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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请殿下收回您的喜欢

秦天泽默不做声地盯着程东。

“殿下?”

“程东,你最近让本宫愈来愈难以理解了,这个时候,喝什么甲鱼汤?”

程东心中嘀咕:上次大晚上连喝三碗的是谁?

见程东一动不动,秦天泽只好提醒道:“去拿碗醒酒汤来。”

“奴才这就去。”

秦天泽转身帮林燕芝掖好被子,拿了本书准备坐在床边时,她突然又弹了起身。

“燕芝?”

林燕芝眼神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一边走下床一边说:“嗯?这位大哥,麻烦让一让,我要去尿尿。”

“尿尿?燕芝,什么是……尿?!”秦天泽瞬间瞪大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了她,“我、我带你去。”

“不用你带。”林燕芝甩开他,然后很得意地说,“我知道!就在那——”手往角落处一指,然后就跑过去蹲了下来。

秦天泽慌张大喊:“程东——!”喊完才想起他被自己吩咐去拿汤了。

他又连忙按住了要撩开裙摆的林燕芝:“燕芝,乖,我去拿东西给你尿……出恭,你、你忍一忍。”

哼哼唧唧的林燕芝扁着嘴,点了点头。

很快,秦天泽便拿了个半臂长的花瓶回来:“燕芝,给。”

林燕芝拿着那花瓶,两指圈住那瓶颈不满道:“这马桶这么小,怎么坐?”

“坐?坐、坐……我再去找。”

于是,他又跑去了外间,扫视了一遍,把画全拿了出来,将画缸搬到了她面前:“燕芝,这个可行?”

林燕芝高兴得鼓起掌来:“这才是马桶嘛!”说完就起身坐了上去。

见此,耳根渐红的他,立马背过身去:“那燕芝你先用。”说完就跑出去外间,拿了些宣纸。

然而,下一刻,林燕芝就摇摇晃晃地跟着出来了。

“燕芝?你不用了?”秦天泽问道。

她摇了摇头:“不想上了,我得先把计划案修好,不然就又要被人念叨死了。”

她走了过去,坐在桌前,疑惑道:“我电脑呢?”接着就把桌上的东西都翻了开来,翻到那些画卷时,她打开后,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歪头指着那画里的人,“这个人和我好像。”

她又把画拿起放到自己的脸庞边,一脸傻笑地说:“你看!这个人是不是跟我很像?”她又打开了另一幅画,“还有这个!也跟我好像!”

秦天泽深深地凝望着林燕芝,眼里全是柔情,他走到她的身旁,一幅幅打开,指着跟她说:“这就是你,燕芝,这是扎着马步的你﹑这是累极睡在椅上的你﹑这是吃到好吃一脸满足的你,这是喝汤皱得跟包子似的你。”看到这,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又拿起一卷,“这是……”才刚打开到三份之一处,他就匆匆把它卷了回去,耳根的红,蔓延到脸上,神色不太自然。

一时间,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他紧张地转头看向身旁的林燕芝,见她只是半垂着眼,头一点一点的似要睡着,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没看到。

这时,程东回来放下了两盅汤后就去门外,准备站岗去了。

他偷偷打着呵欠关门时,转身看见了卫千城大步流星的向这边走来,他拱手道:“卫世子,您这是记不得路了?奴才这就带您回去休息。”

“程公公,我姐可是在这?我刚去清君苑,那丫头说她不在。”卫千城眼神幽暗,语气说不上好。

“不要——我不要——你走开!”

然而,未等他回话,屋里便传来了林燕芝的声音。

程东偷瞄了一下眼前的卫千城,那瞬间,似乎都能看到他身后“噌”的一下子释放出来的怒火。

程东勉强的维持着笑容道:“世子,这……殿下他们在闹着玩呢,您看……”

“让开!”

“世子,你不可擅……”

未等程东提醒完,怒不可遏的卫千城就一脚把门给踹,飞奔入内。

“就算你是太子,你也不可以——”

突然,卫千城停了下来,和秦天泽四目懵然地对看着。

秦天泽把手中撒了一大半的醒酒汤搁在了桌上:“我不可以什么?而且,你为何如此气冲冲地擅自闯了进来?”

“千城以为,殿下要强迫我姐行……那种事。”

最后那三个说得极其含糊,可秦天泽还是听见了也听得明白,这下,怒火中烧的人就换成了他:“你!荒谬!本宫岂是那种人?!”

待他稍稍平缓下来后,拂去身上的汤汁,道:“这次看你护姐心切,本宫不予追究,你退下吧。”

但卫千城不退反进:“千城敢问殿下,当真无那个意图,那为何把她带到您这来?”

有口难辩的秦天泽觉得头都要痛了:“我确实喜欢她,但也当真没想要对她做什么,刚只不过是想让她喝下醒酒汤而已。”

“如此便好,容千城多说一句,还请殿下收回您的喜欢。我与姐她自幼相识,我清楚,她不是那种愿意和众多女子待在这红墙内,每日争奇斗艳,只为博得夫君看上一眼的人。”

说完,卫千城就走到歪倒在椅子上的林燕芝身旁,蹲下将她背上,对着秦天泽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就离开了。

被背回来的林燕芝很快就在床上熟睡了,直到被深埋在大脑里的生理时钟叫醒,她将床子踢开,揉着太阳穴起身,睡眼惺忪地唤:“桃杏——何时了?”

在房间待了整夜,在打盹的桃杏,立马醒了,去打了盆水和热了一碗汤,一边给她擦脸一边回道:“差不多四更了。”

“桃杏,我头好疼,我昨晚是如何回来的?”

“大人都不记得了?是卫世子背您回来的。”说完桃杏把汤递给了她,“大人快喝下,喝了头就不疼了。”

她蹙眉喝完后,想了良久,最后尴尬地嘿笑了两声后说:“记不太清了,我只隐约记得一个大缸,然后有好几个我出现在我面前。”

桃杏哑然失笑了一声,给林燕芝穿上朝服说:“大人,您以后就别再喝酒了。”

……

散朝后,林燕芝一如概往的跟在了秦天泽身后,走到一回廊时,她瞧见了对面的亭子里有一名年轻的女子在那坐着发呆,她好奇的多窥了两眼,被程东瞧见了,便和她解说那是今日刚封的贵人。

林燕芝一听,便瞇起眼睛,驻足仔细地打量起那脸上并无欢意的女子。

是昨晚那个领舞的舞姬。

秦天泽走着走着,忽感身后少了人,便又折返了回去,见林燕芝一脸唏嘘的往对面看,他站在她身侧道:“燕芝为何停在这观她?”

“臣看的是一朵本来好好的在外生长,忽然一夜被人折了下来,放在了偌大的园中,与百花并放的鲜花。虽不知这花以后会是如何,但看现在,却是失了颜色。”

秦天泽垂眸说:“她若真心不愿,便不会得意的跟着卓松离开,至少,也该犹豫片刻。燕芝,若是你,你可愿?”

林燕芝想着那都能当她爷爷的老皇帝,猛地直摇头,都快要摇掉下来。

秦天泽好笑地按住了她的小脑袋,又揉了几下:“我知道了。”

近距离下,她抬眸发现了秦天泽的黑眼圈又加深了,忍不住问:“殿下,您昨晚没睡好?”

他顿了顿,说:“想了一夜的事。”

“何事?能和臣说说?让臣来给您分忧。”她巴眨着眼问。

秦天泽只笑了笑,给她顺了下被他弄乱的发丝:“好几件事,其中一件便是关于你的,只是,我现在未想明白到底要怎么做,待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林燕芝无所谓地耸耸肩。

“走吧,池远应该在等着了。”

果不其然,他们进去墨华轩时,池远就已杵在那了。

他见秦天泽来了,便直奔主题道:“昨日,殿下吩咐的,属下已挨家去问了个究竟,说的都无多大差别,大多都是在酒肆里被人哄着去的。那些没被带走,还有点印象能说出赌坊地点的,属下都问了,只是,先不说他们说的地方都不一样,就说属下前去探查时,都是些废弃的地方,且无留下任何线索。”

“看来,只有放饵了。只是不知这帮人到底是受谁指使,万不可打草惊蛇,池远,你这边可还有能用之人?”

“回殿下,我们的人在盛京的,都有任务在身。”

“那这个人选……”

秦天泽和林燕芝一同看向了池远,打量了下,都摇了摇头。

就池远这性子,一看就是聊不起来的木头。

对方肯定不会挑他下手。

在他们思索着还有什么人选时,程东走了进来,支支吾吾地说:“殿下,卫世子在门外,怎么说都要进来,这……”

秦天泽扶额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卫千城,一进来,见林燕芝与秦天泽挨在了一块,便不管不顾的就大步上前去把她给拉开,站在了他们当中。

林燕芝看了看卫千城,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对秦天泽说:“殿下!您看千城如何?”

秦天泽颔首:“的确可以,只是他来盛京时,面容都被大众看过了。”

“殿下,给他套上一个別的人脸不就行了?”她想着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那种,把脸皮一撕就换了张脸的炫酷场面,兴奋地问。

其余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秦天泽觉得这只小白兔的思想不能长歪,苦口婆心地教育了起来:“燕芝,把別人的脸剥下来之类这种极其残忍的事,我们不能做。”

林燕芝这才知道,他们都误会了。

离了个大谱,她是那种人吗?!

“不是,是那种人造的,覆在脸上就换了个面容的面具,没有吗?”见他们齐唰唰地摇头,她想了想,又道,“殿下可还记得我们去宝妆阁时见到的婉娘?之前她曾为臣装扮过,那时候,我见她箱子里可是有很多稀奇的东西,好奇问过,说是给那些对面容不满意,想改改好能结成姻缘的姑娘而备的。臣以为可以找她一试。”

秦天泽沉思片刻,颔首道:“确实可以,只是,我们得先确定她的背景,不是那帮人的同伙。”

池远一听,抱拳道:“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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