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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回 酱菜坛子

千禾啼笑皆非:“我只是跟着花儿们,去探探尸首所在,又没打算跟人打架!”

翠儿撇撇嘴:你就是个招黑的体质,哪趟偷偷摸摸出门没遇到危险?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

“再说,那么多尸体,你不害怕?”

翠儿深吸一口气,拍拍胸口:我跟陈檀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就没什么可怕的!

千禾见说不动她只得作罢。二女循着猫儿脖颈上“叮铃铃”的铃铛声一路穿堂越巷。偏偏猫儿们天生不走寻常路,不是翻墙便是钻洞,几番折腾下来,将二女追得气喘吁吁。

千禾本就病着,跑了大半个时辰实在体力不支,靠在墙角叉腰大喘气。翠儿则焦急地东张西望: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三只小家伙跑哪去了?

“不用着急。”千禾缓了缓道,“听不见铃声,咱们还可以循着香味找。”三只猫儿身上皆挂着瑞香做的香囊,瑞香气味浓郁且经久不散,很容易辨识。

千禾用力吸了吸鼻子,指着一个方向道:“往这边去了,走!”

二女循着香气又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偏僻院落门口。千禾道:“这里香气特别浓郁,花儿们应该都在这里了。”

翠儿将耳朵凑在门缝里听了听,院内果然隐约传来“叮铃铃”的声音,于是将院门推了推,竟是“吱呀”一声开了。

“有人在家吗?”千禾尝试问了一句,却是无人应答。二女踏进院门,便觉一股咸腥气味扑面而来。

这院落很是荒凉萧索,正屋的门大敞着,里面黑洞洞的,显然空无一人。

若隐若现的铃声,断断续续从后院传来。千禾与翠儿便小心往后院方向行去。绕过正屋,便觉咸腥味愈发浓烈,还夹杂着腐臭的气息,惹得她们忍不住捂了鼻子。

千禾忙取出苏合香丸,碾碎了抹在自己和翠儿人中处,又取出白纱布掩住二人口鼻,这才带着翠儿四处查探。

不大的后院十分凌乱:院中散落着不少废旧的竹筐、簸箕等物,院角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瓷瓮瓷坛。三个花儿正在瓷坛附近绕来绕去,不时用爪子扒着地上的泥土。

千禾走上前蹲下身,在花儿们流连的地方细细查看,果见泥土中有殷红的血迹,看样子像是从瓷坛中渗出来的。

翠儿跟在她身后,看到千禾手中带血的泥土,顿觉不寒而栗,一把抓住了千禾的胳膊:

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些玉倌儿的尸首……不会就在这些瓷坛子里吧?!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金大富醒过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不是待在京兆府冰冷的牢房里么,为何一觉醒来,竟回到了柳巷的房间?!

他试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手脚皆被绑着,无法动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

这是……他娘的什么情况?金大富努力回忆,牢中的狱卒给他送饭时,还曾别有用心地跟他说:“多吃点儿,许是你在这儿的最后一顿了!”

这话把他吓坏了,以为自己要被杀人灭口,吓得浑身冰冷,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吃,结果被两个狱卒强按着头,将一杯酒灌了下去,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本以为自己要上西天,没想到竟是柳暗花明!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金大富浑身一凛,下意识唤道:“林相?”

幽幽烛火点亮,屏风后面现出林相的身影,金大富连滚带爬地想要挪过去,却被训斥道:“老实待着,我如今不便与你见面!”

“是是是!”金大富忙挣扎着双膝跪地,向屏风后的身影感激道:“是舅父派人,将我从京兆府大牢里弄出来的?!”

屏风后的“林相”冷哼一声:“不然呢?”

金大富长舒一口气,忙叩头如捣蒜,“我就知道,我追随舅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舅父不会不管我的!”

“林相”冷笑:“再不将你弄出来,只怕你连主子都要卖了!”

“甥儿岂敢!”金大富忙挺直了脊背表忠心,“甥儿在京兆府始终咬紧了牙关,任他们百般审问折磨,我一句都没说啊!”

“哦?你小子倒有几分骨气。”“林相”道,“柳巷那些玉倌儿,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京兆府的捕快查封柳巷之前,便将他们转移到天香楼去了!”

“天香楼?”

“天香楼也是您老的产业,我已跟老鸨十四娘打过招呼,她必定将那些玉倌儿藏得妥帖!”金大富说至此,懊恼道,“可惜百密一疏,让萧郎那个小贱人跑脱了,还在大堂上咬我一口!真是死有余辜!”

“林相”“嗯”了一声,又问道:“井里那些尸首,你如何处置了?”

“那晚有外人刻意接近沉尸井,我便觉得要出事,于是立刻派人将井中的尸体抬了出来,装在泔水桶里运了出去,藏在了安邑坊一处废弃院落里!

那院子原本是家做酱菜的作坊,院里还放着几十个酱菜坛子。我命人将尸首藏在了坛子里,神不知鬼不觉!”

“林相”身形一僵,疾声追问道:“那藏尸的院落,具体在什么地方?!”

金大富吓得颤了颤,瑟缩道:“就在安邑坊北苏家巷的尽头。舅父问得如此细致,是要……”

“林相”自知有些失态,忙冷哼一声:“你以为藏在那里就万无一失了?愚蠢!还不是要本相替你收拾烂摊子!”

金大富忙道“是是是”,暗抹了一把冷汗。又谨慎问道:“舅父,陈檀那小畜生还在京兆府内,咱们要如何是好?”

听他提及陈檀,“林相”冷笑一声道:“因你无能让他跑了,如今他该说的都说了,即便将他杀了又有何用?”

“他是个祸患呐!”金大富着急地跪着向前两步,“陈檀见过您多次,又在您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心中必生怨恨。我是怕这小畜生口无遮拦,将舅父您给咬了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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