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张氏
说干就干,本来二人相谈甚欢,妇人也没有什么防备,不料刘虎突然就把门给关上了,妇人发觉不对,吓了一跳,急忙把被褥放下,问道:“军爷关门做什么?”神情带着惊慌。
刘虎当即说道:“我看咱俩挺合适,要不你以后就跟我吧,我回去就把家里的婆娘休了。”
那妇人急忙摇头,用双手护在身前,忙道:“军爷说笑了,我可配不上军爷,而且我家中还有两个孩子,军爷可是朝廷的人,欺压百姓可是死罪!”
很快妇人就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但是她却没大声的喊,毕竟刘虎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万一惊动了旁人,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刘虎也很急,他本来还觉得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动心,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和自家那个婆娘完全不一样,自家的婆娘见自己第一回就松开了裤腰带,主动地很,而且那时候自己还是个穷小子。
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是堂堂的禁军,凭禁军的俸禄,养活一家人完全没有问题,可是这女人居然没动心,可见是个好女人。
刘虎愈发觉得要得到他。
但是现在不好下手,他也急的直冒汗,毕竟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此时妇人大喊,那么一切都完了,刘虎只得移开自己火热的眼神,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你不愿意就算了,只是这事别和别人说。”
妇人看着刘虎退让了,一喜当即说道:“我还要顾及我的贞洁,肯定不会说的,你还是放了我吧。”
刘虎沉默了片刻,就转身打开了门,然后走出了屋外,很快,脚步声远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妇人只得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将被褥报上,匆匆忙忙的出门往大伯家的方向赶去。
其实她也是一个寡妇,姓张,没有正式的名字,可以称之为张氏,男人死的时间也不久,不过并不是死于兵祸,而是去年冬天喝醉了酒冻死的,张氏的男人原本很是勤劳朴实,对张氏也不错,是一个只会在地里和张氏身上使力的农夫。
加上张氏很是伶俐,什么活都会干,尤其是厨艺、女红在白水镇算是顶尖的,日常村民谁家过红白喜事,都会请张氏去掌勺,因此她们家里虽不富裕,日子也过得下去。
可是去年的冬天格外的冷,白雪皑皑,冰封千里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冬天,张氏的男人也是运气不好,一日某家过喜事,就请张氏去帮忙,请了妻子,那她男人肯定也不能落下。
因此酒席办了几天,就请张氏的丈夫在那里喝了几天酒,于是他就酩酊大醉,那家的主人也没什么细心,没有派人去送,于是张氏的男人就倒在了田埂边,等大家找到他时已经是赤身裸体冻得邦硬了。
至于为什么会赤身裸体,那是因为冻死的人会在临终前产生幻觉,感觉自己热的要命,就会拼命的脱自己的衣服,这画面可以想像,着实很惨。
张氏还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儿子,十岁,老二是个女儿,今天刚好八岁,两个孩子感情极好,晚上就因为给妹妹过生日,兄妹两个人嬉戏打闹的太厉害,才把茶水弄在了床上,张氏才回家拿被褥。
张氏一家只有她们三个人,所以在禁军想要借住房屋时,张氏立即表示可以搬去大伯家住一晚,将房子借给禁军,一则是禁军白天赶走了燕军,二则是她家的麦子无人手去收,张氏本就为这事发愁,禁军来了,不仅帮她收割了麦子,还愿意出钱将未完全成熟的麦子都收走,这实在是帮了张氏大忙,所以张氏很是感激。
虽然禁军暂时还没给钱就把麦子收走了,不过领头的将军已经发话,为了避免计数困难,就按每户麦田的亩数给钱,连被燕军烧毁的都算在内,必然不会亏待村民。
张氏觉得那将军的话还是可信的,毕竟一个领了好几万兵的将军,没必要对这些村民们撒谎,如果不想给钱,直接强征了这些粮食即可,几万虎狼兵在那里,谁又能反抗?
但是今晚遇到刘虎,却实是把张氏吓了一跳,一个陌生的男子,才说了几句话,就想和自己在一起,这让张氏很是吃惊,她自认为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
虽然自己是寡妇,可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嫁了,何况那人她还不熟悉,以前婚姻不能由自己做主,虽然也觉得丈夫有些配不上自己,但她认了。
现在丈夫死了,又有儿有女,她不想再那么草率就将自己托付给别人。
走在路上,张氏边走边想,决定以后要谨慎一些,现在世道不好,好在今天那个当兵的胆子不大,不然自己的清白就毁了。
大伯家在镇子的另一边,是单门独户,四周没有什么邻居,现在夜已经深了,四周很近,张氏走的急,灯笼也没打,好在星光很亮,路她也很熟,所以走的很快。
张氏也没注意四周,只顾埋头走着,不多久就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大伯家的灯火,不料突然有一个人影从路边冲了出来,拦腰就将张氏抱住,将她按倒在地,张氏拼命的挣扎。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那人并没有回答,张氏就想大喊,可是那人却早有防备,直接骑在张氏的肚子上,一只手立即按住她的嘴,又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一使劲,张氏的衣服就被撕下了一大块儿,棉布肚兜就漏了出来。
张氏一双手在那人身上不断地拍打,双腿也是乱蹬,可是那人身体十分沉重,又是骑在她身上,尽管张氏拼尽了全力,依然是纹丝不动,那人也是皮实,张氏不管怎么拍打,他都不为所动,就算是胸前、手臂都被抓的鲜血淋漓,也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甚至那人在撕开了张氏衣服后,就将一只手伸进了肚兜,开始玩弄她那一对雪白的**,任由张氏反抗,他却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