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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帝王之心难测

酒席很快便布置好了,中山王府之中的厨子还是不少的。

黄去疾也搞不懂这个中山王府到底是个什么级别,按照名字来说,这无疑是相比较亲王的,因为亲王都是以国为名,而郡王则是以郡县为名,而且追封臣子为王多半也都是郡王的规格。

但这中山王, 确实让黄去疾有些迷湖。

说是亲王吧,这待遇好像也不是亲王的待遇,而且亲王多半是一字的,这两字的虽然确实有中山国,但好像还是有些郡王的待遇。

最主要的是,追封臣子为王多半也是用的郡王,极少用亲王的。

黄去疾摇了摇头, 不去想这些,随着徐钦和徐辉祖来到酒席之处,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明朝虽然有着种种不好,但是这座椅确实比汉唐之时要舒适的多,在那个年代估计都得跪坐,坐久了怕是走路都走不了了。

三人分别落座,没有其他的人,徐辉祖的妻妾们也都并不在这里,而他其余的子嗣,也都没有宴请,哦,他没有其他的子嗣,就徐钦这么一个儿子。

但在其余的近乎所有地方,嫡长子和其余的儿子,总归是不一样的,从出生到死亡这一生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这就是现实。

徐辉祖一共只有一个儿子,但是女儿却有三个, 这三个在历史上都未留下只言片语。

这三个女儿也没有出席,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这点也显露出来封建时代的不一样,女人只是附庸,哪怕有些女人再如何得到丈夫的敬爱也无法改变这个大势。

“贤侄,饮酒,尝尝我这中山王府的美酒如何,这可是当年我父亲亲手藏下的美酒!”徐辉祖笑着单手举杯,示意道。

黄去疾连忙起身,双手捧杯道:“原来是中山王所酿美酒,能够品此美酒,当真是三生有幸。”

说完,他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酒。

“哈哈!那里仁街宅院一事,贤侄就不要操心了,待明日让徐钦将那房契亲自给你送去便是。”徐辉祖大笑一声,颇为豪爽。

黄去疾见他身姿虽然魁梧,但眼中的失落之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哪怕对方此时大笑连连, 可那内心之中的忧闷却是极难排解。

“有伯父这话,小侄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小侄观伯父心中好似有郁闷之事,故而还是要劝说一番,还望伯父能够早日将此事放下,如此方可长视久生。”黄去疾这话听起来倒是像在诅咒徐辉祖活不长久一般,连徐钦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按理说最是忌讳交浅言深,但他看着昔日名将落得这个下场,不免还是有些忍不住劝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徐辉祖却并未发怒,而是转而摇了摇头,道:“贤侄之意,我心中已知,然寿命之事早有天定,能活多久早就不在乎了,心中牵挂的无非就是在我死后,徐家老小应当如何。”

说到这里,他喝了杯酒,有些郁闷起来。

黄去疾见状,也知道对方是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劝慰道:“伯父不必如此挂怀,后人之事自有后人之福,徐家家大业大,枝叶繁茂,根系壮大,不会就此没落的。更何况当今皇后可是伯父的亲姐姐,富贵之事,却是不用担忧。”

这话,徐辉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归知道,真轮到他面对的时候,心中也不禁想起万一那反贼等他姐姐去世后,将他一家老小也给带走,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毕竟他姐姐身体不好,又日夜操劳后宫之事。

“唉!”

徐辉祖长叹口气,也不说话,见状,黄去疾也并未再说什么。

随后在徐钦的热场子下,这些烦闷之事也没有再提,酒席的气氛又渐渐的回归正常了。

期间,徐辉祖和黄去疾谈论了不少对于国家大事的看法,二者对于国家边患之事也是一致认同,毕竟徐辉祖也是一员武将,黄去疾从他口中也得知了不少关于行军打仗的一些细节之所。

打仗并非如同黄去疾所想的那般,只需要动用计策,振臂一呼,勐干就是,实际上却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盟友背刺,被敌军侵袭,甚至被手下叛变。

这些,可大多都是徐辉祖的亲身经历,他将自己昔日间在战场之上得到的心得将其传授给黄去疾,顺便也让徐钦好好听听。

实际上他早就教导过徐钦了,不过徐钦好似对于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和兴趣,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黄去疾从中山王府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并没有留在这里过夜,吃个饭就差不多了,要是过夜的话,朱棣那小子难保不会吃味。

皇宫之中。

“哦?那小子从中山王府出来了?”朱棣捏着胡子,有些惊讶,刚开始他听到后,还以为对方会在那里过上一夜。

“是的,他从中山王府之中待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又回了那小酒楼,根据探子来报,徐辉祖和他除了商谈住宅之外,中间酒席还讨论了一些关于行军作战之事。”下方跪着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报告给朱棣。

朱棣双眼微微眯起,道:“这臭小子,朕还缺他一套宅子么?往日说赠他也不要,如今却是跑到中山王府去求了,哼!”

他冷哼一声,纪纲连忙低头,不敢接话。

朱棣心中是那个不是滋味啊,想当初老子好心给你赠送,你不要,现在跑到中山王府去求人弄宅院,这算什么事。

“陛下,应当如何处置,是否需要……”纪纲低声说道,言语之间显然是随时准备出手,只待一声令下了。

这些日子,他权力分散不少,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压在他头上的可是赵王,而那黄去疾却也越发得到宠爱,令他心中难免升起一丝嫉妒。

“嗯?”朱棣双目一瞪,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势蓬勃而出,朝着那跪倒在地的纪纲而去。

纪纲顿时只觉得彷佛被一头勐虎盯上了一般,胆寒肝裂,连忙叩首道:“臣该死!”

“算了。”朱棣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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