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朱文圭的计谋
“你们看来对我这个位置很上心啊。”
朱文圭淡笑了一声,眼中完全没有仇恨之意。
见到这一幕,二人脸色微微一变,难不成这个朱文圭还有什么诡计?
二人心生疑惑,朱文圭笑了一声,好似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开口道:“放心,我不会对你二人怎样,你要这个位置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件事情……”
“……”
朱文圭缓缓开口。
等到说完之后,朱文圭眼中划过一抹精芒,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怎么样?”
“大人好计谋!”
闻言,柳安民开口,心生佩服。
另一边。
与此同时,城南的某个角落里两个人正在悉悉帘帘地谋划着什么。
“你说什么?朱文圭独自跑了?”-一个身披甲胄的中年男子惊愕地问。
“将军,此事千真万确,那朱文圭不仅跑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嘱咐。”一个黑衣侍卫小声说道。
中年男子双眼一-眯,眼缝中透漏出一股阴气,侍卫见壮,于是上前转弯抹角道:“将军,如此大好时机,可要好好把握啊!”
中年男子胡乱地敲着剑柄,思索了起来,这个中年男子名叫王顾之,官至五品伏波将军,本是丹阳城中最大的官职。
但因为朱文圭的原因,他只能屈之二线。
现在朱文圭不在……
王顾之想了想后,阴笑着试探性地问身旁的侍卫说:“你觉得,丹阳还有守备的必要吗?”
他身旁的侍卫是常年寄生在这些达官贵人身边的,所以怎么能听不出来王顾之的言外之意。
那人一听,立马上前低语道:“将军,我听说那朱文圭已经暗地里沟通了帝国,只要这月一出,敌军便直下京口而来,到时朝廷的大军必然倾力防守敌军,如此,丹阳岂不是您的大好机会?
王凯之阴笑着转过身,故意生气骂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想做叛徒不成?”
侍卫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将军,话说的不能这么难听,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乃是一代豪杰,难道就不想成就不世之功?"
“不世之功..王凯之冷冷地笑了笑,随后他便侧着身子问道:“想必你有好的计策了,说来听听吧。”
那人一听,赶忙上前道:“如今将军官位最高,可以用摆宴之名将众人聚集到大殿内,然后....”
就在这时,突然一一个飞马而来的人打断了他的话,只见飞马而来的那人对着王凯之抱拳说道:“主帅有令,请将军到主帅府赴宴。”
说完,那人便不等他反应,拍马而去。
“主帅令?"王凯之望着腾起的烟尘,怀疑地皱起眉头。
那个侍卫想了想后,突然深感不妙道:“将军,恐怕有人抢先了一步,不.....”
王凯之打住他说:“无妨,我倒是看看,到底是谁敢假传将命。”
说完他便阔步朝主帅府走去。
大殿内莺歌燕舞,极尽热闹,韦放端着酒杯一-向众人敬酒
就在这时,王凯之身披甲胄,左手扶剑地来到了大殿门口,众人像是没看见他的一样,依旧欢声笑语。
王凯之觉得有辱自己的身份,于是他便抽出利剑嗡地一声插在地上,怒视向众人。
众人听到嗡鸣声后立马安静了下来,大殿内沉默了-阵后,韦放大笑着.上前道:“将军一定是怪我等不曾远迎,早早开宴之过,失礼失礼。”
韦放说着便上前去请他到位置上,但见王凯之冷冷地抬手道;“我今天只问一-件事,是谁假传将命?"
“假传将命?!”
话一出,底下顿时的一片哗然。
韦放平淡地和他对视了一阵后,挥手示意众人安静,只见他笑着说:“将军何出此言,怎么会有人假传将命呢?”
韦放的一番话让王凯之渐渐意识到原来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在和自己争夺权力,只见他冷笑道:“那好,那你倒是说说朱文圭现在在何处,大殿之中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面对他尖锐的问题,韦放淡淡地笑道:“大人身体不适,现已回建康疗养。”
王凯之听完后,嘲讽道:“ru臭未干,竟然敢编出这么离谱的事。”
嘲讽完韦放后,只见他移步到大殿中央,振振有词道:“诸位,此人居心叵测,敢行僭越之举,主帅明明是败走,你为何要说是养病?"
王凯之以为他的这番话必然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但他说完后底下却鲜有响应者,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都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将军,看来你有所不知啊。"韦放说着便缓缓坐到主帅的位置上。
王凯之见壮,直接怒指着他说:“韦放,你敢谋反!”
就在这时,柳安民端着一些东西从后面进来,只见他将一封信交给王凯之说:“这是主帅临行前的亲笔书信,请将军过目。”
王凯之半信半疑,疑惑地拿过书信,他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韦放权代主帅之职。
王凯之拧着眉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蹊跷来,但是他也是个硬骨头,并不想就此屈服,王凯之灵机一动,随后就将信纸一团又抛回了柳安民。
“这封信是假的,你们能唬住别人,但吓不住我。”王凯之冷哼道。
韦放见他气焰如此嚣张,他正欲起身和理论时,柳安民横着手将他挡下。
柳安民微微一笑,上前捡起信纸问:“你说是假的?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哼!我还要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封信是真的?”
王凯之质问一番后,对着众人道:“诸位,此二人乃逆臣贼子!反心已现,切莫相信他们二人!"
王凯之在军队中毕竟也是颇有名气的人,他这话一一出,席间便有几人已经按耐不住了,这些要么都是他派系的人,要么就是一些不想听从韦放和柳安民号令的人。
看到这一幕,柳安民和韦放相视一笑,眼中划过一抹精芒。
果然如朱文圭所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