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杀!
“杀啊!”
众人策马奔来,直接开杀!
她一袭铠甲,威风凛凛,长枪呼啸。
一枪穿透一人胸脯,将其扫飞!
又一枪,刺穿一人要害。
她枪法凌厉,宛如长虹贯日,锐不可当!
耳边是呼呼的寒风,和金戈碰撞的激斗,两方人马交织在一处,沈倾权的人以压倒性的战力,横扫敌方!
势如破竹!
不可阻挡!
蔡荃的人节节败退,从副将被杀后,他们就乱了阵脚。再加上常年没有打过仗,他们不少人已生了退意。
这下就更阻挡不了沈倾权等人。
很快,他们就被杀得落荒而逃!
“大哥,这里交给你。凡是蔡荃的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沈倾权声音带着浓浓杀意。
沈宇松听后大喊,“放心!”
沈倾权策马朝西南军营奔去!
……
此刻,喝的酩酊大醉的蔡荃,刚收到消息。
他意识还不太清楚,听到有人破城,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牙将又重复了遍,他才陡然清醒!
“什么?有人破城?什么人敢这么胆大包天?立刻提我的刀来,我要宰了他们……”
他醉醺醺就要杀人,却不料被桌子一绊,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噼里啪啦,酒水杯子全滚落在地,巨大的动静,让原本还热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下来。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你们听到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宴会一安静,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楼外传来的声响。
“诸位稍安勿躁,没什么事,我已派人去查看。”
刘庸及时出来稳住局面,同时对手下人眼神示意,早有伙计悄无声息将众人围住,朝着高台上的蔡荃围去。
“刘庸,你这是什么意思?”
牙将已看出不对,刷的一声将刀拔出!
他一声爆喝,很快蔡荃的人齐齐涌出。全都拔出了刀,对准了这边。
“外面那些夜袭的人,跟你们有关系吗?是不是你放他们进城的?”他怒喝。
刘庸走过去,也不打算再跟他们演戏,“蔡荃,你残暴不仁,天地可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果然是你!”
“刘庸你个狗娘养的,竟敢背叛老子?老子要将你祖宗十八代都剐了喂狗!”
蔡荃踉跄着站起来,可烂醉如泥的他此刻放狠话实在没什么威力。
刘庸冷笑,“蔡荃,今日死的,是你。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妹妹,已成了我家主子刀下亡魂,还有你弟弟,你那些手下,全都死了,现在恐怕尸体都烂过一轮。”
“你说什么?!”蔡荃大惊失色,吓得连酒都醒了!
那牙将也面色骤变,忽然想到什么,“大人,袭城的是驻地军,恐怕是他们策反了驻地兵!”
“废物!为何没人来通报?”蔡荃气急败坏,“你那蠢货兄弟是做什么吃的?”
“令弟已伏诛,自然不可能来通风报信。”
此刻这些事也不必瞒着。
果然刘庸说完,那牙将眼睛瞬间红了!
“你们今天邀我来这破宴会,就是打的声东击西的主意?哼,区区驻兵,以为本太守会放在眼里?”
蔡荃彻底清醒了,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掏出一物急急吹了起来!
尖锐的类似一种夜莺啼鸣的叫声划破夜空!传出很远!
刘庸神色微变,知道他是在叫人!
不能让他传消息出去!
下一秒,忽然从墙上射出一只箭,正扎在蔡荃手上!
“嗷!”蔡荃一声惨叫,求援声顿时中断!
“谁?!”
只见从墙上,出现无数弓箭手。齐齐张弓,对准了他们。
刘庸看到贺统,松了口气。
“你是何人?来人!快来人啊!”刘庸叫嚣着,可半天,却叫不来一人。
“别叫了,你那些手下,都被我解决了。蔡荃,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蔡荃望着缓缓走近的人,倏然神情骤变,“……是你?!你是那贱人的弟弟!”
贺统额角一抽,面露杀气,“当年你强掳了我阿姐,又害的她惨死,今天我就要为我阿姐报仇!”
“你个糟践的黄毛小子?就凭你?!牙将,给我杀了他们!本太守要他们死无全尸!都给我上!”
在蔡荃疯狂叫嚣下,牙将带人冲出!
贺统让刘庸退下,也杀了过去!
顷刻间,原本热闹的宴会,变成了战场!
尖叫,惨叫,大喊,响彻白鹤楼。
……
沈倾权带人去军营,蔡荃大多数人都驻扎在西南一处偏远空地。
没想到途至半路,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是蔡荃的支援到了!
两方就在街上,正面相逢!
来者大概有千人,是目前城内所有兵马!
没有多言,两方瞬间厮杀起来!
沈倾权如一柄利剑,在敌军中撕开一条缺口!
她的长枪沾满了血,身上的铠甲,也全都是敌人的鲜血。
身后丁泰紧跟着她,两柄大刀舞的虎虎生威。
他勇猛无比,力大无穷!十几人围着他,硬生生被他劈开!如猛虎下山,震慑敌军!
右侧是二虎,靠着灵活的身形,游走在敌军中。虽不如丁泰那般勇猛,却滑溜无比。
他带人专攻敌军胯下战马,给战马投放草料,引得战马不受控制,敌方顿时乱了阵脚。
趁此机会,沈倾权杀出!
连斩数名敌军,连带着那带头的将领也被她一枪挑下马!
她勒马扬声,“主将已死!其他河间军敢不降者,杀无赦!”
清冷肃杀声在夜幕回荡。
震得敌军,闻风丧胆。
这下,军心大乱!
沈倾权的人却士气大增!
之后,她率领八百人,杀的敌军片甲不留!
这一战,持续了一整夜。
等战斗结束,满地的尸体。
丁泰带人清扫战场,沈倾权则上马,赶往白鹤楼。
白鹤楼中。
战斗也已结束。
等她到时,局面已被贺统控制。
牙将,伏诛。
蔡荃的人,也全部被灭。只剩下蔡荃一人,被五花大绑,摁着跪在地上。
此刻的他,浑身狼狈,脸上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