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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内应

老管家闻言便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是。”

“好。”谢云瑾微微颔首,便转身向云穆的书房走了过去。

来到云穆的书房后,谢云瑾还未走进去,便听到了书房内两人因为下棋争起来的声音。

谢云瑾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扣了下门便走了进去。

两人争吵的声音陡然而止,不约而同地纷纷看向了谢云瑾。

两人不禁咳了咳,没料到会突然有人推门而入,脸面顿时有些挂不住。

云穆掩饰般的落下了一枚棋子,于是便看向谢云瑾道:“云瑾来了……”

荀昇于是也掩饰般接着落了子,仿佛刚才因为落子吵起来的并不是他们两个。

谢云瑾旋即上前向两人微微拱手见礼,“先生,荀大人。”

“坐吧。”云穆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自如下来,接着便问道:“看你今日来此似乎不是来找我的,倒像是来找他的?”

谢云瑾在一旁坐了下来,便点了点头,“想着这个时辰荀大人多半会在先生这里,便直接过来了。”

荀昇闻言便转头看向谢云瑾问道:“可是今日查案的事情?”

谢云瑾点了点头,荀昇于是便立即问道:“怎么?”

谢云瑾便将今日在猎场遇到的事情和荀昇解释完,荀昇神色微微变了变,也联想到了宫中有内应这件事。

“在陛下身边都能这么神通广大的人可不多,我原本还觉得陛下这么突然便怀疑璟遇有些意外,现在看来,手能伸的长得这么长的人应该是他无疑了……”荀昇不由感叹道。

谢云瑾微微颔首。

荀昇于是又道:“凤倾阁你可确定?”

谢云瑾便将那枚令牌拿了出来,“这枚令牌瑾特意找了一位前辈确认过,的确是凤倾阁的令牌。”

荀昇接过令牌后便沉吟了片刻,良久后才道:“毕竟这些江湖门派向来和朝廷泾渭分明,从不相互招惹,若是真要前去凤倾阁的话,只怕要小心谨慎一些,做好万全的准备……”

谢云瑾轻轻点头,“瑾知晓。”

“好。”荀昇便道:“凤倾阁的事你先别急着下决定,你明日便随我进宫向陛下禀报完内应一事,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

“是。”谢云瑾便应了声。

荀昇于是瞥了一眼棋局,见自己的负势基本已经成了定局,便将手中的棋子抛回去,便拍拍手站起了身,“今日就先这样吧,整日里天天光下棋有什么意思,无聊,走了走了!”

云穆见棋局已经快要下完荀昇却突然耍赖不禁摇头失笑,“多少年了还是这个玩不起就耍赖的脾气。”

荀昇只装作没听到,一边就拉着谢云瑾往外走,“天色不早了,云瑾,走了!”

谢云瑾忍着笑摇摇头,于是便向云穆起身一礼,“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瑾改日再来向先生请安。”

云穆微微点头,“好,这案子牵扯不少,这几日多注意自己的安危。”

“是。”谢云瑾于是向云穆躬身拱了拱手后便转身和荀昇走了出去。

翌日一早下朝后,荀昇和谢云瑾便进宫向皇帝禀明了皇帝身边或许会有内应一事。

当日写密旨时皇帝撤下了身边的太监宫婢和侍卫,殿内只有萧泽一人在场,自然不会是萧泽,那便剩下当天在殿外值守的几人了。

皇帝并未声张,而是命人暗中将当任的所有太监和宫婢侍卫皆一一详查了一番,最终经过排查之后,查到当日当值后夜里曾经利用职权私自进出宫的只有两人。

其一便是皇帝身边的掌事大太监李廉,另一个便是李廉的徒弟小夏子。

李廉和小夏子被侍卫带到皇帝殿内时脸色皆有些泛白,跪在殿中央不难看出有些慌张。

皇帝眯着眼垂眸看着李廉两人,目光先落在了李廉的身上,“李廉,您跟在朕身边少说也有二十年了吧,你如今也已经快上了年纪,朕并不想动刑,你可有什么话想解释?”

李廉微微哆嗦了下,顿时便伏在地上哭喊道:“陛下,老奴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啊!”

皇帝轻轻笑了笑,“朕自然愿意相信你,只是朕也担心,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狗,神不知鬼不觉地反过来咬朕一口。”

“老奴万万不敢啊陛下!”李廉立即哭道。

皇帝眸光淡了淡,接着道:“那日夜里经查明,你乔装之后便背着朕出了宫,人证物证聚在,这已然是事实,李廉,这你又该做什么解释?”

李廉立即拜下哭嚎,脑海中极快的旋转着想着对策,“陛下,老奴……”

皇帝等了片刻,见李廉依旧没有办法解释,神色微微寒了些许,便又将目光看向了小夏子。

“小夏子,据查明,你前日夜里也出过宫,朕平日里并不曾苛刻你们,若有急事禀明之后朕也并非不讲情面之人,怎么,什么事情这般着急,让你可以买通宫人私自出了宫,出了宫后又去了哪里?”

小夏子闻言拜在地上,浑身抖得比李廉还要更厉害。

他紧紧咬着唇,不由偏头看着身边跪着的李廉,目光极为痛苦,似乎在艰难的做出抉择。

李廉于是又向皇帝一拜,“陛下,老奴并非想要刻意瞒着您出宫,实则是老奴……有难言之隐啊……”

小夏子闻言眼睛中的光亮不禁便暗了些许,他双手十指紧攥,指节因为用力发白。

“哦?”皇帝勾唇笑了笑,颇有些玩味,“难言之隐?你倒是和朕好好说说,什么是难言之隐?”

李廉直起身,似乎是用了好大的勇气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陛下,实在不是老奴想瞒着您,只是老奴实在害怕……”

李廉说到一半又不禁痛苦出声,“您是知道的,老奴并非京城本地人,老家在丰阳,老奴在丰阳老家尚且还有老母和兄弟在世,前些日子丰阳中闹了鼠疫,老奴的母亲和兄弟便不幸患上了鼠疫,由于朝廷的管制条令,老奴的母亲和兄弟便被关在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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