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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蛊虫,梦知了

密密麻麻的黑色线虫如蚂蚁般大小,不停蠕动啃食着严秀芝的脐带。

外翻的皮肉已经呈现出了乌紫色,一眼望过去,让人止不住的泛呕。

苏蔓敛住心神,小心翼翼的用银针将那些黑线虫一点一点的挑出来,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玻璃器皿里!整个过程十分漫长,苏蔓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将那些线虫全部挑出来。

紧接着,她又将药粉洒在了严秀芝的肚脐周围,再将朱砂符咒贴在了上面。

等做完了这些,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严正,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沉重焦灼。

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了,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也不知道秀芝怎么样了!

"我……我想进去瞧瞧!"斟酌再三之后,严正看向守在门外的沈照,着急的恳求道。

"不可。"沈照抿唇摇头道。

"可是……"严正急红了眼眶,"要是秀芝真的不行了,我……我想见她最后一面啊!"

"苏蔓会救活她的。"对上严正那焦灼的表情,沈照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万一苏姑娘救不过秀芝呢……我……"

"那你为何要来?"沈照皱眉看了他一眼,情绪中充斥着浓烈的不满。

"你心里也清楚,你之所以会来,是因为苏蔓会有办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你也想试一试。既然如此,为何又不信任她?"

"沈郎君,你误会了,我不是不信任苏姑娘,我是怕看不到秀芝最后一面……呜呜……"

堂堂七尺男儿,却在这一刻哭得像个孩子,委屈极了。

"你笃定你妹妹会死,就是对苏蔓的不信任。"沈照皱着眉头,一针见血的说道。

严正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他心里真的太难受了!

一想到唯一的嫡亲的妹子可能就要死了,他的心好像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刺中了!

严正默默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埋进了双膝之间,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吱呀--

直到身后的木门被拉开,严正下意识的转身,急急忙忙的冲到了苏蔓的面前,"苏姑娘,秀芝她怎么样了?"

"严捕头放心吧,严姑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苏蔓看向满脸焦灼的严正,笑容柔和的说道。

"真的?"严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欣喜之意!

他急急忙忙的朝着苏蔓行了个大礼,"苏姑娘,真的太感谢您了!您救了秀芝,您就是我严正的恩人!往后只要是我严正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严捕头,您太客气了。"苏蔓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语气又变得凝重了起来,"严姑娘虽然暂时脱离了险境,不过想要好好地调理她的身体,还需要耗费一段时日。另外,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晓。"

苏蔓想了想,将手上的玻璃器皿递到了严正的面前。

"这是?"看着瓶子里的那些黑色的虫子,严正只觉得头皮发麻,目光更是充满了疑惑。

"蛊虫。"苏蔓拧着眉头解释道,"这就是害了严姑娘的罪魁祸首,这种蛊虫叫做梦知了。"

"梦知了?"站在一旁的沈照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交织着晦暗不明的光芒,"这种蛊虫似乎是苗疆那边的产物?而且这种蛊虫最喜欢啃食女子的腹部?"

"你听说过?"苏蔓的讶异挑眉,看向沈照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从前略有耳闻罢了。"沈照轻垂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思绪。

当年薛家嫂嫂就是招惹了这种蛊虫才会不治身亡的,可怜了几个孩子们,小小年纪没了娘--

"梦知了的确是苗疆的蛊虫,这种蛊虫特别的恶毒,它们喜欢附在女子的肚脐上,通过啃食脐带中的血液存活。"

"女子一旦招惹了这种蛊虫,先是会消瘦、紧接着就会食欲不振、最后更是会变得精神恍惚,甚至出现自残现象。"

苏蔓清脆的声音将沈照从回忆的思绪中拉扯了出来。

"可是秀芝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招惹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呢?"严正死死地盯着那玻璃器皿中的黑线虫,恨不得将它们给碎尸万段!

"严捕头,严姑娘的身上有被人虐待过的痕迹。"苏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看向严正,语气沉沉。

"我替严姑娘诊治的时候,发现她的胸前遍布着各种伤痕,有的是鞭子抽打形成的,有的是被蜡油滴落烫伤的……严姑娘胸前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

"这……这怎么会?"听到这些的严正脸色一片苍白,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秀芝她怎么会遭遇这些?我……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情!啪!"

愧疚难当的严正径直的往自己的脸上招呼了两耳光!

"都是我这个哥哥不称职啊!"

"我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爹娘,呜呜呜!"

"畜生!那个畜生!等我找到伤害秀芝的那个畜生,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严正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严捕头,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仔细的回忆一番,严姑娘平日里与谁走的比较近?她身上的那些伤痕都是旧伤,这也就意味着严姑娘被人伤害折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苏蔓冷静的分析道,"这个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任何的犯罪都会留下痕迹的!"

听完了苏蔓的分析,严正这才冷静了下来。

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最后摇了摇头。

"平日里衙门里杂事都很多,我很少有空关心秀芝……"严正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都是他这个兄长没当好,没有好好地照顾唯一的妹妹,他与秀芝说得最多的话就是银子够不够花?

除此之外,兄妹二人鲜少有时间能够坐在一处谈心。

"都是我不好……"

"事已至此,严捕头你继续愧疚也于事无补。"苏蔓轻声宽慰道,"依我看来,严捕头你最好还是去调查一下严姑娘平日里与哪些人走的近?可以问问周边的邻居,兴许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呢?"

"对,苏姑娘说得对!"严正忙不迭的点头,他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沉甸甸的灰褐色荷包递给了苏蔓。

"苏姑娘,谢谢您救了秀芝,这是秀芝的诊金,还请您收下,另外严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严捕头,在你说出你的不情之请之前,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苏蔓盯着他手上的那枚荷包,目光越发的凝重了,"这荷包,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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