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禁锢 一
而这一句话出,神不知和白景瑜都不由得一愣,然后纷纷偏头将鬼不觉盯着。
“觉哥,我想你说的不对,我没有那么厉害,不过我觉得景岑有这个能力。”
“……我说,是不是在你心中,你哥哥就是完美的?”
“也、也不是。”
“……这孩子没救了。”
看着白景瑜忽然支支吾吾的回应他话的样子,鬼不觉不由得就吐槽了一句。
甚至还在说完后,扶着额头就向旁侧退了几步。
而旁侧,神不知听着两人的对话,忽然来了句。
“景岑?就是瑜哥你的双胞胎哥哥是吧?我记得他也有阴阳眼。”
“嗯?是这样,但是……”
白景瑜半眯着眼睛,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向神不知,然后询问到。
“是老郑说的吗?我哥的事。”
“……”
“是我自己说的吗?”
白景瑜连连说到,但神不知并没有回应,只是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见状,鬼不觉立刻接话。
“白景瑜,我觉得这事不重要,你要是想知道,我之后和你解释。”
“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所处的地方,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闻声,白景瑜收回思绪,偏头看向鬼不觉,然后问出了3人都想问的话。
“要出去吗?”
“或者现在就打道回府。”
“……”
鬼不觉顺势的接过白景瑜的话,而神不知两边都没有回应,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如此,鬼不觉心领神会,内心:看来今天不把这宅子给翻个底朝天,我是没办法离开了。
“行,那走吧,手电现在也用不着了,这地方挺亮的。”
“不觉哥/觉哥?”
“让我来看看这门后是什么妖魔鬼怪。”
“等等,觉……”
“咔哒、吱~”
没等白景瑜把话说完,鬼不觉就已经一把抓住了门把手,接着一扭,一拉。
开门声让白景瑜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便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3人的神经也在瞬间紧绷。
然而3人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照进房内,照在鬼不觉身上的阳光。
见状,3人都不由得怔在了原地,鬼不觉的沉默着没吱声,而白景瑜诧异地喃喃自语。
“什么……都没有。”
“我们好像,离开那座鬼宅了。”
而身后,神不知的说话声传来,鬼不觉闻声,缓缓地将门完全推开。
光线透过外面走廊的窗户斜照他脸上,鬼不觉不由得皱了皱眉,偏头看向了那扇窗户。
“我说,这不是幻觉吧?我们真的从那鬼宅的地下通道到了另一栋宅子。”
说着,鬼不觉顺势踏出了房门,目光扫了一眼四周后,落在跟着自己走出房间的两人身上。
然后,鬼不觉便看见神不知在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后,坚定地朝自己点了点头。
鬼不觉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而白景瑜也在此时回应,“觉哥,这不是幻觉。”
闻声,鬼不觉不由得再次扫视了周围一圈,目光瞟过3人先前所在的房间。
那是3人从地下通道出来后发现的第一处地方。
桌椅床被柜,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正常,和平常的人们的卧室一样。
只是所有的东西上都盖有和鬼宅里相同的白布,而白布上面则铺满了更为明显的灰尘。
3人能从房间离关上的窗户处感觉到阳光,光线也从遮在窗户上的黑布的破洞或缝隙间溜进来。
而那时,鬼不觉心里就有过他们会不会是在宅子另一处的想法。
但让他震惊的是,他们是直接到了另一处宅子。
“啊!”
“怎么了?”
听见白景瑜大叫的声音时,鬼不觉的心忽然紧了一把,思绪在一瞬间收回。
谁知道白景瑜不仅没回话,还在边让神不知和鬼不觉跟上他的情况,边转身向右飞奔而去。
“白景瑜!”
“觉哥,小知,我知道了,就是这里。快跟我来!”
“瑜哥。”
神不知有些迷糊,他没懂白景瑜在说什么,但也鬼不觉动身并招呼自己的同时跟了上去。
而同样没反应过来的还有鬼不觉,他只感觉白景瑜的解释和杨绛一样,云里雾里。
在叫白景瑜名字时,鬼不觉不由得咬了咬牙。内心:啧!我说的是外星语言吗?
“白景瑜!”
“真的是这样,真的是,许洛说的是真的!觉……”
“闭嘴!”
几乎是在白景瑜停下他激动的脚步的那一刻,鬼不觉直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硬生生的截断了白景瑜后面准备说的话,甚至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白景瑜,你是不是挺抗皱的?”
“……”
“不觉哥,别这样。”
神不知站在两人中间,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睛,但神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而白景瑜站在她左侧,顺势就掰开了鬼不觉的手,然后向后退了半步。
“觉哥,等等!不是,你快看那个!”
“……”
“是那扇门啊。就是许洛说的那个地方。诡物。玉镯。”
白景瑜想解释什么,但奈何雀跃冲昏了他的头脑,最终也只能零零散散的说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闻声,鬼不觉先是眉头一皱,随即顺着白景瑜所指的方向看去。
然后,鬼不觉便不由得愣在了原地,而目光则死死地盯着眼前幽暗的走廊。
而旁侧,神不知的样子也没有好到什么哪去。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眼里里除了震惊,同时还透着惊喜。
那眼底的一抹惊喜,看起来就像是在说——就是这个,原来真的有这个,我终于找到了。
而此时,白景瑜似乎终于平复了一下,开始给两人解释。
“因为从地下通道出来就到了刚刚那间房里,所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出来之后看着打量了周围一圈,我突然发现这里和许洛告诉我的所在地很像。”
“所以我刚刚就跑过来想确认,因为这和许洛告诉我的通向这里的通道不一样。”
白景瑜娓娓道来,解释的同时,目光却紧锁着面前的走廊,似乎怕它突然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