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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他这是在练功

秦天安慢悠悠地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后又走回秦天泽的面前,将杯子递了过去。

秦天泽伸手欲接,却在下一刻,秦天安倏然收了回去。

他淡笑道:“大哥以后可要注意了,别再乱用他人送来的茶水吃食,无则下一次就不知会不会如了他人的愿了。”

“二弟所言,大哥记住了,但你,不是他人。”秦天泽定定地看着他,手依旧抬着。

秦天安顿了顿才又将茶杯递给了他,脸上笑得更加真切了些。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她的胆子竟如此大,竟敢……你是没看到,她居然准备得如此充足。”他一脸狭促地笑着,“大哥,这种东西,你多少也得知道点,以后才好防着点这些别有用心的女子。”

秦天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二弟那里可有跟这些东西有关的书籍记载?”

秦天安凑近了些,看他不似在开玩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这种助兴的东西,哪有人敢写,不过,我可以让浮霄阁的人将这些收集好,详细的描写成书供大哥阅览。”

“有劳二弟了。”

“说起来,大哥不好奇我是如何处置她的?”

秦天泽闭上了眼,缓缓吐出一气后才开口道:“自食其果,我不关心她会如何,二弟,我只关心苏丞相他会不会对你……”

“他能对我如何?”

秦天安心中暗道,整个客栈都是他的人,再说,以严铭的身手,定不会让苏云启的人发现。

“大哥,这都有些时日了,即便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未能收到你的信,那他的手下也该同他说过苏乐盈同我们一起的事,可他到了现在都没回过信,他这是打算装作不知,有意纵容,或许——这就是他有意安排的。如此,他定也会想到苏乐盈失败了的后果,这件事,他只能打碎了牙舌肚子里。”

“你说的,我知道。我是……罢了。”他眉头紧锁,体内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难受又泛起,为了转移注意,他便又问,“你那日留的活口,可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

秦天安挑眉:“他的嘴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他这人或许有用,大哥你觉得呢?”

秦天泽明白他的意思,颔首道:“那就如此吧,可需要我这边的人去看着?”

“正有此意,如此,大哥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无须再问我了。”秦天安倒在床上,轻快地道,“少了糟心的人和事,接下来的路程,我也能好好赏赏沿途的风景,逗燕芝玩了。”

突然,秦天泽紧闭着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秦天安愣了愣,见他脸上的红更盛了,摸了摸鼻子,从床上弹了起身:“其实,大哥你也不必如此强忍着……”

“二弟有心,可我不喜。”秦天泽咬牙道,那种难受愈来愈浓烈,他甚至都开始忍不住喘出了声。

“大哥你误会了,这种地方我也变不出烟花女子给你,我是说你可以试着用这个。”秦天安指了指他抬了起来的手,说完就一溜烟地走出了房外,还给他关好了门。

林燕芝见秦天安终于走了出来,便马上走到那去,探着头说:“殿下他好了?”

秦天安意味深长地笑道:“现在还未,等下便好了,至于等多久,那就不好说了,得看大哥他自己。”

“那你为何现在就出来了?可是累了?那就换我进去照顾吧。”

秦天安一听,急忙拉住了她,连声道:“不行不行。”

林燕芝很是担忧地问“为何不行?殿下他到底是不是中毒了?我以前看过若是中毒了,把那毒吸出来就好了,你就别拦着了,让我进去给殿下吸吧。”

秦天安听她这么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吸?

她要进去给大哥吸……

他突然猛地摇起头,想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给摇没,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果时耳尖动了动,听到了房里的一些极为压抑的细微声音。

他立即强行地抱起林燕芝,将她带回她的厢房后才道:“你放心吧,大哥他没有中毒,他这是在练功呢,这一旦开始,就不可被打断,不然对他的身体无益。”

万一就是因为这次,大哥给她吓软了,以后生不出孩子,大秦江山后继无人的话……

“这什么功法如此霸道?”

想到了天际去的秦天安被她这一问给拉了回来,他高深莫测地开始忽悠她说:“此功法能将自身的污秽排出体外,之前便会如同沐浴过后般的爽利,不过,不可多用,不然就会反噬其身,话虽然如此,却也同时是在锻炼自身的自制能力。如何,燕芝你可想学?”

林燕芝听得一愣,下意识地点头。

秦天安瞇眼打量着她,忽然屈起了眉头,指了指她的簪子,对她摊开手。

她狐疑地拔下,置于他的手中,巴眨着眼竖起耳朵准备好他的下文。

他将那簪子收好后,清咳了声才又开口说:“可惜啊,燕芝你身上缺了点东西,这辈子都练不成的。”

“……我怎么感觉你只是在坑我簪子?”林燕芝脸上慢慢泛起了止怒意,她叉着腰道,“你堂堂一个二皇子,怎么老想在我这坑去东西?簪子还我!”

“这就当是慰劳我的辛苦。”秦天安一个侧身,躲过她袭来的手,“我这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柳歆。”

柳歆连忙藏起眼中的好笑,低垂着头道:“的确,女子无法……”

“柳姑娘是你的人,她自然帮你。”林燕芝撇嘴道。

“哦?燕芝如果实在不信,明日你大可找大哥一问,若是,这簪子归我,反之,我便归还,再多给你一枝。”

林燕芝想了想,感觉殿下肯定不会同他一伙,便点了点头。

“唉——我的厢房被大哥占去,怎么办呢?要不我今晚就在燕芝你这里睡好了。”

林燕芝盯着他,扯起了紧抿成线的嘴,抬起了一脚,把鞋子脱下来拿在手中。

秦天安一看,深感不妙,慢慢挪动了起来。

果然,下一刻,只见林燕芝举着鞋子追着他:“你这是在找抽——”

他嬉笑着躲开,柳歆同时拦住了她,他便趁机直奔出门外。

然后找店小二要了壶酒,坐在井边,打了盆水,敛起笑容掏出了怀里的那枝簪子,他死死地盯住上面突然多出来的一处暗红,接着,他将簪子丢到水盆中。

他举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着,直到空了,他才将酒壶随意丢弃,往水盆里伸手把簪子给捞起,只见簪子变得洁净了些,那处暗红去了八九成。

果然是溅上的血迹。

他望着剩下的残余,又重新打了盆水,撩起了衣摆,将它浸在其中,待觉得干净了才拧了拧,仔细地把簪子擦了个遍。

可是他看这沾过血的簪子,不管它再如何洁净,总觉得那上面似乎萦绕着丝丝缕缕看不见的怨气。

这样的簪子,又如何能让她继续戴着?

“公子,苏二小姐被山里的一户人家强娶了,同一傻子拜了堂。”严铭忽然来到了他的身侧禀报。

秦天安不感兴趣地点了点头,简单地说了声“赏”之后就将手中的簪子给了他。

“你现在去让人打造一枝一模一样的,明日早饭前我要见到。”

“是。公子,那这一枝?”

秦天安想了想:“熔了。”

翌日,无心睡眠的林燕芝顶着两只熊猫眼,早早就蹲在了房外,见门开了,她便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立马站直了身子,边看边说:“殿下,你现在好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见秦天泽也同样多了双黑眼圈,没什么精神地对她笑说“没有”她不禁疑惑地跟他说了昨日秦天安同她说的功法。

“殿下,所以你昨晚是在练功吗?”

秦天泽的耳朵忽然泛起了可疑的红,嘴巴动了又合,合了又动,几番下来,还没说出是否。

林燕芝他如此,便一副了然地说:“听他说此功法虽好,可练多了会伤身,殿下,你可得控制点啊——咦?殿下,你脸怎么又红了?”

秦天泽霍地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肯说出声来:“没事……燕芝,昨晚我是在……”

“燕芝,你看,我这次可没乱说,不过我想了想,这簪子我要来无用,还给你吧。”秦天安笑着拿出簪子抬手要给她戴上。

林燕芝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拿过胡乱戴上。

她又望向了自己的厢房说:“奇怪了,殿下你们可有见到她?她的包袱仍在却一夜未归,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秦天安哼笑了一声,抱手道:“我不管她是出事了还是什么,到了时辰,若她还未回来,我们便不等了,不能因为她误了正事。”

“燕芝,不会担心她,这一路上,苏丞相也有派人在暗处护送我们,她不会出什么事的,放心吧。”

林燕芝听他们都这样说,只好点了点头。

待吃完早饭后,秦天安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接着起程。

路上,秦天泽在马车里,抽出了信纸,想了想,动笔给苏云启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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