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期期也要上战场
林期期听到情况如此紧急,又想到了如今在战场上的爹爹和师兄师姐们,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单单地站在这里等着了。
“爹爹,您就站在后面不要动,等着期期回来。”林期期说完这句话,持着剑便飞走了,留下心急如焚的徐景山。
他一边追赶着一边喊:“期期!期期!路上小心啊!”
最后,他因为自己的任务在身不得已停了下来,微微地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算了,总归是要长大的”
林期期孤身一人来到城墙,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微微皱眉。
这里一片混乱,士兵们站在城墙内急得头上直冒热汗,城门一下一下被外面的重木撞着,似乎很快就要被撞破。
敌国的士兵在外大喊杀敌,而南齐国已经有不少将领被砍掉人头。
此时,林期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拔剑,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杀入战场。
在跳下去的空隙中,林期期余光当中看到林柒雪已经身负箭伤,可她依然还在战场上与敌国的士兵拼死殊博。
她踩着敌国士兵的人头,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声惨叫。
一把剑正要趁着林柒雪不注意,从林柒雪的背部刺去,林期期眼尖发现,大声喊:“师姐姐,小心!”
林柒雪突然听到了一声耳熟的软糯的嗓音,她猛地回头,刚好瞥见那把剑,被她巧妙地躲了过去,剑正好刺到敌国的将领身上。
一命呜呼!
林柒雪看得有惊无险。
她看见林期期来不及惊讶,因为周围有七八个敌国的士兵将目光集中了过来,一下子,林期期和林柒雪成为了敌国士兵的攻击对象。
林期期和林柒雪联手行动,两个人一前一后,左右护法,互相扶持注意着,很快,她们两个小姑娘的就干掉了十几个人。
而林玖炎那边——
战场本就是男人的阵地,尤其是林玖炎的,在这里,林玖炎可以随意释放自己的天性,无论如何骂脏话林清风都不管他罚他。
“滚你大爷的!”
林玖炎一个人杀七个,突出重围,他满脸的血,只不过不是他的,都是敌国士兵的。
又一个不长眼睛的士兵盯上了林玖炎,结果还没有跑过来,就被林玖炎大力出奇迹拉断了胳膊。
“呸!你还想跟老子干?再多练他个几十年吧!”林玖炎一脚踩在那个人腹部,恶狠狠地道。
“师哥哥!期期来帮你了!”林期期跳跃着,一个后空翻,来到了林玖炎的身边。
林玖炎惊讶不已:“期期?”
林期期当机立断地打断了林玖炎的话,道:“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解释,回去再讲!”
林玖炎了然,点了点头,很快,又有一群敌国的士兵带着长矛和盾冲了过来,他们口口声声地喊着:“杀敌!杀敌!”
那模样,像中了毒一样。
林期期和林玖炎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杀敌?
青玄宗弟子面前,门都没有!
林期期把自己的一只手搭在林玖炎的右手上,借着林玖炎的臂力,她在空中飞了起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她运用自己的无影脚,快速地蹬踩在每个人的胸脯上面,这一招,硬生生地让敌国的士兵们明白了什么叫做措不及防,什么叫做“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兴许是承受不住林期期的脚力,这些士兵全都被踹到在了地上,头上佩戴着的战铠与地面碰撞出了“哐哐哐”的猛烈声响。
他们齐心协力,再加上在这种战场上,林期期的聚宝盆特异功能打开,南齐国的将领们很快便取得了胜利。
回到军营,林清风清点青玄宗弟子的人数的时候,让他们一个一个的报数,突然听到,多了一个报数声。
他不由得回头一看,脸色剧变。
“期期?”林清风快步走到林期期的面前,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问,“你怎么在这?”
“报告!”林期期站的笔直,眼神一直直视前方,“期期通过了国师大人的考核,经过国师大人的同意才跟随着二爹爹赶来的。”
“那你也不许来!”林清风怒发冲冠,怒不可遏道。
“爹爹!”林期期单膝下跪,给林清风请罪,“女儿确实有罪,但期期并非自作主张来到战场,而是经过了国师大人和父皇的同意。”
林期期这样一解释,林清风的脸色得到了些缓和,不过,他还是十分搞不懂,为何皇上和国师大人会同意将林期期来到边疆前线如此危险的地方。
他面露迟疑的神色,林期期急忙解释,将灾星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清风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若是这样的话,那让你来也是无可厚非。”
“爹爹。”林期期趁机说道,“刚刚期期和师哥哥还有师姐姐配合的都非常好,在战场上也能得心应手地对付,期期恳请,以后可以与大家一同抗敌!”
这话说完,林期期丝毫不给林清风说话的机会,而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将领们问道:“期期想上战场杀敌,不知诸位将领可否同意?”
这些将领都是亲眼目睹林期期在战场上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人,他们纷纷笑着点头:“期期小姐实在是武功过人,自然可以去战场杀敌!”
“不错,若是有了期期小姐,相当于是如虎添翼。”
“期期小姐加入吧!我南齐国定能快速攻打下敌国士兵,一举获胜!”
林期期看向林清风,道:“爹爹,您听到了吗?您就同意期期跟着您一起前往抗敌吧!”
一句一句的夸赞传入林清风的耳朵,他又耐不住林期期的撒娇和坚持,最终只能同意了下来:“好,爹爹就答应你,但是,你上了战场一定要多加小心。”
林期期开心了起来,道:“多谢爹爹成全!”
傍晚,庆功宴上,众位士兵和青玄宗的弟子们宛如一家人一般,手拉手地围在簧火旁唱歌跳舞,大口地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