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十年寿命
“滚开,不知死活的贱婢。”宗政穆拔剑就砍,美色当前,谁妨碍他享受美人就是找死。
“环儿小心。”柳纤媚口中叫着小心,手却用力将小环往大皇子的长剑上推去,这个贱婢死了,她和南宫娇互换衣物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脖颈撞到男人剑刃上,瞬间被锋利长剑割断喉管,小环不可置信倒了下去,“小姐,你!”刚刚她明明在往后躲,却有股推力将她往剑刃上送。
“环儿!”柳纤媚装作悲伤欲绝的样子,抱住倒地不起的丫鬟哭的梨花带雨,南宫娇的贴身丫头死了,她的计划成了一半。
“娇儿,爷的心肝!”美人垂泪真真我见犹怜,宗政穆扔了手中长剑,打横抱起粉裙女子扔到屋内床榻上,双手胡乱扯落帐幔,身子就压了上去。
男子大手急切伸向柳纤媚的面纱,迫不及待想看看勾引了父皇的绝色美人,是何等倾国倾城。
“爷,急什么,今晚妾整个人都是你的。”按住男人撕扯自己面纱的大手,柳纤媚一个翻身将宗政穆压在身下,两人位置交换瞬间,女子掌心蓦然出现一枚青色药丸,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柳纤媚快速将药丸吞下去。
双颊一阵灼热刺痛,面纱再次被男人扯住,这次柳纤媚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一抹绝色无双的笑容,对上大皇子惊艳到骨子里的眼神。
“娇儿,美人,爷的心肝。”南宫娇倾城绝世的容颜令人疯狂,宗政穆血液中遗传了老皇帝的风流好色,当下一个翻身再次将美人压在身下。
宗政穆痴迷狂乱的神色,让柳纤媚自得万分,空间出品的换颜丹果然有奇效,不枉她牺牲十年寿命,跟小蜜讨价还价换回来。
男人好色薄唇亲到她脸颊之前,柳纤媚左手挠向宗政穆耳后,此时变故突生,一柄长剑穿过帐幔缝隙直直刺入宗政穆后心。
“贱-人……”宗政穆脖子一歪,身子压在柳纤媚身上,口鼻之间完全没了气息。
“潇钰来迟,望小姐恕罪。”
帐幔外传来熟悉的清朗声音,听在柳纤媚耳中却犹如地狱魔音,轻弹左手指甲,将里面提前藏着的剧毒粉末弹落,柳纤媚学着南宫娇的样子开口,“潇大哥救我,娇儿好怕呀!”
眼前亮光一闪,帐幔被人掀开,铃雨的脸出现在柳纤媚头顶,“南宫小姐,奴婢服侍您起身。”
绝不给这个狐媚子勾引公子的机会,有她在,南宫娇别想靠近公子半步。
一脚踢翻身上的尸体,柳纤媚顶着南宫娇的脸坐了起来,伸出脚让铃雨服侍她穿好绣花鞋,人便飞身下床,往潇钰怀中扑去,“潇大哥,娇儿好怕。”
如预料中那般扑了空,被柳纤媚抱个正着的铃雨冷嗤道:“南宫小姐,莫非你喜欢女子。”
柳纤媚:“……”
谁说她喜欢女子,她只是按着南宫娇的剧本演好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不引起怀疑,当她愿意装出那副没见过男人的花痴样子吗。
“钰儿,”此时门外传来柴兰欣的声音,“快去看看你舅舅一家怎么样了?”
院中满地的死尸血污让柴兰欣胸口泛恶心,大哥一家都是受了潇家连累,才不得以跟着出来逃难,如果柴善、翟茹瑛和侄女侄儿受到伤害,她一生自责难安。
听到夫人声音,铃雨忙跑出去服侍,刚刚只顾着隔开南宫娇对公子的纠缠,却忘记了夫人还在外面,公子会不会生气,“夫人,奴婢扶您回去歇着,这里公子会处理的。”
见到丫鬟扶着自己的双手被纱布胡乱包裹,柴兰欣心疼道:“辛苦雨丫头了,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
“娘,儿子送您回去,舅舅那里我已派人过去保护,您尽管放心。”
收到许臻传信,得知宗政穆欲对西郊农庄下手,国公爷命他即刻带一队人马赶回来。
将母亲送回院中,潇钰刚要抬脚离去,就见柴善一脸后怕进了院子,“钰儿,舅舅有正事找你。”
他真是被吓怕了,瞧瞧这满院子的尸体,以后还能住人吗,刚刚如果不是外甥手下的兵及时赶到,他的夫人孩子就没命了。
“舅舅请说,我正准备过去看望您和舅母。”三公子和国公爷里应外合,已顺利攻下安堡洲,将红巾军尽数歼灭。等拿下阳峰洲后,南宫家不日即将挥师归来,夺回封地青城洲。
“钰儿,我刚听你的手下说,你爹就要带兵回来了,可是真的?”
之前他有意向妹妹提及女儿和潇钰的婚事,谁知柴兰欣竟说事情她做不了主,得问潇陌的意见。
可怜他家云清一番痴心,他这个做爹的总是要尽力为孩子打算,如若妹婿这次回来,他就拉下老脸去求,尽快将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
听舅舅问起爹爹,潇钰满心不悦,那个男人将妾宠上天,哪里还记得母亲这个原配正妻,“舅舅找爹爹有事?”见柴善不答,潇钰只得道:“国公爷确实派爹爹先带兵赶回青城洲,最晚后日人就到了。”
不过半日大皇子强抢民女,被齐家军割下头颅悬于城楼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般飞向青城洲各处。
彼时,还不知道自己靠山死了的金沙,仍在翠烟山中作威作福,加派人手进入白虎山寻找大房一家下落,肖想大嫂沈琳芷多年,如今眼看就要实现愿望,金沙想的心都疼了。
“大嫂,芷儿,我梦里梦外的神女,你可知三弟有多想你。”
喝得醉醺醺的金沙,搂着身边倒酒的侍女滚进了床榻内,春宵一刻值千金,醉眼朦胧的男人错将丫鬟当做沈琳芷发泄欲望,却不想这一幕被刚刚赶来的滢乐听个正着。
“龌龊玩意,竟对娘亲生出这般心思。”骑着大黄赶来的滢乐怒气攻心,随手从挎包内掏出一粒石子,就想往金沙死穴打入,此时却有一道灵光恰好闪过,不行,不能让这个卑鄙小人死的如此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