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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简单粗暴的姑娘

青墨跟在香儿的后面,一边走一边抽嘴角,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粗暴的姑娘。

他可是亲自试探过的,她明明没有内力和功夫,可她的力气却大的离谱。

到了柴房,阿罗顺手找了根绳子直接将香儿捆了,拿出她嘴里的汗巾,直接将她往地上一扔,顺手将汗巾往腋下一掖。

“青护卫,你也对我用过私刑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求求你帮我和王爷求求情啊……”

青墨只环着双手,身子放松的倚着柴房的破门,并没有帮谁的打算。

王妃让他跟来,并非是真的让他来审人的,他的作用也不过是做个见证而已,他自然是懂得。

只不过他很好奇,他都没能撬开香儿的嘴,这么一个难民出身的姑娘,她能有什么法子在不能用刑的情况下开口?

阿罗耷拉着脸,面无表情,心平气和的对香儿道:“我不为难你,现在给你一个坦白交代清楚的机会,所以你也别为难我。”

“我不知道要坦白交代什么,你若是识相点就快快放开我。”香儿呼吸一顺畅,登时底气十足的威胁一句,又气狠狠的瞪着阿罗道:“你一个低贱的乡野村姑也敢来问我?快放开我,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希望不要后悔。”阿罗简洁的说了句,直接转身往外走去,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根手指粗的竹棍,还有一个豁口破碗。

人还没进来,恶臭的味道先冲鼻而来。

门口的青墨和里面难以动弹的香儿双眼倏然一睁。

随着看到她碗里的东西后,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霎时头发根儿都感觉直竖,紧张的往后缩,“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王王王爷说,说了,不准你动动私刑……”

阿罗却看着幽幽的笑了起来,显得格外的阴森,她蹲下了身子,将破碗放在了旁边,拿着过长的竹棍儿扒拉着碗里的黑乎乎的东西。

“王爷的命令,我当然不敢违背,可这让你吃狗屎不算是私刑吧?我呢,就是乡野里长大的野丫头。

经常和这些畜生打交道,日日清理它们的粪便,然后养成肥料种在园地里,蔬菜啊,庄稼啊都长的非常好!

可是呢,我就是没有看过人吃了会长出什么来,今儿,你就给我开开眼吧嘿嘿……”

香儿吓的尖叫,阵阵恶臭令她作呕,整个人如虫子般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拿开拿开,你不能这么没人性,我一定会让王爷和侧妃给我做主的……”

阿罗嘿嘿冷笑着,用竹棍夹起一块,一把捏住了香儿的两腮,“那也得等你吃完后才能告状啊,来来来,我可是挑的是新鲜的,你先尝尝味道。”

“啊啊啊……”香儿吓得尖叫,眼看阿罗就要将东西送到嘴边了,心智崩溃,“我说我说我都说……”

门口陷入错愕中的青墨不由站直了身子,眼神里满是震惊,这样也行?

阿罗脸上的所有情绪收了干净,“早这样多好,我差点都熏吐了。”

片刻,二人提着香儿回去复命。

阿罗将涕泪横流的已经成了一滩泥的香儿往几位主子脚前一放,“快说。”

房里的三人也没有想到阿罗会这么快就回来,而且香儿的身上也没有伤痕。

香儿哭的毫无形象,“香儿该死,香儿什么都说,那天奴婢并没有看到月侧妃过来,奴婢,奴婢是被闫妈妈收买,才这么说的。”

尚明月面色一变,猛然站起身,“你,你在胡说什么?这个阿罗对你做了什么?说,你是不是被逼的?还是她威胁你了,你放心,有王爷在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

尚容欢当即一声不轻不重的清喝,“放肆,王爷和本王妃在此,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尚明月看了眼燕君闲,见他眸子微眯着,神色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但也并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

她心里不安又不甘的坐回了椅子里,只是目光如针般盯着香儿,威胁之意明显。

尚容欢不冷不淡的道:“说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投靠月侧妃的?”

香儿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丫头,担心再被喂狗屎,此时自顾不暇已然顾不得旁人了,知无不言,道:“奴婢在三年前就为月侧妃做事了……”

尚明月心下一跳,当即对着燕君闲急声辩解道:“王爷,您不要相信她的话,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才这么胡说来陷害妾的……”

香儿闻言一头触在地上,“奴婢不敢胡言,王爷,王妃请恕罪,奴婢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求王爷饶命啊……”

燕君闲眸里波澜不起,片刻后,才缓缓起身,“青墨,将香儿带走,本王亲自审问。”

说完,提步走了出去。

尚容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扎进了手心里,燕君闲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袒护尚明月,还是另有打算?

记忆里,燕君闲不是那种昏庸之辈,那么这么做的目的,她就算是质问他,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只能等到私下里去问他了。

就在她的想法才落下的瞬间,传来了燕君闲清淡的一声,“明日祭祀大典,都好生准备,若是谁敢在这件事上不知轻重惹事生非,本王绝不容情。”

现在不管从香儿的嘴里审问出什么来,他都不能处置尚氏姐妹,明日之事为要,而且他也另有打算。

更不想打草惊蛇。

“王爷!”尚明月急急的出声,“妾发誓,从未收买过香儿,您要相信明月啊……”

然而,回答她的是燕君闲那挺拔而从容离开的背影。

尚容欢心中了悟,原来是为了明天的祭祀,也是,这个时候,不管尚明月被罚,还是受伤出现在皇帝面前,必然有心人会对自己对燕君闲拿来说事,或是大做文章。

眼看着燕君闲带着人离开了院落,尚明月脸上的紧张一扫而光,端起手边的茶盏娇笑了声,“姐姐,怎么样?这回死心了吗?就算王爷知道我的真面目又如何?王爷依旧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你品行卑劣。”

尚容欢也不气恼,放松的往后一靠,“我只记得有账不怕算这句话,所以,不急,咱们俩慢慢来。”

暗戳戳的想,看猴戏也没有看她有趣了吧?

她就不相信燕君闲在听过她的壁角,听过她说出的那些话后,就真的一点不介意。

所以她不急,等祭祀过后,她还会拉了他再继续听尚明月的墙角去。

尚明月笑的越发绝美,“诶呀,那姐姐可能会气死的,王爷只信我呢。”

“那你可以滚了,阿罗,将她给我轰出去,她要是和你啰嗦,你就大耳瓜子抽她……”尚容欢不紧不慢的吩咐道。

尚明月腾的一下站起了身,面色凌厉,随即想起了闫妈妈被抽掉的那颗牙,“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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