排离开,司行慎看向坐的乌鸦鸦人头泱泱的大会场。
一步步,朝学生走去。
有女生尖叫起来。
顾暖抬起头,看到司行慎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眸光沉沉的盯着文礼。
一米八五加的文礼坐着,一米九多的司行慎站着……
两人的气场相距甚大,司行慎的气场像个越发壮大的黑影恶魔,文礼委屈的气场缩成了一只小兔子。
“这位学生,麻烦让开一下。”
司行慎这客气的语气配上那杀气凛然的眸。
文礼默了,坚持着没起身。
顾暖有些心疼,到底是文卿的弟弟,她劝了声,那小弟弟才像只听公主话的骑士一般,给恶龙腾了地方。
这个细节让司行慎更不愉了。
他居高林下的站在顾暖面前。
周围的人都被惊到,鸦雀无声间,司行慎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无限温柔。
笑的顾暖心里咯噔噔的发寒,司行慎从来没这么笑过!
“老婆,我们回家。”
“……”
“……”众人沉寂了半晌。
“老婆?!”
“回家?!”
“他们真的结婚了!我的女神!”
哀号遍野,顾暖只觉得微笑的司行慎格外的诡异,她立刻下了判断!
她乖乖的站起身,伸出手,像个兔子一样被温柔的牵着,出了会议室。
两人走出会议室,身后的会议室中仍在沸腾中。
顾暖红着脸,由着司行慎牵着她上了校门口的车子。
刚上车,顾暖就被挤到了后座的一个小角角里,她紧挨着车门。
司行慎随后上车,直接坐到了最中间。
顾暖默默的又被挤了挤。
“挡板升起来。”司行慎对前座的季冷道。
顾暖“……”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角落里的兔子和虎视眈眈的狼。
顾暖委屈巴巴:“老公,你怎么了。”
“研讨会上,为什么不认真听讲?”司行慎的声音平静的让人发慌。
顾暖心中哀号,大概知道司行慎是看她和文礼聊天了。
还偏偏要来句怎么不听讲。
这是吃醋了?不对啊,唐司辰吃文卿的醋,两个人促进了感情。
司行慎吃醋,怎么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她弱弱的凑了过去:“老公,那是文卿的弟弟。”
司行慎面色如常,顾暖着重咬词:“弟弟,就是个弟弟,没我老公高,没我老公帅,没我老公有钱,没我老公有气场,我最爱我老公了!”
赤裸裸的狗腿气场!
顾暖从小兔子气场化身小狗的可怜巴巴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司行慎注视着那双眼睛……他拿她这副样子没办法,心中又盘旋着一股气……
顾暖见司行慎沉默不语,又拽了拽他的袖子,大眼眨巴着凑上去在他唇角吻了一口。
“老公。”
尾音被她嗔的九转十八弯。
司行慎的自制力成功被破防。
顾暖整个人被从角落拎到了男人的怀里,她躺在在他怀里,头枕在臂弯后。
男人的唇压了下来,顾暖被吻到喘不过气,缠绵中,双手环到了男人的脖颈后。
车子一路开回了司家紫园,停在别墅门口两分钟,后车门才打开。
先下车的是顾暖,一脸悲愤的捂着脖子,冲着车里,唇瓣红肿泛着光泽。
“狗才咬人呢。”
转身蹬蹬蹬逃进了屋!
季冷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在身前交握,告诉自己他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今天的云真蓝,天真白啊……
几秒后,司行慎下了车,下巴微抬,一副餍足之后的样子。
悠闲的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