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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晴夕晚》

薛吉负手而立,讲出了那副画背后的秘密。

“那《晴夕晚》虽说是画,实则为藏宝图。

传闻很多年前金城有位富商,富可敌国。后被人所害逃难至柳县,隐居至此。

可其身后巨额的财产却不知去向。

许多人都猜测那些钱财被藏了起来,毕竟没有人会带着大量金银财宝千里迢迢、四处奔逃。

可宝藏在哪,却无人得知。”

薛冠玉不解,“那这与林家又有何关系?莫不是那大户人家就是林氏一族?”

“非也。”

只听薛吉继续道,“其实那富商有一位女儿,长得倾国倾城……”

其女甚爱画像,为此富商重金求师,在府里特意请了画师每天为其画像。

昼夜常伴,懵懂无知,两颗年轻的心脏越靠越近,最后突破防线偷食了禁果。

等富商发现端倪已为时已晚,其最疼爱的女儿背着家人偷偷怀了那画师的孩子。

那女子不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坚持要将其生下来。

甚至不惜与富商断绝父女关系。

而后,女子与画师一路奔波,四处逃亡,生活过得十分艰苦。

最后女子逃亡时终于在一山洞里临盆,生下了一胖小子。

然而孩子虽是生下来了,可那女子却因难产奄奄一息。

临死前她将自己从家里偷出来的藏宝图交给了画师,让其取出宝藏,好生照顾他们的孩子。

失去爱妻的画师悲痛万分,最后将这份痛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富商四处追杀,画师不敢现身,最后只能带着孩子避世隐居在了深山老林里。

在深山的那些岁月,画师每天逼迫儿子画画,从不停歇。

别人十四五岁方可达到的作画本领,他十岁不到却已能双手执笔,迅速作下。

画师昼夜不息,终于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儿子。

之后那一个月,他整天将自己关在山洞研究画作,不再像以前一样管束孩子。

他告诉他,“孩子你记住,阿娘给了你生命,阿爹给了你飞翔的翅膀,剩下的路得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当时孩子太小,并不懂那话是什么意思,只忘我的在林间奔走玩耍,感受从未感受过的本该属于孩子的乐趣。

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山洞,父亲却躺在石榻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而其身旁放着一副画。

正是那副《晴夕晚》。

孩子痛失父亲,拿着那副画静静看了几天几夜,直到浊清的眼泪变成了血红,他终于洞悉了其中的奥秘。

那是父亲生前留下的唯一遗物。

自此,他便随身携带从不离身,代代相传,却从不肯说出那画其背后藏着的秘密。

薛吉道,“那画师姓林,算来该是林云海的曾祖父了。”

“可是这些爹您是怎么知道的?”薛冠玉担心那画并非藏有宝藏,好奇问道。

薛父道,“我喜欢钻研画作,而那画师生前便将所有的故事与情感都倾注在了那支画笔里。其画卷一方天地,乃其全部人生。”

薛吉便是从流传下来的画作里钻研出画师的一生。

当年富家女留下的藏宝图不知去了哪里,可那副画作却还流传至今。

每当谈及、念及此,薛吉就总是忍不住拿出画作好好欣赏一番。

他打开暗格,轻轻取出画卷,展开。

一副气势磅礴却不失温婉的《晴夕晚》立现眼前。

就连不懂欣赏的薛冠玉也流露出了惊叹之情,“此画给人一种震撼,确非凡品。”

其线条精准流畅,工细灵动,充满表现力。

设色工丽雅致,且富于层次感,神韵独出。

“然而你看到的这些都只是表像,此画真正神奇之处在于,一幅画作竟有男女不同的两种形态。

换言之,若你站在男性的角度,可看到画作气势磅礴、恢弘大气之大男人的豪气。

而站在女性角度,看出的则又是截然相反的浓情蜜语、情意拳拳之小女子的柔情。”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却出自同一人用于同一副画作之上。

将一场至死靡它的爱恨情仇完全融进那血墨之中。

看得出来薛吉是爱极了这幅画,不然十七年前也不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林家献此宝作。

然而除了本身对林画师画作的欣赏外,更加让他迷恋的则是这副画背后隐藏的巨大财富。

只奈何苦苦研究不出其奥秘之处。

——

彩莹前脚回了耳房,后脚便摸回了茅厕。

她从墙壁上放下几块砖头垫在脚下,而后站了上去,伸手朝房梁够去。

那里,藏着的正是林云海冒着生命危险寻回的祖传名画《晴夕晚》。

趁着夜黑风高,彩莹将画悄悄转移到了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

一个时辰后,林云海在潜意识里用内力逼迫自己强制醒来。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炸了。

迷迷糊糊中,他拿出一颗药丸服下,头脑顿时清醒不少。

透过门缝,他看到外面有人把守,立时将目光看向紧闭的窗户。

那天,薛冠玉知道《晴夕晚》背后的故事后,回到房里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他双手枕于头下,苦思那画作背后的秘密。

然而思来想去,两眼最终却慢慢无力合下。

屋子外,林云海乔装打扮、黑纱蒙面、正欲下手,突然看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他纵身一跃,一路摸索着来到了薛吉房梁之上。

有了白天的探路,晚上行动起来方便了许多。

他算准距离小心揭开瓦片,目光朝下仔细打量屋里的情况。

这么多年,薛夫人就算回府,也不与薛吉同屋而住。

而是一个人住在更为清净的偏屋。

薛吉身穿吉服,正坐于书桌前执笔作画。

然而他虽酷爱画作,却从未有人见过他作画,更别提作品。

并非他不喜,而是真的拿不出手。

看着画纸上那不堪入目的拙迹,林云海憋足内力朝着他的脑袋吹了一根无色无味却藏有剧毒的银针。

银针一入体,薛吉立马栽倒在了书桌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向不来他房间的薛母却突然来找他商量儿子的婚事,见他昏倒立马大叫上前。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然而不管她怎么呼喊,桌上的人始终没有醒来。

林云海被突然闯入的薛母打乱了计划,赶紧将瓦片挪回,准备逃离。

然而却一动作却薛母发现,大声喊道,“来人啊,抓贼啊,快来人啊。”

薛秦立马带着护卫上前,将林云海团团围住,厉喝道,“哪里来的贼子,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林云海持剑对准薛秦,狂笑道,“想擒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身子顿时切斜如箭般朝众人胸膛踢去,啪啪几下几道身影顿时被踢飞在地。

薛秦举起手中利剑对准林云海,高声令道,“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逆贼少爷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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