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一篇(二)
举例一:
“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主要从事中国哲学和中国佛学研究的哲学博士陈坚副教授,就是这样一个实在的学者。他在二零零五年第三期《周易研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易经的意义的来源》的文章。其开头两段是这样写的:“有两件事促使我写这篇文章。“第一件事是,我的儿子上小学五年级,已能看报读小说了。有一次,他闲来没事,在我的案头上随便翻书。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本《易经》过来问我:‘爸爸,这是什么书呀?’接着,他又在我面前打开《易经》。我一看打开的这一页记载的是‘师’、‘比’、‘小畜’、和‘履’这四卦的内容。他指着其中的卦爻辞满眼疑惑地问我:‘这些话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我一时语塞,但是他的这一问却似禅宗的‘棒喝’,让我有一种‘顿悟’般的心头一震:我确实了解易学史上许多人(比如王弼、二程、朱熹等)是怎么解释《易经》的,可是,你若问我这《易经》本身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真还不知道,而且说实在的,我从来也没有追究过这《易经》本身究竟是什么意思。此时,我猛然发现了一个我以前从来没感觉到过的事实,那就是我头脑中所装的原来都只是别人对《易经》的解释而自己对《易经》却是一无所知。我当时愣了一会便敷衍地搪塞了一句:‘等你读大学了,你就知道了。’“另一件事是:一个跟我学中国禅学的法国留学生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突然拿出一本《易经》来对我说:“我对《易经》有兴趣,但我怎么能看懂《易经》呢?我把它从头到尾都看了,但还是不知它究竟讲什么,好像没什么意义,难道你们中国人都能读懂它吗?”说实话,我当时有点紧张,不知怎么回答他,思忖了一会,最终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跟他讲了《易经》的一些概况,皆属老生常谈,末了就说了些推卸责任的话,大意是,我不是专门研究《易经》的,他如果对《易经》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易学研究中心去请教有关专家,如此云云。”
对于一个主攻中国哲学的博士、大学教授来说,《周易》这类书应当是了如指掌才对,但陈教授却说自己虽然“了解易学史上许多人是怎么解释《易经》的”,“自己对《易经》却是一无所知”。
一个专家在自己主办的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的时候,承认自己竟然不懂本专业的知识,是非常少见的,所以程教授的这份坦诚及他应对小孩和老外的那种机智(事实上小孩和老外才纯真的说出今本《周易》一书的真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敬、可爱。他这种矛盾的表述实际上也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他所知的历史上对《周易》的各种解释道理不充分,说服力不够,因此陈教授没有能够接受;二是作为专家学者的他自己,对这本专业内的书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
山东大学是我国研究《周易》的知名学府,陈教授所在的哲学系还成立了“易学研究中心”,并主编了《周易研究》这本在我国易学研究领域影响十分广大的杂志,对于这样环境的这样一个专业学者来说,竟然自称自己并不懂《周易》,其他的普通人对《周易》的理解就可想而知了。”
举例二:
“身为一个中国人,你是否曾经怀着崇敬的心情翻开《周易》,却又终于在那不知所云的经文中迷失?你是否曾经在大师学者们的解释中想找个明白的答案,却被一堆五花八门的术语弄得愈发的糊涂?历史上从来没有一本书,能够像它这样神秘而伟大。自《周易》问世以来至今,这部书已经在目前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畅销了两千多年,拥有古往今来数十亿的庞大读者群。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难以计数的才士高人都将它视为最高经典,为了读懂它而殚精竭虑。然而直到今天,虽然有无数的大师和学者宣称已经完全破解了它的秘密,但是这本书的前世今生,却仍然隐藏在重重的迷雾和光环之中。”
举例三:
“解释《周易》的著作怎么数也都上了千,可大都让人看得莫名其妙。从流传比较久的《周易正义》、《周易集解》,到《周易内外传》、《周易折中》,都看得我云里雾里。如果只是我个人悟性比较低也就罢了,但看起来似乎只要不是所谓的“周易专家”,就基本弄不明白他们在倒腾些什么。不过他们倒是念念有词:义理、象数。我不禁想起,是不是他们念叨的这些东西让我们读不懂。如果全都抛开,会不会我们就能读懂呢?解释《周易》的人靠着这两样东西把这本书捧到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地步,装饰成了一只光彩夺目的凤凰。”
举例四:
“千百年来江湖骗子利用《周易》算命、测字,看像、看风水等等,不知骗取了多少钱财,害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拆毁了多少姻缘和强拼乱凑多少不平等的夫妻。更重要的是它让人失去斗志,糜烂心志,不求进取,遇事不去调查、不思考,就凭“迷信、算卦”来等待结果,而且不论什么结果都说成“天义”,盲目的接受,往往得到的是害人害己害大家后果。古、今的一些别有用心的文人墨客,拉大旗做虎皮,对《周易》用极其夸张、虚妄之词吹捧,传播。《周易》是如何形成的?(太极图)的起源、图中的两圆圈代表了什么?八卦的八个字的来由等等?这些吹捧《周易》文人墨客没有一个人能解译清楚的,现在任何有关《周易》书中都找不到答案,可那些江湖骗子回答有高招;“天机不可泄露”不知忽悠了多少善良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