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司景琰瞎了
这种滋味,他似乎在不久前尝过。
好舒服,好想要再度尝一尝。
想确认清楚的他离开安如月的唇,对着她的眼睛吻了过去,一口一口的将她的眼泪含进了嘴里。
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如月的羞辱感竟因他的动作缓解了许多,眼睛也停止了滑落。
她羞的脸颊滚烫,用力的抓住他的衣衫,再度开口:“你,可不可以,冷静一下,我……啊……!”
话未完,刚刚还沉静无比,只是抱着她吻的他,突然一把将她从柜子上拽了下来。安如月毫无防备的摔进了他结实的怀抱中,再一转身到了他的身下。
紧接着,他又变成了那一晚的野兽,就这么将她按在地上,发了疯的索吻索欢,索要她的一切。
这感觉!这感觉!
前几日她重伤,萧玉疏抱过她好几次,明明不是这样的感觉!
萧玉疏抱她的时候,她的内心平静若水,而此刻他的怀抱却令她忍不住为之燃烧!
“你不是他,不是他对不对?我、我好疼,我疼,你轻点好不好……”
身上疼,胸口疼。
她的伤还没有痊愈呢!
司景琰一次次的被病毒的痛苦和药物的双重摧残击垮神智,他只想尽快发泄自己的痛苦,可身下那饱含委屈的求饶声,竟神奇的将他的理智找回了片刻。
他忍不住的想要疼惜她。
黑暗中,他靠近了她的额头,轻轻的留下了一个吻,低声安抚她:“乖,别怕。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听话。”
安如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和抵抗,伸出手颤抖抱住了他的身子,默默的承受着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
她数不清这一晚又被他索欢了多少遍。
除了那一晚,她从未感觉过时间原来竟如此漫长。
待他将身上所有力气消耗完毕后,她只觉得身体已散了架,那地方稍稍动一下都痛的要死。
确定他睡着了后,她才慢慢蜷缩着身体,悄悄的靠在了他的心口,抱着他偷偷的摸他后背上的伤疤。
安如月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明明一想到和萧玉疏发生过关系就浑身不适,现在却只想多在他的胸膛里靠上一会儿。
哪怕多一会儿都好。
她默默的将手从他的后背移开放到他的脸上,在黑夜里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内心纠结到了极点,喃喃的问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是等你醒来,还是趁着你睡着悄悄的溜走,好让你遗忘这一段记忆?
安如月纠结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抓起了衣服,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翌日,司景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山间别墅的客厅,入眼的地毯上、沙发上、茶几上、酒柜上全都一片狼藉。
他依稀记得昨晚又强要了一个人,那感觉和上次一模一样,应该还是安语桐。
他又依稀记得,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曾看见安语桐跟着他。
他差点将安语桐掐死。
可再看看身旁,安语桐并不在。
此情此景,与一个月前的情形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月前安语桐给他留了块玉佩,这次则什么都没有给他留。
等等,不对。
司景琰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如果两次都是安语桐,她为什么要在事后逃跑呢?
第一次他尚且可以理解她初经人事不知道怎么办,害怕之余跑路。
可第二次,她并无理由再跑。
司景琰抬手用力的揉了揉眉心,暂且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抓起衣服去了卫生间。
虽是深山无人到访,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坐在客厅想事情。
萧玉疏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顶了,山中停电,他本想下山买点蜡烛和安如月来个烛光晚餐,可在山下足足转了两个小时才买到了蜡烛。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竟意外遇到了他不知道第几任的前任!
那娘们也是个执拗玩意,分手的时候明明说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可见了他的那一刻就好像成了八爪章鱼,死死缠在他的身上不放,不管他来软还是来硬都无法将她甩掉。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将那娘们带去酒吧灌醉才摆脱了她。
可等灌完那娘们后,他才发现他也喝酒了,不能摸黑在山里开车!
没办法,他只好找了个酒店休息。
可整整一晚,他愣是没睡着,满脑子都在担心安如月一个人住在山里会不会遇到危险,会不会害怕。
萧玉疏隐隐有点感觉,他好像不由自主的陷进去了,他的心情很复杂,一夜辗转难眠,直到凌晨四点才进入梦乡。
他本想小憩一会,等天亮就赶回山中陪她,却不曾想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回到山里后,居然看见司景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萧玉疏转身就想逃跑,内心祈祷:司景琰瞎了,没看见我没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