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情况危急
看着云糯糯可爱的样子,医谷中的众人们不由得更加卖力地研制起了解药。
而云糯糯来到谷主的房门前时,却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谷主,我是云糯糯,我跟哥哥们来给你送吃的!”云糯糯声音脆脆的,站在医谷谷主的房门前请求着进去。
可是谷主现在正在研制解药的关键时期,因此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能够回答云糯糯,更加没有时间去吃什么东西。
于是,谷主便对云糯糯喊了句:“糯糯,你自己带着哥哥们先去玩,谷主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够断,否则又要从头开始了。你乖,谷主回来再陪你玩啊!”
谷主知道云糯糯懂事,可是现在确实情况万分严峻,谷主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
其实谷主没有告诉云糯糯他们,云寰宁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并不像他说的还能再拖个十天半个月。
其实云寰宁这一两天如果再没有服下解药的话,那么可能就真的要魂归天外了。
谷主当时宣布情况的时候他看着三宝殷切的眼神,只能将这个事实真相给咽了下去,而自己则不眠不休的研制着解药,生怕这三个孩子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谷主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三宝们叹了口气,蹲在了谷主的房门前,并没有像他嘱咐的那样离开,而是三个人悄悄的说起了话。
云晨道:“糯糯,我们可能得做好准备,也许娘亲不会好了,也许接下来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能见着活着的娘亲了。”
可是云糯糯却依旧充满着希望:“哥哥们,你们不要这么悲观。谷主都告诉我们了,娘亲还能再坚持好多天,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将娘亲给救回来的。”
云糯糯对于谷主的话深信不疑,可是两宝却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觉得也许这时必须要告诉糯糯真相才对。
云暮拍了拍云糯糯的头:“糯糯,哥哥说话可能让你很难接受,可是你必须要知道。我们之前带着娘亲在王府中就医的时候,这些太医们也都讲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若是能够找到解药,娘亲就有救,若是找不到,那么娘亲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了。”
两宝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他们知道云寰宁时日无多的时候也在私下哭了好多回。可是看到妹妹依旧一脸神采奕奕,充满希望的样子,他们又不敢将事实的真相告诉给她。
可现在这两日过去,两宝知道云寰宁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欺骗云糯糯,粉饰太平。
云糯糯有些不理解,她抬头看着哥哥们说:“怎么可能呢?谷主都向我保证了呀!”
云晨云暮叹了口气,两人各自抱了抱云糯糯,并没有再说什么。
可云糯糯心中其实清楚得像明镜一样,她当然知道两个哥哥绝对不可能出口骗她,那么就说明谷主说了谎。而谷主之所以撒谎,也是出于善意,害怕她这边难过。
可是云糯糯却还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的眼眶中一点点涌上了泪水,随即一把扑在了哥哥们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哥哥,我不要没有娘亲,我要娘亲回来。”
两宝心中也格外痛苦,可是看着怀中的妹妹,他们两人又只能将自己内心的疼痛给压了下去,他们心疼地抱着妹妹细细的安慰着。
云晨拍拍云糯糯的脑袋:“糯糯,娘亲一直以来都交代我们说要坚强,哥哥们也希望你能更加坚强一点,不要哭了糯糯,还有哥哥们陪着你,我们要相信娘亲还是有机会的。”
云暮也开口安慰着说:“对呀糯糯,你要多笑一笑。要知道娘亲之前最喜欢看你笑了,若是娘亲真的醒过来看到你哭鼻子,肯定会心里不高兴的”
听两宝这么说,云糯糯连忙将脸上的泪痕给擦干净,随即挤出了一个笑脸:“那我们就等在这里,万一今天晚上谷主能够研制出解药呢?”
虽然两宝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他们还是守在妹妹的身边,跟着她一起坐在了谷主的房门前。
三人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夜里的冷风中,一点点等着天边的太阳渐渐升了起来,可是谷主的房间中却依旧没有传来好消息。
反而是云寰宁那边出了状况。
“谷主,你快去看看吧!云寰宁那边好像有情况!她现在咳嗽不止,脸都憋的发青,明显是一副要不行了的样子。”
一大清早,三宝还缩在谷主的房门前,这时一名始终守在娘亲身边的医谷守卫突然冲到了谷主的房门边,喊出了刚刚那一段话。
听了这人的话,三宝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你们说什么?我们的娘亲有危险?”
三个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疯狂地奔向了云寰宁的房间,生怕娘亲再也挺不过来。
谷主闻言从屋子中钻了出来,他看到三宝的背影先是一愣,紧接着又责怪地看着面前的守卫:“你怎么不看看情况再说话呢?现在让三宝知道了他们娘亲身上的情况,除了让他们担心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这守卫也暗自责备自己粗心,当时实在是感觉情况太危急了,所以也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就直接在还没进门的时候便喊了起来,却没想到被三宝听了个正着。
医谷的谷主也坐不住了,他连忙收拾了下衣裳,然后迅速的朝着云寰宁的房屋也冲了过去。
三宝冲到了云寰宁房间之后,一眼便看到了云寰宁的状态相当不好。
只见云寰宁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整张脸苍白如纸,可是却还透着一丝奇特的紫色,明显是一副病态的样子。
最可怕的是,此时娘亲好像喘不上气来,她不停的呼吸着,而且伴随着不断的干呕,仿佛是要把体内的脏气都吐出来一般。
可是这两日云寰宁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说她吐出来的只是一摊摊胃液,而一点食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