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已经死了吗?
苏暖暖没搭理小宝,对几位婶婶浅浅一笑道,“没事,大家快吃吧,不用拘束,难得一起吃饭!”
小宝见苏暖暖不搭理他,嘟着小嘴唇不满的发出“嘟嘟嘟”的声音,不一会儿还没等来苏暖暖的关注,便径直伸手往苏暖暖碗里抓鸡腿。
苏暖暖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冷声道,“好好吃饭!”
小宝只得委屈巴巴的扒拉着碗里的饭。
沈君逸见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袋递给小宝,另一个递给小女娃。
虽然婷婷总是教坏小宝,但也算间接帮过他,值得奖励。
小宝扒拉打开一看,竟然是炸鸡,顿时一脸欣喜地抱住沈君逸亲了一口,大声道,“还是爹爹对我最好!”
约莫一刻钟以后,苏暖暖见几位大婶吃个饭时不时爱盯着她瞧,便觉得奇怪,以前一起吃饭也没见她们这么爱盯着人看啊!
是太久没见了吗?
苏暖暖只得放下手中的筷子,温声问道,“怎么了吗?”
王大婶率先回答道,“没,没怎么。”
接着刘氏和另外一位大婶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相互之间推拒着。
苏暖暖便又将目光移向沈君逸,眼里似乎含着疑问。
沈君逸淡定的吃饭,还给苏暖暖夹了一些青菜,淡淡道,“好好吃饭。”
苏暖暖收回落在沈君逸身上的视线,察觉刘氏旁边的刘二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直直地盯着他看。
一旁的沈君逸察觉苏暖暖的视线,不悦的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随口说道,“二狗是吧?我记得你去年成的亲吧?”
刘二狗憨憨一笑,“嗯,是的,她是边疆逃难过来的女子,那边经常打仗、有匪徒逃窜,那边女人都不安全,便一路下了江南,遇见了我……”
这下,刘氏的心事总算解决了一半了吧!
苏暖暖双眉微蹙,有些不解,“我没听人说起啊,你们没办酒吗?”
刘二狗老老实实的解释道,“家里没钱,她也没有亲人了,就叫了邻居几个人吃了顿饭。”
苏暖暖点点头,收回视线,继续吃饭。
没想到刘二狗一把年纪了,还能闷不吭声的娶了媳妇。
不一会儿,刘二狗直言道,“苏大夫,我来是想求你低价卖我一些润肤水,我媳妇最近皮肤不好,怀孕后脾气也大了……”
苏暖暖愣了片刻,筷子含在嘴里,几秒后才放下筷子,轻松答应,“好啊,我把最新的那批五折给你吧!”
刘二狗一脸惊喜的应着,“好,好啊!这样,五十个铜板还是能买一瓶的。”
苏暖暖一愣,她的卖价是十个铜板啊,应该是五个铜板才是。
接着,另外两位大婶也央求道,“苏大夫,你看,能不能也卖我一点呀?”
“是啊,店子里的太贵了,我们攒上一年的碎银也不一定买得起啊!”
苏暖暖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又道,“不过,你们可不要四处宣扬,要不然铺子里的生意不好做。”
几个人猛地点头。
她正好最近研制了一些新品,若是传出去了,对外就说她们是帮忙做试用的,问题应该也不大。
约莫一时辰后,这顿盛宴才吃完,原本以为会吃不完,没想到一大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三位婶婶和两个孩子碗筷旁边摆满了骨头、碎渣。
反观沈君逸和刘二狗倒是没吃什么,吃完后刘二狗还利落的把桌子擦干净,碗筷洗了,地上也弄得干干净净才走。
王大婶摸着苏暖暖的手,笑着说,“厨房里还抓了两只鸡给你,刚养大不久呢,可嫩了!”
一旁的大婶也笑着说,“我给你抓了两条草鱼,你先养着,过几天吃也新鲜!”
刘氏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我抓了两只鸭子过来,还有一小篮子鸡蛋,那可都是我自己养的呢!干净又营养。”
苏暖暖点点头,扶着几位婶婶出门,笑道,“几位婶婶,回家路上小心些,刘嫂您帮我跟济世堂说一声,我明日休息就不去坐堂了啊!”
“哎,好嘞!”
目送几人离去,苏暖暖回到房间拿出灵泉空间灵水和几味药材又给几位婶婶做了不少润肤水。
多的一些,想着给林婶婶送过去,她和娘亲可是有交情的,还帮着她带过孩子,理应感谢她才是。
弄完这些,天已经很晚了,苏暖暖端着烛台独自去了厨房,见厨房堆了不少青菜和牲畜,顿时哭笑不得,随便整理了一下,这才去提热水洗澡。
小宝估计是在沈君逸房里睡着了,今晚没给他鸡腿吃,已经一个晚上不理她了,就爱紧巴巴的贴着沈君逸。
苏暖暖一边洗着一边哼着小曲儿,忽然窗外闪过一道人影,苏暖暖一颗心紧张地提了起来,冷声问,“谁?”
窗外还有人飞快转换的影子,吓得苏暖暖大声叫道,“沈君逸——”
下一秒,沈君逸迅速闯了进来,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将蹲在浴盆里的苏暖暖裹的严严实实。
苏暖暖窝在沈君逸怀里,衣服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窗外还有人影不停的闪动。
沈君逸从竹扫帚上弄出一根竹子,扬手飞了出去,正中那人喉咙。
随着“呃”“砰”的声音,外面晃动的人影瞬间消失。
苏暖暖愣在原地,半天不知作何反应。
沈君逸将怀中的人拦腰公主抱,抱出门外,跨出门槛时,见苏暖暖抬头向地面去看,迅速用手将她的头部往怀里按了按,淡声道,“别看。”
沈君逸运起轻功,几步作一步,速度极快的将苏暖送回房间,又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牢牢盖住后才转身离开。
出了门的一瞬间,手一挥便将房门关上了,还自动扳动了反锁木头将门牢牢反锁。
一连串的动作,快到苏暖暖还来不及反应。
门外,随着一阵风飘去,沈君逸的脚步声也随之淡去。
苏暖暖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满脑子全是疑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她脑海里全是窗外有一个人,被一根扫把上的竹子径直贯穿喉咙,“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刚刚那个人是谁?
已经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