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商谈与算计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电梯停在了顶楼，两人都没有出去。
顾南挽按了负一层。
“谢谢，没有你的话，这回可真就完了，真要好好谢谢你了。”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墨北寒表情带着几分调侃，“有那么严重？那可得以身相许。”
顾南挽脸一红，错开他的视线，假装看电梯到几楼了。
墨北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知道小女人脸皮薄，没在继续说笑。
墨宅。
卫年办好了新的电话卡，但由于墨北寒说做戏要做全套，顾南挽没有换卡。
开机后，叮叮叮的电话提示卡了足足一分钟，手机才能正常运行。
顾南挽刚坐下，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接通电话。
“你好，顾小姐，我们是xx市服装有限公司，你应该听过我们的名字，我们公司专门承接各种工作制服，有相当成熟的技术和经验，我可以这样说，除了我们公司，整个国内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家公司能吃的下全国校服这么大的订单。”
那人生怕顾南挽会挂了电话，在她接了电话后，不给顾南挽说话的机会，一口气先将他们的公司优势说完。
顾南挽笑着说：“可以了解一下。”
……
下午三点，秘书突然闯入了张成材的办公室。
“张总，我们收到风声，顾南挽小姐今晚要和五家服装公司谈谈。”她急切地说道。
张成材坐不住了，“什么？她居然联系了别家？”
秘书点点头，神情凝重：“其中还有三家是专门做服装的大公司，一旦顾小姐跟他们谈了，我们很可能会失去这个单子。”
张成材脸色阴沉，他一屁股坐下去，朝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秘书有眼色，没再说什么，悄声离开。
张成材眯着眼，表情十分复杂。
安青夏的事情才过去不到一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恨不得把顾南挽掐死。
要他去求顾南挽？
“贼老天啊，贼老天，你叫我去求顾南挽那个贱人？小孽种是我女儿，应该她来求老子，让老子跑去求她？”张成材愤恨地自言自语道。
他怎么拉的下来这张老脸呢？又怎么放下的那些恨！
正想着，秘书又敲了敲门，“张总。”
“进来。”
张成材整理了一下衣领，端坐在椅子上。
秘书推门而入，“张总，您之前帮高部长拉生意，在酒桌上承诺那些客户，设计大赛的冠军一定是张梦月小姐，等你签了制作全国校服这个大单，就分他们一杯羹。”
“他们听说冠军是顾南挽，而且顾小姐要和别人合作，说、说要……取消跟我们的合作。”
“什么！这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张成材拍了下桌子。
他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前一天，张梦月找到他，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一定会夺得冠军，他相信了大女儿。
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些老油条不肯轻易签合同，他只能拿出这块“大肥肉”来诱惑他们。
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不要脸，一听说全国校服的合作公司不是顾氏，就要取消合同！
秘书抬眸：“张总，我觉得吧，您和二小姐再怎么样都是亲父女，没有那么多隔夜仇，您跟她低个头，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就是一个父亲疼爱自己的女儿。”
“您要是实在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就多想想校服，这笔单子全国所有的服装厂家都盯着呢，这单子谁拿走，谁家公司就会有个质的飞跃，您难道真的甘心公司没有成长吗？”
“您只要低个头，就能拿到这么大的单子，天底下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吗？不值得吗？”
张成材怔了怔。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我现在就去找她。”
张成材抓起西装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秘书说得没错，他当销售跑业务那会儿，别说低头，就是下跪磕头有时候都签不下一个单子。
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单子。
等他签了这单，公司发展起来了，说不一定，有一天顾氏会比墨氏集团更大更强。
那时，墨北寒和顾南挽这两个畜生白眼狼，是死是活还不是他说了算？
秘书站在窗口，看着张成材的车子开到马路上，最终消失在视线里。
她掏出手机，“喂，墨总，我已经说服张总去找顾小姐了。”
“很好，钱会打到你卡上，有事短信通知我，没事不要打给我。”
说完，那边直接挂了。
张成材驾轻就熟地开车来到墨宅。
李管家小跑着进到别墅里边儿，“少爷，太太，张先生来了。”
顾南挽勾了下嘴唇，鱼上钩了。
“请他进来。”墨北寒道。
“是。”
他们一齐上了楼，最终分开进入两个间房。
顾南挽刚进房间，手机就响了，她一边接起电话，一边等着张成材。
不多时。
李管家领着张成材来到顾南挽的房间。
“哎，哈哈哈哈，行，先让我看看你们公司的实力，我再考虑考虑。”顾南挽抬头瞥了眼张成材，给他打了个手势，故意背过身去，笑吟吟地继续跟电话里那人说道：“没问题，好的，那今晚见。”
顾南挽挂了电话，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张总，您是来找我还是找墨总呢？墨总他在隔壁书房呢！”
张成材冷笑一声。
心道：在我面前装傻，你还嫩了点。
“挽挽，我们父女俩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今天我来找你，是为了全国校服合同的事情。”张成材开门见山地说道。
顾南挽心里暗喜，面上依旧不显露半分，“什么合同？那么大的单子，顾氏这种体量的小公司恐怕没办法吃下。”
张成材道：“顾氏虽小，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外人能信得过吗？”
“有的公司表示，只要我肯签约，愿意让我零资金控股。”顾南挽道。
“那都是骗你的，你年轻涉世未深，不懂他们的套路，等骗你签了合同，他们就不认账了，到时候你人财两空。”
顾南挽装作惊讶地说：“啊！不会吧！他们说会写在合同上，应该不会骗我吧。”
张成材见状，不由暗骂一句“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