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想做小的
大长老置颜子丹元气爪不顾,左手也化出元气爪,狠狠抓住对方肩膀。
与此同时,大长老右手化出元气剑,狠狠扎入颜子丹体内。
就在这生死关头,仙器宗也出手了,弹指射出一粒小珠子。
未等对方反应,小珠子已经自行炸开,化为一团黄色烟雾。
大长老也不敢怠慢,惟有舍弃颜子丹。双掌一翻刹那,化出一面元气盾,同时猛地一推,将黄雾与颜子丹一并推入过道。
“嘣!”
几乎同时,走在最前面的乌子虚,却倏地移位回来,猛地一拳轰向元气盾。
元气盾被击破,过道也随之崩塌。并非乌子虚修为更高,而是元气盾阻挡黄珠爆炸后,其势已被损耗近五成。
乌子虚左手化出虚手,一把攥住颜子丹,倏地一闪已飞出洞府门口。
“滋滋滋……”
那些沾到黄雾的岩石,竟也化为一团黄雾。仙器宗以炼器闻名,没想到使毒也这般厉害。
这弹指之间,除仙剑宗长老未出手,其余三大监察,都与大长老过了一招。
兔起鹘落之间,战斗已经暂告一段落。浩气宗这边,另外五位元婴修士,也或迟疑或无机会出手。
白郎也被迅速挖出,出乎六大强者意料,他不但没死,甚至连双手也未化为齑粉。
妖孽!实打实的妖孽!
六大强者神速交换一下眼色,齐齐作出如此结论。
白郎七窍流血,甚至全身每一个毛孔,也都犹如小泉眼一般,悄无声息往外涌血。
大长老不敢给他灌输元气,甚至不敢勘查他的经脉,生怕任何外力干扰,都会令他经脉寸断。
白郎自己也不敢运气调息,因为体内有股狂暴元气,正在狂冲猛突,不断四处乱窜。
这股狂暴元气,比他自身元气强大得多。如果他运气抵御,那就不仅经脉尽断,甚至全身都会碎成齑粉。
狂暴元气最后的归宿,当然是涌入他的丹海。
外来的元气与本体元气,无论属性还是颜色上,都有明显不同,犹如青水注入黄水,青黄分明。
仙丹宗以炼丹驰名修道界,该宗弟子在凝气阶段,就由长辈助力,将仙草籽置入丹田。其目的,就是要先筑就木元丹基。
很自然,仙丹宗弟子结丹,也必然要结木元内丹。
不过,修道界有史以来,从未有人在未结水土元丹前,就先结木元丹。
一个标准的仙丹宗弟子,必然是水土木三元丹。然后,必定要以木元丹为主,在融合水土元丹之后,生成元婴。
颜子丹是仙丹宗长老,因此他的元婴,也就必定是木元婴,呈现一种怪异植物形态。就连他的元气,也呈现淡淡的青色。
白郎的水土元丹,也对外来元气天然排斥。介于两内丹之间的法螺花,却即刻完全展开,以无任欢迎姿态吸纳木元气。
法螺花飞速成长,仅用两刻钟,已将外来元气吸纳干净。白郎自身元气的运行,自然不再受到干扰,且比之前更要顺畅。
在先前的狂暴元气冲击下,他身上不多的丁字经脉,竟被全部打通。所有的单线废脉,都被强行延伸且拐弯,连接其它脉线,形成新交叉点。
法螺花吸纳外来木元气后,不仅茁壮成长,自身也释放出木元气,且呈现淡绿色,清澈透明纯净。
刚刚白郎的经脉,如被飓风刮过的街道,满目疮痍,绝对是惨不忍睹。此刻得到法螺花木元气滋养,也随之迅速自我修复。
六位长老都看得目定口呆,虽然不敢勘查他的经脉,但从体表元丹气的变化,也能推测出他正在神速痊愈。
“天佑我浩气宗!不,是三位仙师庇佑我宗!”子阳大长老激动道,“不出百年,我宗必执修道界牛耳!”
其他五位长老,有人比较感动,有人只少许感动,更有人相当冷淡。毕竟对于修道者来讲,自身得道成仙,才是最高且最终的目标。
五人的心思,大长老早已明瞭,“诸位师弟最年轻者,入宗也有两甲子以上,假若宗门允许,你等可愿自行开宗立门?”
五位长老全都摇头,且没谁有丝毫迟疑。开宗立门之事,不是没想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会有谁真的去实施。
按修道界不成文规矩,凡是元婴修士要开宗立门,多数会得到修真同盟暗助,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可事实上,甚少有元婴修士,愿意做这种尝试。反倒是结丹修士,比较热衷于开宗立门。
不是占据一座大山,再修建几座殿堂,就可称之为宗门。还要耗费更多时间和精力,去打造护山及聚气大阵。
对了,还必须要开辟仙草苑,种植海量的草药。跟着,当然还要建丹房,然后不分日夜炼丹。
这些事情,并非三五个人做得来,因此必须大量招收弟子。但是弟子越多,教授徒弟的时间也就越多,自己又如何静心修炼?
要开宗立门,并非有雄才大略即可,更要考验人的毅力和恒心。不过到最后,还是修为起决定性作用。
荒山野岭不会有人来争抢,可一旦变为世外桃源,就会有人觊觎了。于是各种挑衅及无穷算计,也就随之而来。
以成仙为最终目标的修者,对出身宗门都很冷漠,又如何愿意耗费极大精力,以及上百年的珍贵光阴,去为他人做嫁妆。
“师祖建立宗门之艰辛,我等无缘得见。但师祖飞升之后,本宗遭受诸多威胁,是谁将威胁消弭?”子阳大长老问道。
“是大师伯。”玄玑长老应道。
大长老微笑点头,“说得好,师祖飞升之后,本宗所遭受的威胁,十有九之是大师伯所消弭。这百年来,大师伯逐渐隐忍,那又是谁来承担责任?”
“是大师兄!”五位长老齐齐拱手道。
子阳大长老不管事,只管打架,浩气宗无人不知。
大长老微微一笑,“我之后呢?谁来承接哪根烧火棍?汝等还是汝等弟子?”
五位长老面面相觑,却无人应答,也无法应答。无论是长老这一代,还是长老的弟子们,无人能与大长老相提并论。
朝闻峰的知真长老,突然一个长揖,“大师兄的教诲,知真必铭记终生!从今以后,我朝闻峰弟子,再有非议小师弟者,一概废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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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想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