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整个过程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裴瑾言自信她平时还是冷静自持的人,可是现在——
事实证明。
她没法冷静。
也冷静不下来。
此时她大脑宕机。
身体的各部位器官像是短路一样。
她正在“温柔的叫醒他”or“粗暴的叫醒他”亦或是一脚将他踹下床之间徘徊。
只听耳畔传来一句:“老婆,早上好”!
这声音落在裴瑾言心里,像是珠玉一般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裴瑾言听到自己的心弦断了。
她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还未开口,只见那人在她的脑门上落下一记轻吻。
清凉的感觉,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一通席卷进裴瑾言的心脏。
这一刻。
裴瑾言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她的心,顿然若春花盛开!
眼前像是有许多彩蝶在舞动,一时间,裴瑾言竟不知要如何回应他这个吻。
诚然,裴瑾言的万分纠结,在左御之的吻之下,溃不成军。
见裴瑾言呆若木鸡的样子,左御之的心忽然痒的不行。
忽然就很想的将她拥入怀里,然后狠狠的疼她,宠她,欺负她。
昨天夜里收到林丰发来的视频,当时就差点气炸了,真恨不得一下子出现在裴瑾言面前,将她占为己有。
然后让她永远成为他的私人物品,此生此世,只属于他。
当冒出这个想法之后,这个想法便在身体里疯长起来。
他真恨不得自己去取代机长,直接开着飞机落在裴瑾言面前。
当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家里,看裴瑾言乖巧的在床上睡觉时,心中的那一抹郁结,立即化为千般柔情萦绕在心尖。
所有的不满都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这里,而不是在别处。
他洗完澡之后,本想继续睡在地上,可是心中的那点渴望,让他情不自禁的上了裴瑾言的床。
虽然这说起来不太君子,可是,他也真不想做柳下惠啊?
谁让裴瑾言在很久之前,就占据了他的心,让他不得不不择手段的想要拥有她?
见裴瑾言用那种近似于“痴迷”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目光就像是猫爪子一样在他心尖轻轻抓了一下。
他瞬间感觉心沸腾起来。
明明人就在眼前,本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想法。
左御之右手扣住裴瑾言的脑袋,对着她那又粉又嫩的唇吻了一下。
一开始还担心裴瑾言有所抵触,只想吻一下下就走的。
谁知,刚触碰到她的味道,左御之就控制不住了。
本来裴瑾言还在做梦的,结果,人还没有清醒,又被他被裹挟。
嗤的一声。
裴瑾言听到有什么被点燃的声音。
她知道,那不仅仅是心动,更多的是某种渴望。
........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暴风骤雨,再到最后的细细品酌,整个过程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裴瑾言彻底无语了。
整个人如梦似幻,云山雾罩,如坠深山。
就在心尖的最后一根弦要被勾起时,左御之忽然收住这个吻。
他唇畔浮现着一丝笑意,双手搂着她的肩膀,那带着一丝火苗的眼神儿像是在征询,可不可以?
裴瑾言差点就掉落他给的温柔目光里。
因为——
伴随一道刺痛,她感觉一道暖流从身体里流淌出来。
谁也没想到及时造访的大姨妈,打断此时此刻的旖旎状态。
也幸好有它的造访,裴瑾言才解除这种尴尬状态。
因着这个“意外惊喜”,裴瑾言才得以清醒。
“那个,我要去洗手间。”
她掀开被子,迅速下床,然后朝洗手间里冲去。
裴瑾言的临时逃跑,于左御之而言,就像是临阵脱逃的士兵。
他不禁在心里想,这丫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接受他?
前往洗手间的裴瑾言,抬头望着镜子里那犹如滴血的脸,当真无言以对。
再听到那犹如擂鼓的心跳声,她忍不住叹息一声。
糟糕!
她忽然发现自己有可能走不出左御之的“温柔陷阱”了!
然而。
这感觉细品,似乎没那么坏呢?
待裴瑾言处理完毕,出来时,左御之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
当他将早餐端上桌时,裴瑾言才惊讶的发现,之前被她当做外卖的早餐,跟左御之亲手做的口味,完全是同一种味道。
所以,一直以来,那都不是外卖,而是左御之亲手做的?
可他为什么说是外卖呢?
是因为担心她会说不好吃?
还是不想她多想?
亦或是,不想她承他的人情?
不管怎么说,裴瑾言当真被左御之的细致入微所感动。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即便跟左御之一起生活是陷阱,她也认了。
毕竟,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将每一件事做的都合乎她胃口,而又让她感受不到,其实她占了他的便宜。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么的大公无私?
见裴瑾言盯着自己不说话,左御之问:“不好吃?”
裴瑾言摇头。
左御之问:“那为什么不吃?”
裴瑾言深深的看了他几眼,随即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端起碗,吃起了早餐。
裴瑾言的举动落在左御之眼中,那就是另外一层意思。
他心中不由的想,是不是要换种口味了。
“对了,我看到冰箱里的饭菜少了不少,你还想吃什么菜,我准备。”左御之开口道。
裴瑾言抬头看着左御之,差点就说饭菜被她送给盛亚楠了。
她极为认真的想了想,报了几个盛亚楠一直心心念念蔡老头的拿手好菜,然后看左御之反应。
左御之点头,说:“晚上安排。”
他这么一回答,裴瑾言脑海浮现出盛亚楠说的话,你老公肯定跟蔡老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否则,他怎么能请的动蔡老头准备食材呢?
裴瑾言又想到自从跟他在一起,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硕大的问号。
所以,左御之究竟是什么人?
还有,那个敢将她的车压成废铁的秦池又是什么角色?
“我脸上有字?”
冷不丁,耳畔传来左御之的声音。
裴瑾言恍然回神,她轻轻摇了摇头,说:“你家人在哪?怎么没听你提过?”
此话一出,左御之的神情顿然变了。
见他半晌没有说话,裴瑾言忽然有些后悔。
犹记得,当初柳金枝问他的时候,他似乎说母亲已经过世,只有父亲。
可是却从未听他提及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