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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实在很难跟七爷联系起来

“我没说……”阮安夏后面的话都尽数被男人吞了进去。

扣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很用力,恨不得要将她拧断似的。

而后直接将她抵在了沙发上。

薄云牧黑眸危险地眯起,那张斯文清隽的面庞上透着阴狠和厉色,眼镜因为这一番折腾在鼻梁上摇摇晃晃起来。

他索性将眼镜扔了出去。

“啪嗒”的声音落在地上,仿佛打开了男人心底被封印的魔咒。

他忽然变得异常凶狠!

阮安夏根本招架不住。

薄云牧手指掐着她的下颚,眯着的眸里带着厉色,就这样盯着她,“看着我。”

“松手,我现在不想要。”阮安夏小脸紧绷,很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那态度,比以前简直天壤之别。

可话音刚落下,眼前便是男人放大的脸。

薄云牧直接吻住她。

阮安夏挣扎不动,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能被动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那模样,好像心如死灰了一般。

“你……”薄云牧察觉到她的挣扎忽然消失,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阮安夏冷冷回了一句,态度很不好。

薄云牧看着眼前的一幕。

女孩现在就躺在沙发上,紧紧闭着眼睛,好像自己是个坏人。

他顿时怒火中烧。

“你现在是不愿意了?”

他声音有点大,还有点刺耳。

阮安夏下意识捂了捂耳朵。

她还能不知道薄云牧因为什么而生气么?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告知自己“七爷”和薄云牧是同一个的人意思。

既然他要继续装,那就装下去好了啊!

“你生什么气?”阮安夏直接坐了起来,重新整理好刚刚被他弄乱的睡衣。

“薄云牧,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理直气壮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圆,嘴唇嘟着,就是不说话。

男人气得不轻。

可薄云牧现在又不得不承认。

她现在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

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怎么,还是你觉得,只要你随时想要,我就应该同意?不能拒绝?”

薄云牧眼神微微眯起,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唇掀了掀,想说话的时候,又被阮安夏怼了回去。

“合着我们现在就是男女朋友,我就应该随时配合你的需求?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凶巴巴的样子。

小脸蛋上还满带着嘲讽。

薄云牧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竟用了最不入流的法子来解决这件事。

甚至都没有好好跟她沟通。

“夏夏。”他掀了掀唇,心里那些怨愤不满,这一刻竟很奇怪的消失了。

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满是纠结和迟疑,看向阮安夏的时候,黑眸深处还有很明显的心虚。

哪怕白日里还因为她接近七爷的行为而难过。

可现在,却又的的确确是心虚的。

等了许久,才终于掀开薄唇,“夏夏,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晚没有陪你出席答谢宴,所以生气?”

阮安夏“呵”了一声,小脸上还有很淡很淡的笑意,“我可没有生气。”

她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已经成了一坨的面膜,放弃了继续敷脸的打算,“是你莫名其妙发火了吧?”

她说莫名其妙。

这几个字狠狠刺在了薄云牧心底。

那瞬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好像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整个人都闷疼难受。

“是。”

薄云牧只能承认。

是他发火了。

是他自己吃自己的醋,还完全控制不住!

“没事,我不会怪你。”阮安夏直接起身,去浴室洗干净脸之后,便转身朝房间里走去。

好像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这让薄云牧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开始慌乱。

按理说自己回到家里忽然强迫她,她不可能舒服才对。

可就是这样,她现在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平静?!

薄云牧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一个女人但凡还在意你,就不可能对你没反应。

她越是平静,就证明她越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了!

“夏夏。”薄云牧再没有犹豫,直接走进了房间。

可阮安夏已经躺在床上,戴上眼罩,秀秀气气打了个哈欠,“睡觉了。”

他顿时觉得,自己用尽所有的力气,挥出很重很重的一拳,可最后也只是打在了棉花上。

所有的力道都被她轻飘飘的一句“睡觉了”吸收掉。

薄云牧掀了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只是缓缓转过身去了浴室洗澡。

洗干净之后,才重新钻到被子里。

连动作都小心翼翼。

而身侧的女孩,早已熟睡。

……

翌日。

阮安夏听见身边窸窸窣窣的声响,并没有直接爬起来。

她只是静静听着这一切。

知道薄云牧已经起床,洗漱之后便下楼给她买早餐。

事实上,这是他一贯会做的事情。

以前阮安夏还没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想想,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七爷,半山庄园里单单是厨房的人就有五六个,西式中式法式,还有专门做甜点的师傅,就是为了满足他所有喜好。

可他每天早上都要下楼买一份小笼包,带上豆浆和油条陪她一起吃。

她换了衣服起身,刚收拾好时,薄云牧便已经回来了。

手里果然是热气腾腾的早餐。

“今天这么早醒了?”

阮安夏“嗯”了一声,看着他将早餐一一放在餐桌上,而后洗手坐好,“还来得及,吃了我再送你去上班。”

“好啊。”她自然是同意的。

只觉得晨光下男人穿着她买的那件廉价的白衬衫,和她一起在这间出租屋里吃油条的样子,充满了烟火气。

实在很难让人跟“七爷”联系起来。

“夏夏,你笑什么?”薄云牧掀了掀唇,嗓音温淡平和。

她挑眉,却是摇摇头,不经意开口,“就是忽然觉得,哪怕在这样平凡的场景下,你身上都好像有一种贵公子的气质在。”

“没有吧。”薄云牧下意识反驳。

可阮安夏却放下手里的油条,认认真真看着他,“怎么会没有呢?你看看这眉眼,这身段,还有这气质。换一身衣服,出去说是谁家的公子哥,没有人会不相信的。”

她“哦”了一声,“是了,你本来就是薄家的人。”

薄云牧一下子语塞,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提这些。

只当她还在因昨晚的事情生气。

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阮安夏却是自顾自吃完早餐,忽然抬起头冲着他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哪里像是那种被克扣生活的私生子,就算是小白,身上的气质也不如你。”

“唔……我感觉,你似乎比他更要养尊处优一些。”

“啪嗒”一下,薄云牧手里的油条直接跌在了桌面。

他很快重新拿起。

俊脸上的那一抹惊慌迅速收敛起来,“大概是我遗传了母亲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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