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搞事情
王芷柔无语的说,“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想搞我的人被我搞了!”
李延暮难得挑眉,把王芷柔看得一愣一愣的,傻傻的问了一句,“你还会挑眉?”
主要是李延暮挑眉太风情万种了,她真的有点儿被迷住了,虽然事实一直如此,谁叫李延暮是她第一眼看到的男人,而且还是她相公。
她一直以为他们能先婚后爱的。
李延暮立马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脑子呢?问的是什么蠢问题,你来客人了。”
王芷柔上一秒蹬着李延暮,下一秒就笑着迎接客人,指着几款出自李延暮手笔的花灯说,“这位小姐,这几款花灯都不错,你喜欢哪一盏,也不贵,九文钱一个,刚刚还有几跟你一般年纪一人一口气拿了九个,说是图个好兆头。”
结果就是她指的那几个都被这个人拿走了,走的时候还问,“这花灯上的画是谁画的?以后我想找他帮我画画,一两银子一张。”
王芷柔一听,就把一脸不情愿的李延暮给扯起来,“是我相公画的,以后你要找我们画画就去安宅,就是东边的那个宅子,你要是不知道去问一下就有人指路了。”
她说话之后就眼神示意李延暮说几句,李延暮就正常的表情说,“我娘子说的不错,你以后要是想画就去安宅。”
这人应声过后就提着花灯走了,王芷柔笑着目送了一段路,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李延暮手中,她连忙把手抽出来,“抱歉,刚才情急之下才拉住了你的手。”
李延暮心里不高兴,这王芷柔扯谎的本事真的是高深莫测了,“是我拉的你,你难道没看出来刚才那位客人很欣赏我。”
王芷柔斟酌一下,才反应过来李延暮想说刚才那个客人喜欢他,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事端,他就主动拉了她的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娘那里看看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李延暮听着王芷柔时刻撵他的意思,他心里就不舒畅,不舒畅他就像跟王芷柔杠,他继续坐在了小椅子上,理直气壮的陈述,“你多搬一张椅子不就是为了等我的。”
王芷柔坐在了他的旁边,努力的纠正,“那你可想错了,我是为了等客人的,万一他想歇脚,也很方便。”
此时正事暮色四合,街上的小摊贩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但是卖花灯的就只有王芷柔一家。
李延暮听到王芷柔这话就想反驳,但是王芷柔忽然问他,“往年卖花灯的摊贩也如今年一样么?”
他很快也观察到了王芷柔观察到的现象,“不是,往年小摊贩基本上都是卖花灯的。估计是今年林地主家要搞花灯,许多商贩就不敢搞了,怕亏本。”
王芷柔轻轻在花灯上敲打着,若有所思的说,“林家卖花灯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啊,我倒是很好奇。”
李延暮看着整个摊子上堆不完的花灯问,“所以你是怎么有勇气跟林家斗的,你要知道他们家损失得起,而你是损失不起的。”
王芷柔忽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就凭林烟落搞我,以前打我,还把我家的地给收走了,还在月饼铺侮辱我,这些都让我不舒服,我不舒服了就想搞事情。”
李延暮还是抓住了他不知道的事儿问,“林烟落在月饼铺侮辱你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是不是你误会那个月饼是姚千羽送我的前一天。”
王芷柔即使不说,李延暮也猜个大概了,所以她准备吐嘈一下李延暮,“都是你惹的桃花债,要不是你我也用不着被这么对待。”
李延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包容,一脸都是我的错的表情来看她,“以后被侮辱了只管侮辱回去,反正也不靠他林家过日子了。”
他的声音很大,目的就是要把以前所有积聚起来的怒气都在这个时刻一并发泄出来,因为有游人的目光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他也冷冷的会看过去,看得人立马就收回了目光。
王芷柔笑出声,凑仔李延暮耳边说,“合着你以前不敢搞林家就是因为要靠他们家的土地生活,要是他们不给租地了,你们一家都要去喝西北方吧。”
所以她在李延暮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还是衣食父母那种的地位。
李延暮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王芷柔领悟得这么快,“是啊,多亏了你,所以说老师说的不错,你是我的福星。”
福星还没有高兴多久,就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姚千羽,今晚的姚千羽仿佛仙女下凡,浑身的圣母气息,这当然是在看到李延暮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
姚千羽口戴面纱,说话又轻又恰到好处,“延暮,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离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的人越来越远了。”
李延暮淡淡的看着姚千羽,“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奔劳的人,我不知道你还图我什么,要是脸,天底下比我好看的人如过江之鲫随便一个都比我配你。”
王芷柔在旁边腹议,绝对不可能有比李延暮还好看的了,这李延暮是对自己的容貌有多没信心啊。
姚千羽一听这个,完全把李延暮要对她传达的意思给弄反了,“延暮,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配不上我呢,只要你高中状元,我就是你的娘子。”
王芷柔无语,对着姚千羽说,“我相公的意思是让你滚,别打扰他了,他如今已有娘子,妾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我死,不然他一辈子都别想纳妾。”
姚千羽刚想狡辩,就被李延暮把话给截过去了,“我娘子说得对,我听我娘子的。”
姚千羽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延暮,眼里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身后的丫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才把眼泪给瞥回去,“延暮,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都不是真心的,一定是这丑八怪逼你的。”
她的丫鬟在身后提醒她时间要到了,她只好收一收春光泛滥的心,对着李延暮说,“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谈。”
李延暮的声音在她身后冷如磐石的响起,“不是。”
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