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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他二哥办完事也已经回来了,怀恩则跟皇上打了招呼,随后让二哥便同意领着他们去了大狱。

怀恩让他一一见过那些劫匪。

期间他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怀恩上前问:“你认识他们吗?”

庄文年摇了摇头。

李鸿霖看向她三妹,有些迷惑,她这是要干什么?

一会李怀恩吩咐庄文年离开,且吩咐怀恩一句:“你去问问那些人,可有人认识庄文年。”

李鸿霖问她道:“你想干什么?”

“先别问,先办事。”

李鸿霖无奈摇头,随后吩咐人去问。

不一会就问出来了,有人认识。

“这些劫匪曾经绑架过庄文年和庄家的一个姑娘,而且当着庄文年的面强迫过庄家姑娘。”

“当时庄文年在干什么?”

“据说是被绑着。”

但是这些事庄文年却不记得了,而且还不记得这些人。

“我晚上在来。”

晚上的时候,怀恩再次见着庄文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晚上的他,与白日的温和相比,晚上的他,沉默寡言,眉眼之中喊着戾气,怀恩下意识地往他身边走进,而他即使没看她,也往后退了退。

“你是庄文年吗?”

“是。”他承认他是庄文年,这就好办了。

声音与白日不同,白日纯净醇厚,如今听着略有些低沉冷峻,还有恨意。

怀恩不动声色领着他进入大狱,再次面对那些人,他脸上已经不再是面无波澜,而是通天的恨意。

怀恩扭过脸去看他,但见他通红的眸子,似乎是暴虐的前奏。

庄文年身边跟着的侍卫,忙找来药物,随身携带的水,熟练的递给庄文年道:“爷,先吃一颗药。”

只是那药被他佛开了。

牢房内,有人瞧见庄文年,发出嬉笑的声音:

“这不是庄家的年爷啊,又来了啊?听说你失忆了,哎呦,这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劫匪趴在牢房门口,隔着栅笼,瞧见庄文年,亡命之徒并不惧怕生死,即便是在牢房,也是猖狂无畏。

“哎呦,我们可记得清楚,庄家的姑娘那白花花的身子,肌肤凝脂,那声音,那身段,那.......”

怀恩听见那荤话,微微蹙眉,肮脏不堪,没有底线,这些人可真该死啊。

正当怀恩想要吩咐将这些人全部用刑的时候,却家庄文年已经奔上去,隔着牢笼,一手抓住那人,一手握住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刀,直接捅向那人的腹部。

一刀,两刀,三刀.......

在众人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捅了十来刀了。

牢房内还有诸多劫匪,看见这情况,纷纷上前,而外面,庄文年带来的侍卫,将庄文年拉开。

“爷,够了,人死了。”说着赶紧将庄文年拉开至安全距离,只是庄文年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想要杀光所有劫匪。

侍卫将那颗药直接塞入他口中,让他咽下去。

怀恩觉得这些人活该,但是现在杀了他们却是便宜了他们。

她走向庄文年,李鸿霖蹙眉,但还是跟上去,站在她旁边,以防庄文年杀红了眼。

怀恩则道:“今日你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庄文年不知是吃了药,还是听了这话,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了。

“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让他们都服下椿药,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一群男人之间?

“哈哈哈,这绝对是盛况。”庄文年心中又开始狂了,只是这种情况,他道,“这等肮脏事,不劳烦夫人了,请夫人回避。”

李鸿霖听着妹妹的主意,心中虽然赞叹他为何没有想到,却又对妹妹能想出这般主意而觉得匪夷所思。

她是女人嘛?

李鸿霖拉着自家妹妹出来,在牢房外,他一脸审视地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

怀恩微微抬头,蹙着眉看着他。

“李鸿霖,谁允许你这般跟我讲话的。”说这话的怀恩,其实内心深处慌张的很,但是却又不得不刻意伪装,“你若是也失忆了,赶紧去找大夫。”

“你以前可不会替人看诊的。”

“你也说是以前了。”

“……”

李鸿霖找不出破绽,便是做罢了。

“这些劫匪为何还活着?你还留着干什么?”

“有些事需要他们交代。”

“恩,你且去吧,等他玩完,说不定就能说了。”

李鸿霖不急,哪能让他们轻易玩完。

“我先送你回宫。”

怀恩摇了摇头。

里面不知晓折腾多久,人出来了,庄文年被人哼着抬着出来的。

“人吐了一口脏东西,就晕过去了。”

怀恩上前把了脉,人有些虚脱,别的没事。

“夫人,我家爷怎么样了?”

“明日醒来,他若是忘记今晚上的事情,不用刻意提醒,看明日晚上吧。”

“是。”

这事情,等了三日,才有了结果。

俞太医将银钱给怀恩送上,这次不是银票,而是三箱子的黄金。

怀恩之看了一眼,就问:“他人怎么样?”

俞太医则道:“他白天晚上一样,不在暴躁,跟他夫人也算恩爱了。”

怀恩颔首。

“皇后娘娘,他这病是什么?”

精神病?

这话不能说啊。

“他是受了刺激,事关人家隐私,此事就罢了。”

俞太医之后没说什么,随后她告退了。

俞太医从坤宁宫离开,又被叫去了乾清宫,皇上也要征询庄文年的事情。

俞太医不敢欺君,将知晓的都说了。

“你庄文年他是一点都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据说是的,臣这几日都在庄府,他似乎恢复了,只是庄文年。”

“皇后娘娘怎么说?这是什么病?”

“皇后娘娘直说是受了刺激,并没有说是什么病,还说是什么隐私,不让臣过多质问。”

“俞太医,你觉得这是什么病?”

“皇上,庄文年这病,臣一直觉得是癫狂。”只是皇后娘娘不愿意透露,他也没有问。

而且他隐约知晓皇后娘娘的治疗方式,实在是野蛮,就算他真的遇见此病患,怕也不能成事。

还是算了。

皇上沉默须臾,则让俞太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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