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百家哭
大皇宫的赌厅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并且我观察荷官也换了一批,这批人年纪都稍大一些,甚至有都白发斑斑了。
人家为何如此安排,普通赌客可能不清楚,但对于我而言,那是在了解不过的啦!
因为,不止是跟赌客赌,更是跟大皇宫赌。
按照楚如烟的计划,我们几人直接被打散了,各自玩各自的,什么时候集合,等她的通知。
消磨时间嘛,我也就没当回事,选择了百家乐,这个比较直接简单。
百家乐,俗称百家哭,是最热门的一种赌牌方式。
一共就两张牌,点数加一起谁大谁赢。
10,J,Q,K都是十点,A是一点,非常容易学。
有人玩这个的时候,还研究了什么路数,比如说长庄,长闲之类的,还说是通过概率计算过的。
其实这完全是放屁,因为每一把牌都是不同的。
哦对了,曾经在A门就有过专门的斩龙团队,不管是庄还是闲,超过十三把,这些人就会出现倍投。
刚开始确实盈利了几千万,可最后每一个人都是惨淡收场,无一幸免。
还是那句话,长赌无胜家。
做老千也是一样,年头多了,难免有失手的时候。
所以,根本就不要去碰赌,更不要迷信什么运势,概率,那些通通都是赌场编出来骗人的。
“公子,我去给你换筹码!”
猛哥低调的站在我的身旁,帮我拿这大衣,轻声说了一句。
他这一说,众多赌徒纷纷抬头看向我,估计心里想的都是羔羊来了。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即推了下眼睛,继续观察这牌局。
猛哥给我换完筹码后,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参与到赌局中来。
从小我就喜欢看X港电影,在多个影片中我也学到过一些,比如上场后不要着急下注,先看看有没有明灯。
如果有,那就走运了,只要反这跟他对压就可以了。
我的运气不错,场上刚好有一个明灯。
三十五六岁左右吧,大肚腩,从他满嘴的烟味和他的头发中可以分析出,他起码奋战十个小时左右了。
牌桌上都是他手心汗水印下的污渍,可见这个人是多么的紧张。
连续看了十把,他几乎没都是输,只有两把比较走运,而且那两把还是他下小注的。
“庄,我今天就不信等不来这个龙,老子要闯三关。”
油腻男拍着桌面,连连低吼。
虽然赌场经常有这样的行为,但我却不认为这有什么,反而觉得很土气。
该是什么牌,它就是什么牌。
喊,搓,叫骂,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态。
明显油腻男不懂这个道理。
现在已经连开三把庄了,他便天真的认为这一把还是庄。
就这种心态,肯定是有地不带输房子的。
“闲!”
我推出一万筹码后,翘起腿,点燃一根香烟,笑眯眯的看向油腻男。
“喂,小兄弟,你听我的,这把肯定是庄。”
油腻男很是自来熟,搓着脸蛋,冲着我发号施令。
我没理会他,耐心等待这荷官发牌。
我的底牌不算小,一个四点,一个三点,加一起就是七点,俗称小霸王。
而油腻男就没我这么走运了,一个八点,一个四点,加起来不过两点而已。
“老哥,适当休息休息吧!”
我慢悠悠的抽着烟,口吻很是随意。
“来个七就咬死你,先别张狂。”
油腻男也是有些急了,冒出满嘴地道的土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勇气可嘉,可是他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补了一张十,等于还是两点。
“妈的,今天怎么回事!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闲,五万!”
油腻男使劲搓着脸蛋,在你一旁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
其实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就是及时收手。
赌博这东西是非常邪门的,你越是运气差,牌就越欺负你。
长庄长闲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经常出,可有几人能把握住?又有几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贪念及时收手?
并且我从其他赌客跟油腻男聊天中得知,这家伙从一条长龙中赢了二十几万,结果自己贪心才被斩的。
这种人,是最他娘不值得可怜的。
他们根本不是在玩牌,而是牌在玩他们。
“你压闲,那我就压庄。”
我随意的扔出五万块筹码,接着转过身子,掐灭香烟。
油腻男还有几名他身边的好友开始用土话小声问候的我祖辈,不过我并不恼火。
赌桌上,牌大过天,如果他们能赢我,那随便骂。
心态,最重要的就是心态。
连续三把,油腻男输了个底朝天,最后的一点筹码也被荷官收走了,而我则是连胜四把,赢的非常轻松。
“大叔,回去算一卦吧,你看你头顶都冒烟了!”
收起筹码,我给猛哥递了个眼神,直接离开了百家乐赌台。
我走,并不是因为油腻男输光了,而是我注意到了逍遥在隔壁,出于好奇,我想提前摸一摸他的底。
他的手指很特别,并且猛哥也说看他面熟,那八成是同行。
而楚如烟给我的任务则是守局,所以提前了解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还有位置吗?”
我搓着筹码,看向二十一点赌台的荷官问道。
荷官露出商业性的微笑,随即服务人员递过饮料香烟等物品,给我在正数第二的位置拉开了椅子。
“老板,多赢点!”
我扔过一个五百块的筹码,随即入座。
我的上家就是逍遥,他这个位置可是相当重要的,因为他的要牌是可以影响到庄家的,俗称守门员。
“真巧呀!”
我还没等开口,逍遥就十分自来熟的冲着我嚷嚷了起来。
“呵呵,玩牌吧!”
我并没有接话,一副很高冷的样子,把头扭了过去。
逍遥咧嘴一笑,递过一根香烟,再次开口说道:“兄弟战绩如何?”
“还凑活,小胜,你呢?”
逍遥得意的比划起了自己成叠的筹码,随即动作夸张的在原地做了一个起飞的手势,一边热舞一边高喊:“凯旋!凯旋,凯旋!”
我礼貌性的回了一个微笑,便不在理会逍遥。
而他看出我实在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便也就没再自讨没趣。
说实话,见逍遥在赌桌老实一会,是真的很难,他总是表现的非常亢奋,玩的高兴了,没准还唱首歌,跳个舞什么的。
以前是如此,现在是如此,以后……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