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左容赢担心找不见林青禾
农场里里一片绿油油的,空气十分的新鲜,种下的菜长的异常的快,前几天才打下去的架子,现在架子上的青藤都已经爬满了。
黄花都开花结小果了,南瓜冬瓜等迁藤的植物也是都长小果了。
白菜一颗一颗的长得壮硕肥大,上面还带着露珠。番薯藤子也开花了,大蒜有的都长蒜薹了……
她穿过几个架子,走过几条行子,来到泉水旁。
步伐一顿,呼吸一紧,“咦,大黄呢?”
盆子里就只剩下了一盆清泉,狗毛都没有!
“汪汪汪!”
她一回头一条大黄狗吐出红色的舌蕾,精神抖擞的朝她扑来。身上的毛全都是湿漉漉的。
“啊!”林青禾被它给扑倒在地,大黄在兴奋的添她的脸蛋,“大黄,够了,够了!”
她不是秦婶,她受不了跟动物那么亲密的接触。身上的衣服也被它蹭得湿漉漉的……
“汪汪汪……”
大黄一边甩尾巴一边冲她叫!
林青禾坐起来了之后,它在林青禾的农场里肆意的奔跑了几圈才回到她这里来……
“汪汪汪……”
它情绪高亢的叫了几声,好像,特别的喜欢这个地方……
林青禾看着它笑,她捧着它的脑袋,抱住了它,眼眶湿润了,“大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能活过来真的是太好了!”
“嘤嘤嘤……”
它发出了低呜的声音。尾巴一直都在甩甩……
林青禾又给它检查身上的伤,好了有五六分了。
“大黄,你想秦婶了吧,你继续的在盆子里的泉水里待着,等晚上,我带你回秦婶家!”
“汪!”它又叫了一声。摇着尾巴乖巧的扑在了盆子里。溅起了一层的水,直落到了林青禾的身上……
她哎了一身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水,拍了拍衣服,“太调皮了太调皮了!”
这可能就是她上一辈子没有养宠物的原因吧。在乖顺的宠物也会疯狂,她怕它们疯狂的一面……
……
五宝们馋着要吃熏肉。
林青禾说他就粥会熬得好一点。
他晚上就熬粥。
跟林青禾一样的做饭的方式,洗干净了一块熏肉了之后,丢在了锅子里去蒸煮……
两口锅的火都被他烧得很大很旺盛。
五宝们则是带着一个小围裙,在林青禾的安排下,每人拿着一支毛笔在在砚盘中沾了一点墨水,在纸上涂涂抹抹画画,或者是练字……
在矮凳子上坐了许久的左容赢,一支瞥向门口,都不见林青禾从茅房里出来,眉宇间的担忧之色越浓。
他起身,出了门。走到了茅房门口,里面并无人的生息……
“林青禾?”
他叫了她一声,里面没有传来应声,他眉宇揪起,伸手推门……
“啊!”
门打在了林青禾的身上,她痛的发出了痛声,人也被这力给推着差点一脚踩空踩到了茅厕木板下面去了……
还好她反应及时,脚前往前一跨,踩着了点木板的边……
“你……你……”林青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耐的神色,她重新踩在了木板上,拍了拍被打疼的肩膀。
带着一丝嗔怪的道:“我蹲大号,你跑进来干什么?”
“怎么蹲那么久?”
“便秘!”
她哎哟了一声,手遮住脸,走了出去。极羞的道:“快点出来啦,臭啊!”
左容赢扭头望着她的身影,眸色讳莫如深,她往下走的深深浅浅的脚印沾染了不少黑泥……鞋子上也是……
林青禾回了屋子之后,拍着心口庆幸,擦了擦脑壳门上的细汗,好险啊好险啊,要是出来晚一点,或者刚刚被他看见她从农场里出来她该怎么解释?
左容赢会不会拿刀劈了她,把她当成妖怪?
“娘亲,娘亲……”
“你看我画的画,我画了树,我画了我们一家人……”
“我写了字……”
“我画了画,又写了字……”
“娘,我画了熏肉……”
宝儿们看到娘亲回来了,在纸上吹干了墨迹,朝她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把画递给她看。
一张一张纯净的笑脸,他们的欢乐感染了林青禾。林青禾也笑了起来,看着他们的画都道:“哇,这个好,这个好,这个也好……太棒了,我娃们怎么那么棒呀!娘亲太为你们感到自豪了!”
“嘻嘻嘻……”
“娘亲,这个是你,这个爹爹,这个是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宝念知……”念知一一的对着林青禾指着,说到最后的自己的时候,她往自己的身上拍了拍。
画面上根本就辩别不出人形,这是用墨画的,一坨一坨的墨。
好在念知在每一个人物的头顶上写上了字,爹、娘、大哥、二哥……
她跟左容赢站在一起,五宝们站在他们身旁……
念知画的涂鸦就跟她一模一样,哈哈,好像她。
“嗯,太好了,娘亲好喜欢念知画的画!”
“娘,我的熏肉……”
“好~”
“我的字~”
“好~”
“……”
“等吃了饭后,就将你们的画都挂墙上好不好!”林青禾指了指睡觉的炕边上的那一面墙。
“嗯,嗯!”
宝儿们笑得眼睛都陷进去了……
林青禾打开了锅盖,发现粥熬好了。熏肉的香味都飘出来了。也应该好了。
她道:“快把画放起来。洗漱吃饭了。”
她倒好了水给娃们洗手,她就去收拾桌子上的毛笔砚盘去了……
左容赢站在了门边,看着她跟孩子,脸上郁色重重。
她越来越瘦了,会不会瘦到有一天从他的手中溜出去,让他寻觅不见?
……
晚饭吃的是左容赢煮的粥,熏肉。
明明是一样的熏肉,但是五宝们却觉得没有娘亲蒸着的好吃……食量明显的下降了。
左容赢熬了的一锅子的粥就喝了一半。
这一大半还是林青禾让娃们捧场喝的!
娃们的嘴都被林青禾给养刁了……
……
没有了大黄,屋外都是风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秦婶双眼肿肿的,坐在了椅子上,在桌上坐着针线活,除了她,屋子里好像没有一个活物。
一眼看去,空空落落。
以往,她不管做什么,总能看到大黄安静的在她的身边。
她做针线,大黄就在她的脚边陪着她。
因为有了大黄,她才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孤寂。
瞥到了大黄的白色的碗盆,她鼻酸,咬断了线,泪水又模糊了眼眶。
“汪……”
屋外传来了大黄的叫声。
秦婶心揪起来了,放下了针线活,推开了屋门,去了院子里。
“汪汪汪!”
屋外大黄甩着尾巴又叫了一声。
秦婶捂住了嘴,急急的把院门打开,大黄冲她甩着尾巴,发出低呜声。
秦婶蹲身抱住了它,哭着道:“好孩子,你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