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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她也是有剑的人啦

哇哈!

不得了!

她师父有36D!

林燕芝看了眼尧杳那鼓鼓的衣襟,再低头凝视自己那对成不了阻碍物,直接就能看到鞋面的小笼包,怪不得连太子上司都把她当小孩了,见桃杏拿着绳子要来量她的,她立马阻止了:“我不要,我拒绝。”

尧杳戏谑的“啧”了几声说:“乖徒儿,可要为师跟你说说,分享一下如何才能把肉长在这,而不是长在脸上?”说完还一脸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拍了拍。

林燕芝很是傲气,她撇开头说:“我不听。”

随后,她跑去桌案那拿了纸和笔,回来递给了尧杳对她巴眨着眼暗示:我不听,但我看。

“哎呀!师父!”

尧杳抽出软剑敲完了她,突然想起来:“啊,我差点忘了是要进来做什么,对了,那翻墙贼又来了,我本想把他打下去的,可他说是来给你送银子的,我就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在那外头等你。”

于是,林燕芝捂着头顶眼含水气的去到了秦天安面前。

全都听见的秦天安劝慰道:“别哭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好小了些才能让人注意到你那好看的脸。”

她磨牙说:“二皇子其实是来这笑话下官的?”

“怎么可能,全天下人笑话你我都不会笑你的。”

“……”

见她脸色愈来愈阴暗,他掏出一钱袋说:“李掌柜说昨日他叫人依照你的秘方做了出来,销量很好,便托我给你一点小心意。”

她连忙接过说:“李掌柜有心了,明日有空我再过去亲自向他道谢。”

“明日你要出门?找苏嫣然?”

林燕芝没多作解释,只点了点头,见他突然二话不说立马就走了,她也转身回屋,把碎银子分好了,对桃杏说:“这一份是你的。”

桃杏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又塞回到林燕芝手上:“这钱是大人的,奴婢不能要。”

“这是我们赚的钱,要不是桃杏你把土豆片做了出来,也得不了这笔钱,安心用吧,以后还有呢!”说着说着还搂上了她的肩:“桃杏,以后你要是想,我们可以一起游遍天下,要是只想觅个良人嫁了,那茶楼给的这一成股就当是大人我给你的嫁妆,所以,拿着吧。”

“奴婢定是要跟着大人,给大人煮一辈子的饭。”

“哈哈哈哈,这想法不错!”

这主仆俩之间的温情让尧杳的脸上也挂了笑意,她拿起那把长尺,边拍手心边道:“如此,那乖徒儿你还不快来扎马步?还要不要学武了?再扎上段时日,就可以开始学你说的飞来飞去了。”

听到这话,林燕芝双眼放光,积极地蹦去院里扎马步去了。

……

浮霄阁的一间厢房里,柳歆正在梳妆,忽然,伸来了一只手把她手中那画唇的笔夺走,她立马转身低头单膝跪地:“公子。”

秦天安一边俯视着她,一边把玩着那笔:“苏府暂时不宜喧闹。”这次他是看在燕芝与她姐姐交好,才暂且作罢,要是那苏乐盈真的那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把她作的妖还到她身上去。

“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公子,国主来信。”

“烧了。”他蹲在柳歆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直盯着她:“你要是仍然为南靖效力,这浮宵阁可就容不下你了。”

“不!公子,属下只忠于公子。”

秦天安一听,甩开了她的下巴,直起身笑了:“既忠于我便该知道,我只会按这条路走下去,安心当好我的纨绔,做好我的商人,而不是为南靖送死。”他斜睨着手中的笔,转了一下,“告诉他,我秦天安,是大秦的二皇子,不是南靖不管不顾只想利用的外孙。”

“是。”

他哼笑一声,轻抬她的下巴,为她涂上口脂,看了一会儿那画得不出一分边界的水红,满意的说了声:“很好。”

这时,门外有人轻敲了两声,柳歆过去把门打开,进来的是绣锦坊的蔡掌柜。

他从袖中掏出一信说:“公子,雁州那边的分店传来消息说,官府最近在召集壮丁……”

同样收到这消息的还有在墨华轩里的秦天泽。

站在他面前的池远道:“殿下,据线报说,那边的官府早些日子先是集合衙役,后又以银粮为酬吸引了好一些此前因灾不得温饱的百姓一同去挖山。”

“挖山?这怎会是治水患之策?!”他指骨敲着桌案,蹙眉细思,“朝庭明明先后派人送去了为数不少的赈灾款,灾民至今却仍不得温饱?继续盯着。”

“是。对了,这是殿下早前让属下找人为林大人铸的剑。”

他拿起池远呈上来的那柄刻了莲花的剑,满意的点头,起身去了清君苑。

他看着院中的小汗人,忍不住出声道:“太阳毒辣,怎么不知到阴凉处去?”瞧了眼那在亭里吃着蜜枣的尧杳,“你这师傅倒是会享受。”

林燕芝见“爸爸”又找来了,她依旧一动不动的扎在了原地说:“殿下,你别怪师傅,这多吸收点阳光,对身体也是有好处,就是会晒黑了点而已。”

秦天泽看她那干涸得起皮的嘴,他无奈的摇头,暗道:晒黑前估计是先晒成人干吧。

忽见她身子虚晃似要倒下,他便快步过去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到了八角亭中,咳了一声。

尧杳这才放下桃杏为她特熬的蜜枣,把唯一的凳子让了出来:“殿下这就心疼了?”

他不理她,只伸出一手说:“水。”

一旁被这一幕震惊到了的桃杏这才不利索地倒了一杯置于他手中。

几杯水下肚,林燕芝清醒了些,见秦天泽竟半跪在地,而自己窝在了他的怀里,连忙直起了身,又要站起来把凳子让给他,他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按着她的肩头对尧杳说:“本宫是让你来教她武功而不是来折腾她。”

尧杳无语,学武不就是得折腾吗?想当年你也是坐在亭子里悠闲看书,让池远也这样教她的好吗?她对林燕芝巴眨着眼说:“乖徒儿,你快告诉殿下,我是不是有劝过你练功一事不可操之过急?”

林燕芝想起明明方才她这位好师父还想在她手腕上绑重物来着,她扯起嘴角,假笑说:“是,这都是的徒儿的主意,是徒儿不听劝想早日插翅上天,殿下你别怪师父。”

尧杳满意的点头,瞧向那桌上的剑说:“殿下,你来这该不会就是来指教我该如何授徒的吧?”

秦天泽又怎么不知道自己这属下是什么德性,见林燕芝有意维护,不好再说什么,便拿起那把剑说:“这是送你的,燕芝要不拔出来试试看顺不顺手?”

她开心的就像得了玩具的小孩般,马上取过抱在怀里端看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挥舞着:“顺手!太顺手啦,谢殿下!臣也是有剑的人啦!”

秦天泽失笑着看她毫无章法地乱耍,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小小的耍了一套剑法。

林燕芝听他在耳旁同时说此剑法的要领,心中默默记下,头一回学剑的她雀跃得又央着他再教一遍。两人耍剑耍得起劲,一旁的桃杏看着感到很不妥,她想开话提醒一下自家大人却被尧杳捂嘴搂腰带到了屋顶上。

桃杏拿下那捂着她嘴巴的手,往亭子方向看,道:“尧师父,您说殿下和大人是不是真的……?”

尧杳拨开缠在脖子上的长发,吃着刚飞上来时不忘带走的蜜枣说:“目前看来估计是神女无心,襄王有梦,日后就不知道了。”

“那可不行。”

尧杳挑眉问:“为何不行?小桃杏,你该不会也喜欢殿下吧?没事的,谁叫咱们这殿下生的俊,反正这后宫位置……”

桃杏见她说得离谱,连忙摇着双手否认:“我只是担心大人会因为殿下丢了性命。”

尧杳哈哈一笑,点了点她的额间:“瞎担心什么,咱们殿下以后可是这大秦的主子,谁又敢动他喜欢的人啊?”

桃杏叹气心中有因又不能说,只好默默地想:罢了,若日后殿下和大人两情相悦了,惹皇后娘娘不快,大不了到时候我替大人受了便是。

此时,话题人物之一的林燕芝举着剑,蹦出亭子,跑到院中朝屋顶上喊:“师父你看!”然后就耍起了剑。

尧杳依旧坐在她的矮榻上,跷着二郎腿说:“殿下的这套剑法自是不凡,只是被你这软绵绵的力气弄得——”她把蜜枣往林燕芝的剑上射去,剑便马上被枣撞得脱手掉地,“不象话,乖徒儿,你还是先学好基本功吧,马步扎好了以后开始练跳跃。”

见秦天泽跟了出来,又说:“属下抖胆,请殿下还是莫要乱教,免得我这徒儿心飞太高了下不来。”

林燕芝听到便明白了,拱手对尧杳说:“师父说是,是徒儿一时忘了形。”

尧杳这才跃下地,只是当她凑到林燕芝身边时,她捏住了鼻子:“徒儿,难怪之前坊间偶有传闻说当朝的谏命使是个不爱洗澡的臭使……你这……的确是有点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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