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王猛
许娇“咯咯咯”笑起,一对泰山一颤一颤的,可是谎言,道:“大锤,你可真会说话!
不过啊,你可说错了,可能跟我是学校校长的职位有关吧,根本没有男人追我,我要说长这么大,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你信吗?”
“不信!”
王大锤想都没想,摇头说道,不科学啊,放着这么一娇滴滴的美人在外头,你说无人问津,打死他也不信。
许娇抿嘴一笑,嘴角两边俩浅浅的酒窝浮现,妩媚诱人,道:“不信拉倒,大锤,你要不嫌弃我,要不咱俩试一试?”
这话说的暧昧,也不知是玩笑还是真的!
王大锤干笑两声,道:“许校长开玩笑了,我一乡下穷小子,哪敢高攀你啊,呵呵!”
许娇娇哼一声,也没再多说!
吃完饭,让小妹在楼下客厅歇着看电视,王大锤被女人叫到了楼上卧室去做针灸治疗,进了卧室,房间不算大,二十来个平方,里面装修不知的简简单单,给人一种清爽利落的感觉。
空气里弥漫着女人独有的芬芳和淡淡香水味。
许娇来到床边,羞涩一句,“大锤,这个上衣还要脱嘛?”
王大锤点头,“一定要脱的,安全起见!”
“那好吧!”
许娇点下头,然后低低一声,“那……那你先转过去,我好了你再转过身来。”
王大锤便转过身去,过了十来秒,身后羞答答的女人声响起,“大锤,好……好了,你转过身来吧!”
王大锤转过身去,女人已经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白皙的美背,没有一丝的杂质,感觉就是上天的杰作,完美无瑕。
先前虽然见过一次,不过这会躺床上的感觉要更直观,视野更佳。
看得都有些呆了!
许娇趴在床上见半天没动静,不由抬起头看人,见王大锤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个看,哪会不知怎么回事,羞涩道:
“大锤,你……你怎么不上啊?”
“啊?喔喔!”
王大锤这才回过味来,有些尴尬,“好好,马上,马上!”坐到床边,舒口气,让自己定下心来,拿出随身的银针,道:
“许校长,那你趴好,千万不要乱动,我要开始了!”
“嗯”,许娇低低一声,“大锤,你轻点,我怕疼!”
“好!我会很温柔的!”
二十来分钟后,卧室里治疗还在继续,外头却是有吵闹声传来,而且越来越大,“哎呀,你这人,不要进去,我不跟你说了,我哥在给许校长治疗,你待会进去。
哎,你不要进去啊……”
屋里王大锤和许娇眉头皱起,王大锤刚想要起身过去开门。
“嘭!”一声闷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给一脚踹开了,一个壮汉,个子得有一米八了,长得甚是魁梧,膀大腰圆的,光头,圆脸,肤色黝黑,面目凶神恶煞,穿得却是花里胡哨,花衬衣、破洞牛仔、脚下一双皮鞋,大咧咧的闯了进来。
许娇这会还躺在床上了,给惊吓到了,忙从床上爬起,一把扯过边上的被子给遮住身体。
王大锤从床上站起来,那壮汉瞧着屋里的景象,更为恼火,怒骂道:“好啊!许娇,你他娘的敢背着我偷男人,平日里装得清新脱俗,原来也特么是个荡妇,你特么装什么清纯。”
许娇又羞又恼,怒骂道:“王猛,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叫王猛的壮汉嘴里骂咧着,“这是劳资的家,劳资爱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你个骚货,还真看不出来啊,大白天的就开搞,我这满足不了你嘛?你找这么一小白脸!”
许娇气得胸口起伏,俏脸给憋的通红,“你……你……”
王大锤一脑子浆糊,这怎么个情况?不说没对象嘛?听两人意思,关系挺复杂啊。
不由道:“许校长,这位是?”
许娇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道:“这混蛋是我哥!”
“哥?”
王大锤转过头看向许娇,更迷惑了,这看着哪里像哥啊,口吐芬芳,言语恶毒,整一地痞流氓。
许娇道:“我爸去世的早,我妈后来改嫁,这混蛋是我那后爸的儿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觊觎我的……我的……”后面没有说下去。
不过王大锤算是听明白了,不多说,“交给我来!”
“呵,交给你来!”
王猛歪着嘴,一脸不屑,“交给你来,呵呵!你个小白脸敢睡我的女人,劳资今儿废了你!”
说罢,摩拳擦掌就是冲上来,这货这大身板,就跟一人形坦克差不多,踏出的步伐,“嘭嘭嘭”的,感觉这房间跟着颤抖起来。
手里还握一棒球棍,张牙舞爪,还真挺唬人的。
“大锤!哥!”房间里俩姑娘吓得惊叫出来。
要一般人没准就栽了,但他王大锤是谁?从小跟着父亲在大青山里打猎,练就一身本事,加上每日仙泉的滋润,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三四百斤的野猪,劳资都能给收拾了,你这一装人的畜生我特么还修理不了。
畜生冲到他面前,那手里的棒球棍狠狠朝他脑门砸下来,王大锤面色冷峻,从容应对,只是脚下往后退了两部,将将躲了过去。
畜生见一棍没砸中,骂咧一声,“小子,你特么挺灵活啊,劳资碎你的命根!”那棒球棍由下而上给抡过来。
王大锤哪里还会给他机会,手里银针准确无误插入这畜生的笑穴,王猛身子紧着一僵,被人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当啷!”手里的棒球棍掉落。
然后“哈哈哈……”毫无征兆的大笑起。
“卧槽,你个逼崽子,劳资特么砸……哈哈哈!你特么劳资……哈哈哈哈……你,你对劳资使了什么招?哈哈哈哈……我特么……哈哈哈……”
整个一羊癫疯了,自个在那又骂又笑的。
场面滑稽、诡异!
王雪这时来到她哥边上,拉着他的胳膊,有些害怕道:“哥,这……这人失心疯了不成?怎么一个劲傻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