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救出
沈君尧一经听说季浅筠生死攸关,心里立即紧张起来,反应道:“我这就去找人去救浅筠!”
他说完便往将军府赶去,将军府上有武功精湛的侍卫,总比侯府那些只会耍跟头的小厮要好。
他来到将军府,向陈浩禀明情况。
“还请陈兄帮我这个忙。”他着急季浅筠的安危,连忙下跪,请求帮助。
陈灏点头,连忙扶起了他:“早就听闻城外有一拨山贼,只是一直未能清剿,现在竟然威胁到了那么多人的安危,我现在便向父亲请令,带兵前去剿灭他们!”
随后陈灏去向陈将军请令。
陈将军一听城中的权贵遭此祸害,不免重视起来。
“这些山贼也太过狡猾了,灏儿,你现在就带兵前去,务必将侯府的少夫人救出!”他给了陈灏这个权力。
于是沈君尧和陈灏上马,带着调出来的一百兵力出了城。
郡主的丫鬟没跑几步就被山贼给抓回了,季浅筠被打了一顿之后被绑到他们的老窝,在那看见了出逃没成功的丫鬟。
她看到丫鬟,担心郡主和顾洛水也被抓了回来,但是只听那些搜查回来的小弟们禀报道:“大哥,那两个女人不见了,我们找了方圆十里都未曾见到她们的踪迹。”
他们也很无奈,派出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搜查出来。
山贼的领头不免急躁,将矛头指向季浅筠,边踢边骂道:“你个臭婆娘,老子还指望着顾府小姐为老子生财呢!”
这下让大财主跑了,他们这帮兄弟吃什么喝什么啊?他的怒火一上来,边用了劲。
季浅筠的身子不堪重负,他一使劲了,她倒地吐血。
“呵,臭娘们!”他怒火上头,得寸进尺,想着将她打死出了这口恶气。
他的小弟看中季浅筠的脸蛋,想着打死可惜,连忙拉住了他:“大哥,这娘们长得标志,打死就快活不了了,不能丢了西瓜再丢芝麻吧?”
小弟的话激灵住领头,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这娘们还是有点儿价值的,虽然也换不了什么大价钱。”
他们不安好心,看向季浅筠的眼神带着些挑逗。
季浅筠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缩了缩身子,往丫鬟那边靠。
丫鬟小声说道:“少夫人你放心,我家郡主和顾小姐已经去找救兵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来了。”
她们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
沈君尧和陈灏加快速度,到了城外她们消失的地方,陈灏吩咐道:“都给我全力搜!把这一带都搜全了!一个地方也不许放过!”
那些兵训练有佳,很快便把山贼的窝给找到了,不过他们并不急着声张夺势,回去禀报了陈灏。
“少将军,我们在另一边发现了山贼的踪迹。”他们禀报道。
陈灏眼神狠厉,说道:“先悄然将他们给包围住,再逐一击破!”
山贼还不知此时官兵来查,正乐呵乐呵地笑着,看着季浅筠笑道:“今夜寻个良辰吉时,把事情给做了!”
他们哄堂大笑,只见这时有人来报:“大哥,外面好像出现了不少人!”
听到这个消息,他们的神色一下紧张了起来,说道:“出去看看!”
他们成群结队地出去查看,留下季浅筠和丫鬟在一个屋子里,她们互视一眼,连忙找寻屋里锋利的东西。
她们看到桌子上有蜡烛,正好可以把捆绑的绳子烧断。
两人互相协助,正在此时门突然被踢开,她们还以为是山贼,吓得蜡烛掉在了地上。
只见来人是沈君尧,他看到带着伤的季浅筠,心里一紧:“浅筠,你没事吧?”
忽然,地上的蜡烛烧起了一旁的木桌,丫鬟看了吓一跳,躲到季浅筠身旁。
季浅筠说道:“现在这里不安全,我们出去再说。”
他们相伴离去,而后屋子里便起了火,那些山贼回来一看屋内着火,还以为两人要命丧里面,便弃车保帅,先走一步。
但是陈灏带得兵抵得过山贼的人,他们一逃,却见自己被包围住,想逃也逃不了了。
陈灏出现,冷笑道:“把他们都绑起来!带回京城处置!”
山贼的领头看着大半认都被抓了,连忙问道:“不知我们所犯何事,竟惹得官爷你带兵前来!”
“呵,你们抓了侯府的少夫人,还企图将郡主和顾家小姐绑了,这个罪名足以让你们死不足惜!”陈灏回答道。
领头心里一惊,没想到那四个人中真的有郡主,而后狡辩道:“郡主……郡主又不在我们手里,官爷,我给你们银子,你们放了我们吧?”
他们想要用银子压过这件事。
陈灏回头,冷哼道:“我还不稀罕你的银两,只不过你偏偏要招惹皇亲贵胄,斩立决!”
他不留情面,直接让人把他们都带走。
季浅筠的身子受了伤,沈君尧见她走路吃力,便背着她出来了。
“怎么了这是?”陈灏走上来看到他背上的季浅筠脸上的伤,脸色凝重。
他反应过来,骂道:“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山贼,下手还真是重啊!”
他想着等他们进了大牢,也用同样的手段再“回报”回去,让他们也受受这种滋味。
“陈灏,我们先回去了。”他见季浅筠伤势重,怕她心里害怕,便想带她回家歇息。
他说道:“旁边的这位是清苑郡主的人,请你把她带回到郡主身边吧。”
因为季浅筠受伤,他脸色难看,说完,冷酷地走开,与她共乘一辆马而去。
回侯府时,沈君尧为了不让侯府的人发现异常,特意从后门进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走过阶梯时,他一边扶着一边注意脚下,轻声道:“小心一点儿。”
他如此体贴,季浅筠边走边望向他,想起他方才冲进屋子救出自己的场景,内心感动的稀里糊涂,不知他对自己究竟是何感情。
他对我究竟有没有男女之情呢?季浅筠之前一直认为他对自己只是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却没有往另一方面去想,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想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