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孩子不是他的
“她们偷的精-子不是我的。”凌司爵说。
“东西是从你们凌家的基因库取的,还是你母亲亲自取的,你说不是你的?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还有,你已经答应要娶楚宁。不是你的孩子,你会认下这顶大绿帽?是我蠢,还是你蠢?”
楚南雪意思很明显,她不相信。
“凌家基因库里关于我的东西,早在五年前我就让人毁了。孩子都不是我的,娶她自然也不可能是真的,”
楚南雪见他不是在开玩笑,惊愕道:“那……楚宁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
“想知道?”
凌司爵冲她勾勾手,楚南雪好奇的靠近,却听他说:
“你先告诉我,你和霍霆轩从季家离开后去哪里,我跟你说楚宁肚子里是谁的种。”
跟她玩交易?
她偏不如他所愿。
楚南雪冷冷撇过脸:“爱说不说。”
她推开凌司爵,拉开门就要走出去。
“你真的不想知道?”凌司爵在她身后问。
楚南雪没回答。
见她就要关上门,凌司爵长臂一伸,把她从门边拽回来,锁在怀中:
“今晚事情不说清楚,你别想过去。”
“凌司爵,你放开我。”
楚南雪用力挣扎,不料他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让她又窘又慌。
生怕他真的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无奈下,楚南雪只好告诉他:
“从季家离开后,我和霆轩去酒店找卡卡了。不过,她不在。霍轩知道我明天要出庭听审,就送我回来了。”
“就这样?”
“不信的话,你可以让人查。”
“我让人查过了。”
“你让人查过,你还问我?”楚南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凌司爵,你有病啊?”
凌司爵也觉得自己有病,明明身体难受的要死,偏要在这里等着她。
明明知道她和霍霆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还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你可以我了。”楚南雪挣扎了两下。
凌司爵不想放,又怕吓到她,最后还不得不松手:
“楚宁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是我的种。当初出事后,我担心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所以让人从黑市弄了一份假的精子放进凌家的基因库。”
“所以,楚宁怀的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凌司爵说:“如果你有兴趣知道的话,明天我让叶泽去查,当初东西是他找来的。”
“不用。”
楚南雪果断拒绝。
楚宁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一点也不关心,只要不是凌司爵就行了。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楚南雪就狠狠的被吓到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她真的喜欢上凌司爵了?
凌司爵见她表情突然有些奇怪,皱了皱眉:“不相信?”
“不是,就是有些吃惊。我累了,没其他的事,我先回对面。”
楚南雪低着头,急匆匆的向门外走,一副生怕走慢被看穿心事的样子。
刚迈出门口,她想到凌司爵今天晚上差点被莫文慧设计的事,脚步一顿,朝站在门边的凌司爵问:
“从季家回来后,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挺晕的。”
凌司爵说的是实话,要不是为了等她回来,他现在早在床上躺着了。
楚南雪眉心一拧:“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多喝些水?”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走回到凌司爵面前,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之类的症状,她才松了口气。
“你先去喝点水,我给你针灸一下。虽然今晚那个香草.你的摄入量不多,但是曼陀罗和苦艾草的毒性比较大,还是得注意点。
明天起来要是还觉得头晕的话,最好去医院查一下。”
“你在担心我?”
凌司爵眼睛灼灼的凝视着她,唇角扬起了一抹醉人的笑意:
“我收回今晚在休息室说的话,你挺有良心的。”
楚南雪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像火在烤,脸颊一阵滚烫。
她撇过脸,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墨墨。摊了个假妈,要是你变痴呆了,他得多惨。你赶紧去喝水,我先过去那边拿点东西。”
话说完,她人已经跑到对面。
“口是心非。”
凌司爵笑了笑,转身去了客厅。
按照楚南雪的吩咐,他给自己倒了大杯水喝下去,然后坐在沙发等着楚南雪回来。
没一会,他就见楚南雪提着一个药箱从对面房子跑过来,坐下后,她开始从药箱里往外拿东西。
见她拿着一个布包出来,凌司爵疑问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楚南雪没有说话,把针包摊开,大大小小数十根银针呈现在凌司爵面前。
凌司爵惊诧的看着她:“你懂医术?”
她之前不是说只跟“半夏”学一两天针灸而已吗?
可是看她这个设备,不像只懂皮毛的样子,更像是一位用针高手。
“懂一点皮毛。所以,你敢不敢让我试试?”
楚南雪用消毒水擦完需要要用到的银针,抬头看向还坐着的凌司爵,说:
“如果敢,你就把衣服脱 了,平躺到沙发上去。如果害怕的话,你可以……”
“开始吧!”
楚南雪话没说完,就见凌司爵已经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脸色瞬间泛红。
她忙弯身假装去拿针,“你躺下吧。”
凌司爵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乖乖照办。
楚南雪暗吸了口气,拿起银针,一根一根的刺入他背后的几处重要穴道,“你不要乱动,坚持半个小时就行了。”
“嗯。”
凌司爵看了眼时间,见都要十二点了,说:
“你去房里睡一下,时间到了我喊你。”
“不用。”楚南雪拒绝。
虽然她真的很累,但是身为医者,她就应该对的病患负责。
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尽管她已经退出这个职业很久了,但应该遵守的,她都会遵守。
相处这么久,凌司爵也大概摸清了她的性格,知道说不动她,也不再劝。看她熟悉的摆弄着银针,他想起一件事,说:
“白夜说过,你的手如果用针炙治疗的话,还是有康复的希望。你既然懂针针灸,那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