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萧牧阳学得奇法,北境军兵临城下
虽没有得到玄翦剑,但萧牧阳并不失望,因为他得到了心心念的邪魅之法。
萧牧阳用力将岸上的浑天槊拔出,掷给了恒公子,拱手施礼,就此别过。
萧牧阳为了掌握邪魅之法,带着羊皮卷悄悄回了牧阳观,然后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闭关研究起了羊皮卷上的邪魅之法。
羊皮卷本就是狐族世传之物,一直藏在精锡密室,后来赤狐王年迈,渐渐对狐族事务疏于管理。狐族大护法胡耳趁机偷走了羊皮卷,后来才流落到了云中太白和朱厌等妖的手里,导致邪魅之法流传开来。
现在羊皮卷又回到萧牧阳的手中,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牧阳观,观主屋内,萧牧阳随手设下一个结界,免得被外人打扰。
萧牧阳打开羊皮卷,开卷便写着,天下功法无正邪,邪人行正法,正法亦是邪,正人行邪法,邪法亦会正。
萧牧阳心道,这一句话出现在卷首,不知何意,是不是告诉练功之人要有一颗正义之心,秉持正道,才能用好此法。
细细读下去,才发现羊皮卷上记载着很多功法,功法之精妙,甚至令人难以理解。像是快速的提升自身实力,喷火,断臂再生,借体重生,返老还童...每一件功法都让人啧啧称奇,瞠目结舌,甚至是超脱了萧牧阳的想象,就不像是这个世界所有,倒像是某个发达的文明所带来的一样。
羊皮卷的功法,只要能学会其中的一招一式,那都是无敌的存在。
但是为什么这本羊皮卷如此精妙,历代赤狐王却藏在它狐族的精锡密室之中数万年,却没有谁去修炼上面的功法呢!
带着疑问,萧牧阳细细参研。
羊皮卷上的功法虽然精妙,但需要非常强大的功力来催动,历代赤狐王都曾做过尝试,却每每都以失败告终,终其原因还是功力不够,难以企及。
赤狐王已是这个世间功力顶流的存在,其他修行之人就更不可能催动功法了。
但九九末世,天地重开,邪魅重启之后,天地间的灵气发生了变化,胡耳敏锐的捕捉到了邪魅之气的存在,便想到了使用邪魅之气来催动羊皮卷上的功法。
其实要想催动这些功法,并不是一定要使用邪魅之气,只要借着天地重开之后的灵气,勤加修行,若是机缘深厚,倒也能修成羊皮卷上的功法。
一旦有了捷径,谁又一本正统的走远路呢!
胡耳已经确认邪魅之法可以催动羊皮卷上的功法,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
刚开始吸食邪魅之气催动功法的时候,普通妖物的实力较弱,要想催动邪魅之法,必须吸食大量的邪魅之气,吸食过量之后,容易被反噬,变得异常暴戾。
后来,随着天地间的灵气变得充裕,修行之人和妖物们的实力也在增强,要想催动邪法,吸食的邪魅之气自然就少了许多,所以也就不会变得暴戾了。
羊皮卷上的功法十分精妙,萧牧阳将自己闷在屋内,花费了数日,才将所有功法学了一边,也对羊皮卷上的功法有了一些体会。
深深体会到了羊皮卷卷首的那句话,天下功法无正邪,邪人行正法,正法亦是邪,正人行邪法,邪法亦会正。
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学习功法也一样,除了招式,口诀,每个人的体会和理解也不一样,这些受限于一个人的学识、认知、眼界、格局、悟性...学到的功法自然不完全一样,最终呈现出的效果自然也不同。
这就像是胡耳和朱厌,他们很快就参悟出了鬼魅魔炎,而云中太白至今却只能练成幽冥蓝火一般。
云中太白从邪法中学到了借体重生,朱厌也悟出了断背再生...所以这张羊皮卷上记载的功法并不是什么邪魅之法,而是一些超越这个星球生物认知的奇妙功法。
萧牧阳来自地球,又是个现代社会的知识分子,悟性不敢说一定高过胡耳朱厌他们,但在学识认知这一块比之他们不知要强大上多少倍!眼界、格局自然也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当萧牧阳辛辛苦苦的学会羊皮卷上的邪魅之法,应该说是奇妙之法更准确,比之胡耳朱厌要高深的多。
有了这些奇妙的功法,萧牧阳有信心可以将昆仑山西风谷中的盘古洞挖出。
只是以萧牧阳目前的功力,还是得借助邪魅之气才能催动邪魅之法。
虽没有玄翦剑,但是狐王殿的地基之下却藏着精纯的邪魅之气,所以一时半会儿,萧牧阳也不担心没有邪魅之气。
萧牧阳正打算先去飞狐城取了邪魅之气,然后再动身去昆仑山西风谷。
此时的萧牧阳心情大好,随手打开了房间的门,门外阳光刺眼!光影之中却看到一个人匆忙跑来。
萧牧阳定眼一看,却是赵熙燕身前的大公公宝庆。
“萧国师啊!可算见到你回来了!”宝庆边跑边焦急的说道。
萧牧阳抬头望天,根本没有理会宝庆,萧牧阳对赵熙燕的恨,自然也转移到了宝庆道的身上。
“萧国师!是咱家啊!”宝庆知道萧牧阳心中的怒意。
“居士何在!还不拦住他!怎可让陌生人擅闯我的居所!”萧牧阳满脸怒意。
一旁的居士一脸懵逼,不知观主是何意。
虽说居士一心修行,不问天下之事,但牧阳观就在皇宫一侧,能在这样的道观之中做居士,那也是个有背景的人。对太皇太后身旁的大太监,宫里的太监总管,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怎么可能去拦他呢!
“哎哎!我说老萧,你这可就过分了!”宝庆虽说是个太监,但他地位极高,平日里也是个趾高气昂的主,哪里受得了萧牧阳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
“我怎么过分了!你们所作所为岂不更加过分!”萧牧阳怒道。
宝庆连忙支开身边众人,说道:“太皇太后自然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你们难道就没有吗?你拿着皇太后性命立誓,不会告诉皇上他的身世,你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哼!那是个意外!”
“但是事情确是发生了!你让太皇太后怎么办!”
“我不管她该怎么办!但无论如何她不该害了苏文阑!”萧牧阳越说越气。
“太皇太后也有她的难处!”宝庆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算是间接的承认了太皇太后害了苏文阑一事。
“我呸!”萧牧阳啐了一口吐沫,不愿再听,径直往观外走去。若不是三个孩子控制在赵熙燕手中,萧牧阳早就打进皇宫,杀了赵熙燕了。
“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太皇太后,而是为了皇上!”宝庆见萧牧阳要走,连忙说道。
一听皇上,萧牧阳愣住了,景元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我今天是代表皇上来传圣旨的!也是为了大景国的将来。”宝庆见萧牧阳站住了,知道萧牧阳还是关心皇上的。
“圣旨!什么圣旨?什么将来?”萧牧阳问道。
“你怕是不知,这几日拓北三熊的北境大军,有两支已经突破了我大景军的防线,向京城快速袭来了!所以,皇上请你出山,领兵迎敌!”
萧牧阳大感意外,他才闭关数日,北境大军怎么就突破了防线了呢!于是问道:“哦!有此等事?莫不是拓跋山的中路军和拓跋海的西路军突破了防线?”
在萧牧阳的眼中,东路的大景军凭借着白河天险,又有玄清子和苏文驰相助,应该能守住白阴城,挡住拓跋天的天字军。
“不,是拓跋天和拓跋山突破了防线!”宝庆说道。
“他们是如何突破天险的?”
“拓跋天手下有一人,能喷出轰天动地的烈火,竟趁着夜间乘坐小船突至城下,烧毁了白阴城门,,还有无数的赤目士卒,不畏生死,趁势冲入我大景军中,横冲直闯,破了白阴城。我大景军死伤无数,竟连那道法高深的玄清子道长也受了伤,撤了回来。”
“朱厌竟又回到了拓跋天身旁!”萧牧阳知道朱厌逃走了,没想到竟又去了天字军。
“拓跋山那边也是差不多,一个美女和一条蛇喷着蓝色的火焰,冲破了我军大营,十万将士已折去大半,齐王赵熙隆已经带着残军撤到了定州,据京城不足百里!”宝庆匆忙的说道。
“原来袁洛洛和相柳也回到了拓跋山的身边,没想到我闭关数日,这外面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此刻京城危矣,皇上特命我来传召国师,让你速速领兵出征!”宝庆说着,伸手掏向右侧袖袋,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伸向了左侧的袖带,掏出了皇上亲手写下的旨意。
宝庆的这个小动作自然躲不过萧牧阳的眼睛,为了能说动萧牧阳出战,宝庆的袖中藏着两封旨意,一封是赵熙燕的,一封是皇上的。
“回去告诉赵熙燕,我此次出战,为的是景元,让她早日将朝中大权交给景元。”
敌人已快兵临京城城下,事态十万火急。萧牧阳一把拿过旨意,看也不看便揣进兜里,飞身而去。
为了儿子的江山,萧牧阳没有丝毫的由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