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季春华的阴谋
这可是他花了两千万买的!
不过赵唯泽并不是在什么专业的拍卖行买的,而是跟几个缅国商人交易的。
那几个缅国商人把这块玉石吹得天花乱坠的,他也就糊里糊涂的花钱买了。
后来他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这块玉石确实自带七彩虹光,看起来挺神秘的。
难道他真的是被那几个缅国的商人给骗了?
直觉告诉江苏灵,肯定是江稚鱼搞的鬼。
否则好好的佛光玉石,怎么会在江稚鱼看了之后,就变成了普普通通的翡翠?
可是江苏灵又拿不出证据,只能毫无形象,声嘶力竭地吼道:“就是你!江稚鱼,肯定是你干的好事!你弄坏了我的玉石,你赔给我!”
“闭嘴!”江文天怒吼一声:“什么叫你姐姐弄坏的?这么多人在场看着,你姐姐怎么动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翡翠,和你姐姐有什么关系!”
江文天心里那个气啊,看着江苏灵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玉石是赵唯泽带来的,现在佛光消失了,证明只是一块普通的翡翠,江家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江苏灵这个蠢货居然还甩锅给江稚鱼!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愚蠢不堪的女儿!
江文天缓了缓语气,看向了江稚鱼,问:“稚鱼,你能告诉大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江稚鱼淡淡一笑:“其实就是一个小把戏罢了!有人提前在玉石上面抹了化学药剂,让玉石呈现出光的折射,就有了所谓的佛光。
只需要抹去这些化学药剂,那神奇的佛光,自然也就消失了。我刚刚配置了相似的化学品,大家请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了一个玻璃红酒杯,在上面滴了一滴试剂。
紧接着那红酒杯上面,竟然真的折射出了七彩虹光!
围观众人一片哗然。
背后的道理这么简单,不过是高中生级别的化学反应而已,居然能把大家骗得团团转,差点就信了赵唯泽的邪!
什么佛光,什么高僧,说得一套一套的,全是骗人的!
大家看着赵唯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就像是在看一个骗子似的。
江文天脸色不悦地说道:“苏少,你送我这块玉石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心领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他刻意咬重了“贵重”两个字,像是一个狠狠的巴掌,重重打在赵唯泽的脸上。
要不是看在即将和赵家联姻的份上,江文天都想破口大骂了。
当他江家是什么地方,居然拿块普通的翡翠,冒充什么佛光玉石!
宾客里有人安慰道:“苏少这是在哪家拍卖行买的,这都构成诈骗罪了,还是报警吧!”
“对啊,两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多亏了江大小姐,否则苏少还要被蒙在鼓里呢!”
赵唯泽被狠狠打了脸,偏偏没法说出来,只能脸色阴沉地收起了玉石。
他能怎么说?
难道跟别人说,他被几个缅国商人设圈套骗了?
江苏灵心口都在滴血。
两千万!
那可是两千万啊!
赵唯泽说好了,把这块玉石送给江家,以后就是她的嫁妆。
居然被江稚鱼这个贱人现场拆穿,她两千万的嫁妆,瞬间就跌到几十万了。
这叫江苏灵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见江苏灵还要说什么,季春华忙把她拉到一旁。
江苏灵气急败坏地说:“妈,你拉我做什么?看我不撕烂江稚鱼那个贱人的脸!”
季春华心里也气,但是她被江稚鱼整过几次之后,总算是稍微长了点脑子。
“你先冷静,听妈妈说……”季春华凑近江苏灵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嘀嘀咕咕了一阵。
江苏灵脸上原本愤怒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惊喜。
她抬起脸,开心地问:“妈妈,这是真的吗?”
季春华胜券在握地点头:“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江苏灵笑了。
她心里恶毒地想着:江稚鱼,你毁了我的玉石,我就毁了你的一辈子!
你让我今天不好过,我就让你一辈子不好过!
……
江稚鱼有着渊博的古董知识,又对玉石这行头头是道,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想要和她攀谈。
甚至还有人提出,想要江稚鱼帮忙鉴定宝石。
江稚鱼笑意盈盈地敷衍了几句,假装喝醉了,找了个理由,走出了人群,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胡月徘徊了一晚上,都没有钓到高富帅。
她正郁闷着,忽然看到江稚鱼鬼鬼祟祟地走出去了。
她心中一动,立刻跟了上去。
只是走着走着,前面的江稚鱼身形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胡月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四处寻找江稚鱼的身影。
“你在找我吗?”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胡月心头一惊,想也不想的就转身,“江稚鱼,你……你想干嘛?”
江稚鱼的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容,“帮你实现心愿。”
胡月还没弄明白,江稚鱼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眼前忽然一黑,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唯泽白白损失了两千万,心情烦躁至极。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江苏灵的纠缠,打算出来透透气。
他眼睛一亮,刚才那抹倩影好熟悉,那是江稚鱼吗?
赵唯泽四下看了看,心头涌起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想法。
白苏屿是个残废,那方面肯定不行,无法满足江稚鱼。
说不定,江稚鱼还是个处呢!
赵唯泽越想心跳就越快,激动得手都在微微颤抖了。
他不动声色的跟着上了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赵唯泽左右看了看,确认了没有人之后,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那扇门。
转身,反手将门反锁住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在沙发上,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但那抹纤细的身影,肯定是一个女人。
赵唯泽咽了口唾沫,紧张地喊了一声:“稚鱼?是你吗?”
“嗯?”女人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赵唯泽心跳如擂鼓,朝着沙发上的女人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