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主动拉拢
“既然贵小姐要去书院,还在此处耽误什么?若最后因为在此处的停留误了大事,这难道也能怪到我们三人身上?”秦昭淡淡笑着将此话说完后,便转身离去了。
那车夫还想说什么,马车内传来了低笑声:“这位姑娘说得对,我们去书院比较要紧!”
车夫只好赶紧往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马鞭,等到车子驶走后,秦昭站在原地看着那马车,眼底的笑意还未消失。
“小姐,那不会就是沈家要来的那位小姐吧?”紫苏从方才车夫的只字片语中猜到了些,蹙着眉头有些难受地说道:“如此的话,岂不是又要来一个难伺候的千金大小姐了?”
“不管她如何难伺候,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秦昭笑道:“努力何其保持距离即可!”
她淡淡说完,看了看天色,领着水梅和紫苏朝着书院走去。
回到怀真书院时,沈恬已经办好了所有应该办理的程序,并且被安排在了沈舞原本的房间。
书院的夫子本想给她换个房间,怕她会触景生情,谁知,沈恬却坚持要住在这房内。
碧水院中,秦玥看着住进来的沈恬,心思微微有些复杂。
见秦昭回来,她赶紧跑上前去:“二姐姐,你说,这沈恬会不会觉得,是我们不和沈舞走一起,才害得她被老虎咬死的?”
“嗯?”秦昭好笑地看着秦玥:“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沈姑娘怎会如此无脑……”
“我只是担心。”
秦玥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件事,她想到出事的地方曾是自己路过之处,她便有些心虚,担心是自己惊扰了那头老虎,最后却被沈舞遭受了那一切。
凝着她这神色,秦昭并没有再多言什么。
只是淡淡一笑,直接回了房间。
刚在屋内落座,还没来得及喝杯茶,房门便被敲响。
“谁呀?”紫苏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时,却看到,一张陌生但是十分娇俏好看的面容出现在屋门口。
沈恬眉眼弯弯地笑着,低声道:“秦二姐姐在吗?我是沈家老小,沈恬,今后便要在这碧水院中和姐姐同住,希望能够和姐姐好好地打个招呼,提前认识一下!”
秦昭让紫苏将人请进来。
看到沈恬时,秦昭有些惊艳。
虽说这丫头此刻年纪还小,但她的面容却比沈舞还要精致,若是过一两年长开了,她必会倾国倾城!
“沈妹妹请坐。”秦昭客气地让沈恬坐下来,让水梅给她看了茶。
“本来,我这年纪不能参与怀真书院的选拔,若不是因为姐姐出事,怕是这一声都不能结交到秦二姐姐……”沈恬有些无奈地说着,提到沈舞时,她的眼底浮起了些许泪水:“姐姐她……”
“既然如此,沈妹妹定不要辜负了沈大人的心思以及沈舞姑娘的努力!”
秦昭淡淡扯唇,“关于她的意外,整个书院的姐妹都很难过,可也无力回天,毕竟,就算当时有人在附近,那么一头猛虎,除却武功极度高强之人,根本无人能够从虎口之下将其救走!”
“是啊……”沈恬难过地感慨着:“这边是我姐姐的命吧!”
“不过,事情过去也这么久了,希望沈妹妹可以节哀!”
秦昭说着,眼底露出了些许疲倦之色:“今日在京中逛了许久,此刻已有了些许疲倦,便不能继续招呼沈妹妹了,日后再请沈妹妹一起喝茶赏花!”
“好的!”
沈恬识趣地起身,给秦昭福福身后,忽然眼里一亮:“如此说来,秦二姐姐便是方才在街上撞见的那位姑娘?若不是二姐姐提醒,我怕是会迟到!”
“不过只是举手之劳,沈妹妹不必放在心上!”秦昭淡淡一笑,将沈恬送到了门口。
“不行,这个人情我必须记在心里,等以后有机会,定会回报姐姐!”
沈恬拉着秦昭的手情真意切地说着,再福了福身才转身离去。
回到屋内,水梅眼底露出些许担忧,低声问:“这位沈姑娘到底是何意?为何偏生要来跟小姐您拉拢关系?”
“这就是拉拢关系了吗?”秦昭好笑地说道。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看向水梅:“她只是在试探,想看看,以往谁和沈舞走得比较近,谁和她有摩擦!”
“那……小姐不就会是沈姑娘最恨之人吗?毕竟,您之前和沈舞姑娘起了那么多的摩擦,她只需要多调查,就能知晓……”紫苏眼底满是担忧:“若她将一切怪到小姐您身上,岂不是以后会找小姐的麻烦……”
“我的麻烦,有这么好找吗?”
秦昭一脸好笑,将杯中茶水喝完后,她摸摸肚子,“有些饿了,紫苏,你去看看厨房今日准备了些什么菜式,若有我不爱吃的,便只拿你和水梅的份儿。”
“您这是要出去吃?”紫苏瞬间好奇地问。
“多嘴!”秦昭在这丫头的唇瓣上捏了一下,无奈道:“出去吃也好,留在书院用膳也好,你都给我把嘴闭紧了!”
“是!”
紫苏乖巧地点了点头,拿着食盒出了门。
她走后,水梅才皱着眉头看着秦昭低声问:“小姐,对那沈恬,我们是否应该多加防备?”
“放心,有人在护着我。”秦昭对此事倒不担心。
她更想知晓的是,之前让谢逢辰帮忙办的事情,谢逢辰到底有无做到。
这几日谢逢辰都未曾在书院出现,听说是被谢皇后叫去宫中侍疾。
怀质自从病了后,就日日闹着要见谢逢辰,谢皇后实在拗不过,才将他召入宫中。
结果,一入宫便是几日,毕竟男未婚女未嫁,他留宿在宫中之事被人诟病,朝中那些老古董一个个都在陛下面前说,皇后此行实在不太妥当,会辱了公主殿下的清誉。
可皇帝却笑道:“不过只是普通表兄妹,况且,逢辰是睡在了外宫殿中,而没留在内宫中,各位不必担心!”
当爹的都这么说了,其余人也不好再多言什么。
对此事的不满只能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