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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血魔斗战神错遇四象树

第146章 血魔斗战神,错遇四象树“哼,果然就算是失忆了,冥非果然还是冥非,这股气势丝毫不减当年,内力恢复地如何了?”徐费狼隔空喊话冥非,冥非这边万分紧张,对方的杀意可以蔓延到千步之外的地方,说明对方有恃无恐,反倒是雪地当中冥非双脚陷入黄沙当中,瞳孔中倒影出老者的身影。眉头紧锁着的样子,还有手中的那柄“金裘”,简直和天柔脑海当中的皇叔一个样子,正当天柔想要叫出冥非名字的时候,冥非却在这时缓缓转过头来。“天柔,把他们带走,徐费狼不敢动天武国长公主,去找人帮忙,你做得到吗?”“啊?”天柔愣住,冥非这话是何意思,但看着对方严肃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这倒是把自己将要呼之欲出的情感彻底压下去了。“啊什么啊,还不带他们走!”冥非训斥一顿天柔,天柔捂着脑袋,这简直和过去的皇叔无二,只是比以前的皇叔话多些。天柔跳下马车,随后拉起缰绳将要把马车掉头的功夫,徐费狼的身影已经赫然出现在了冥非的面前,娄语魅流着冷汗盯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脸上数不清的刀疤还有古铜色的肤色,完完全全是沙场上退下了的老将军。[踏雪无痕,好生厉害的武功...]稳健走下马车的韩朽看着白雪覆盖的黄沙,竟无一个脚印,身法无形踏足千步,这种武功自己只在韩城的身上看到过,可面前的老者为何会有如此高深的内力,韩文重也并未查到有任何高手进入孤寞城的消息啊,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吧,你还是这样意气风发,只可惜我老了,实力不比从前,但还想在死之前,了去未了的心愿。”比冥非高半头的徐费狼,双手扶着残剑,犹如风中残烛般将要化为灰烬,但即便是残烛依旧可以灼伤他人,而冥非等人便是如同飞蛾般脆弱的虫子。“你不会只是为了和我比武,才大老远从尘羽国那里跑过来的吧,青故之在哪?”“看起来他已经暴露给你了,也罢,作为个前天武国人,又和你有灭家之仇,换成我,也未必能够忍住杀你的心情,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仇家,连昔日的好兄弟,都不惜与你兵戎相见。”“他叛逃到尘羽,已经犯了叛国之罪,我要抓他回去就地正法!”“砰!”两股庞大的气焰瞬间冲击全场,冥非手中青色的剑刃与徐费狼手中的残剑相撞,明明无坚不摧的“金裘”竟然没有砍断徐费狼手中的残剑,反而气势被对方所压制。“心浮气躁...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对李家丫头有愧疚吗,你为姓天的皇室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丢了兵权,脸面,权势,被贬为庶民,可你到了我尘羽国,我们必定复原你在天武国的一切,很不错的交易,

你想想吧。”徐费狼只是左手反握残剑,便已经顶住了冥非双手持剑砍下的气劲,反观冥非惆怅的样子,在马车顶上的天柔飞身跃起,手中的银剑朝着徐费狼的头顶重重砍下。“嗖!”徐费狼瞬身一脚重踢在冥非腹部,直接将冥非击退,随后两根手指夹紧天柔砍下来的银剑,右手掐住天柔的脖子,可在下一刻,韩朽手握断刃从徐费狼背后袭来,缘僧运足内力使出“玉佛掌”直冲徐费狼的面门而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知道...”“砰!”缘僧和韩朽双眼睁大,断刃和掌法明明已经击中了徐费狼,为何传来的手感却是如同击打在生铁之上,而且看徐费狼纹丝未动的样子,明显是没把二人放在眼里。“尘羽国要比你们天武国,强得多!”徐费狼继续死死掐住天柔的脖子,天柔抓着对方的胳膊不断地挣扎,叶海推开马车的门,自己快走几步扶起倒在地上的冥非,冥非努力地忍住将要吐血的冲动。“徐费狼!”冥非怒喊道,徐费狼咧开嘴巴笑了下,随手扔下手中的天柔,然后手中残剑一挥,雄浑的内力震发开来,韩朽和缘僧纷纷被击退数尺。“你要的是我的命,何苦来杀天武国长公主,你莫不是想引起两国的纷争?”冥非杵着“金裘”,刚刚徐费狼的一脚已经把自己的三根肋骨踢断了,若不是自己及时用内力护体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倒下吧,这样会让你舒服些。”徐费狼走到冥非的脸前,就在这时,叶海挺住身体跑到两人中间,美瞳注视着比自己高许多的徐费狼,而徐费狼则颇为惊奇,叶海的勇敢的确令人钦佩。“叶海,你疯了吗!”冥非吐出口中鲜血,自己看着阻挡在自己身前的叶海,冥非当然清楚,身为普通人的叶海,根本连徐费狼的一掌都接不下。“哦...你就是叶海?”徐费狼脸上带着笑意,手掌抬高朝着对方的天灵盖冲去,冥非双眼血丝密布,自己喊破嗓子般地狂喊道。“徐费狼你有本事和我打,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可听到没有动静的冥非,怀疑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前注视的景象,徐费狼抚摸着叶海的头,样子很是喜欢,这把冥非彻底搞蒙了,下意识身体放松,内力卸下,倚在马车旁。“额!”叶海也十分惊讶,徐费狼居然没杀她?“冥非你有些看错我了,我徐费狼虽为尘羽国战神,但我和你不同,我有做人的本分,女人,孩子,老人,我都会给他们活路,更何况是这么好看的姑娘。”冥非露出苦笑,叶海没事就好,但下一刻徐费狼突进到自己面前,手中残剑一挥,冥非的胸口喷出一大股鲜血,鲜血直接染红了叶海的衣物,正当众人惊叹之际,冥非恢复意识,反手一记冲剑。“砰!”青色剑刃和残剑剑刃摩擦出激烈的火花,徐费狼十分轻松

地挡住了冥非的一剑,反看冥非气喘吁吁,那道剑伤不是很深,反而像是徐费狼故意留冥非性命一样。“怎么不拿出你的得意刀法了吗,还是以为我功力没有恢复,故意留我性命?”冥非表情十分淡定,但胸口上一道剑伤惊愕众人,鲜血正不断地从冥非的伤口里流出来。“对如今的你,用不上!”徐费狼看着手中的残剑,自己最擅长的是刀剑合一的战法,左手持剑,右手持刀,左右开弓则变幻莫测,可谓当世无人可在兵器上赢他。“那我可真是狼狈至极啊。”冥非捂着胸口上的剑伤,失血太多的后果便是逐渐开始眼前发生眩晕,手中的“金裘”在发抖,不远处的缘僧和韩朽根本赶不过来,仿佛万事休矣。“是不是觉得很累,纵使有仙体护身,可你终究是个人,是人便会死去。”“你不想杀他对吗?”徐费狼回头看了眼拿着匕首的叶海,叶海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徐费狼脸上冒起冷汗,自己扔下手中的残剑说道。“小丫头,我可不想让我孙女伤心啊,还有你应该更希望我杀他的才对啊。”“过去是,但现在不是。”“原来如此啊...”徐费狼反手将残剑刺入冥非的胸口,叶海双眼睁大,正当自己准备把匕首刺入喉咙的瞬间,徐费狼手中内力涌现,手掌之下的沙石一并朝着叶海冲去,顷刻之间,叶海手中的匕首被击落。“无论解决冥非将军,还是带走青瞳,对尘羽国都是大功一件。”徐费狼左手持剑,苍老的瞳孔当中是冥非将“金裘”扔向自己这边,双手握住自己的残剑的痛苦样子。“放手!”韩朽在弹指间接起冥非扔过来的“金裘”,自己运起内力包裹住剑身,徐费狼稍微认真了些,冥非双手束缚住了自己的残剑,凭着韩朽的内力和“金裘”的锋利,自己不可能不受伤。“砰!”徐费狼转身一脚将韩朽的一剑彻底踢歪,“金裘”锋利的青色剑刃刺入到了徐费狼身边的马车当中,马车里的商云丹捂着嘴巴,强迫自己不能出任何动静,可青色剑刃探到自己眼前的瞬间,自己的反应还是很大。[韩朽的徒弟居然是个瘸子,真不知道那个小子是怎么想的,身法独步天下,居然收了个瘸子继承自己的衣钵。]徐费狼注视着被自己在瞬身之间踩在脚底的韩朽,表情变得冷漠起来,韩城的身法自己是有目共睹的,徐费狼敢说自己修炼半辈子身法连对方的影子都看不到,对方也该是个聪明人,自己想不通。“你别踩着人啊!”缘僧两记冲拳奔向徐费狼面前,徐费狼侧身躲过,反倒是放过了冥非和韩朽,正当冥非准备把刺入胸口的残剑拔出来的时候,徐费狼再次提身握紧残剑的肩膀,无人可敌的气劲打破任何技巧,生生将冥非钉在了马车之上。[这个和尚身上为何会有股阴气,莫不是沾染了什

么邪祟之物,照理来说不应该啊...身处佛堂之人不是都正气凛然的吗?]徐费狼方才是发现缘僧身上的不同寻常,迫于警惕才没有格挡而是转身躲避,现在看来自己方才的警惕是对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依附在缘僧的身上,可那东西就连自己都感觉到毛骨悚然。“放开冥非,你快放开他!”叶海冲向徐费狼,可对方的拳头怎么可能对徐费狼造成伤害,徐费狼像是在享受叶海的捶打。“打吧,打吧,这样会让你好受点。”徐费狼再次提劲,纵使冥非用尽全力在抵抗残剑刺入自己的胸口,可在徐费狼的眼中,对方的力气只不过是只小老鼠,顷刻之间,残剑便刺穿了冥非的胸口。“啊啊啊啊啊啊!!”叶海发出响彻天际的惨叫声,可就在徐费狼放松警惕的瞬间,冥非扶在剑刃上面的手忽然开始颤动,只听兵刃破碎的声音想起,冥非掰断了残剑,眨眼的功夫冲进徐费狼的视野当中。[果然...这点小伤你根本不放在眼里,是吧冥非!]“呃啊啊啊!”两股内力碰撞在一起,瞬息间将叶海吹飞,激起了周围百里黄沙上面的白雪,众人惊愕地看向内力与徐费狼不相上下的冥非,对方身后的赤色散发似乎变得更加血红,古镜般的双眸也变得冰冷。[好,好深厚的内力...虽然只有瞬间,但就算是我曾经万全的状态,在这股内力的面前都不够看,多年不见,你竟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留他再活下去...]徐费狼在接住对方的一掌时,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冥非在瞬间迸发出来的实力远远超过了自己,只是这股内力似乎被什么限制了,只是瞬间随后又变小,知道冥非能够控制。“砰!”徐费狼双掌持下,冥非逐渐支撑不住,双眼渗出鲜血,身上的伤口撕裂开来,韩朽见状立刻拔出插在马车上的“金裘”抬步上前。紫龟,天柔,娄语魅,缘僧也在同一时间冲向徐费狼,而徐费狼当机立断选择收回内力,抵抗四人的攻势,但是冥非的速度更快,在对方收招的一瞬间出招,徐费狼因为收回内力过于急促,震动五脏六腑,再被冥非用双掌击中。“一群乌合之们!”徐费狼挺住五脏六腑带给他的疼痛,手持残剑横扫一片,众人被气浪掀翻,冥非抓紧机会挡在叶海面前,跟着她被震飞好远。……“呼...呼...真是老了...”徐费狼喘着粗气捂住胸口,年老的身躯依靠在被自己掀翻的马车旁边,但是就在徐费狼喘粗气的时候,青故之的身影竟悄然无声地靠近着徐费狼。“砰!”徐费狼单手接下青故之的折扇,青故之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意味,随后松开折扇笑道。“那几个小辈,似乎还没死透啊。”徐费狼不太清楚青故之的做法究竟为何,但刚刚自己察觉到了白蛇绕颈般的威胁,

青故之隐藏气息的本事很熟练,但这不代表对方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花样。“青故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就算老夫只剩一只手,也可以将你碾死,方才老夫只是觉得如此大开杀戒,的确不是什么好主意,我们此行势必已经激起了皇城中人的注意,还是小心为上。”“那还请大人多多提点故之才是,小人只是觉得大人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和冥非将军比武,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什么意思?”“大人既已知道冥非将军失忆的事,又为何会找比武的借口来特意对他下杀手,大人是怕冥非将军彻底恢复记忆后,打不赢他吗。”徐费狼举起残剑指向青故之,二人皆被冥非所伤,但依靠着多年深厚内力支撑,区区被毁几道的死穴,徐费狼还不放在眼里,可青故之全身的经脉大多数被废,他才是实力大不如从前。“青故之分清楚你的地位,你只不过是个区区三品的护军将领,有何身份质疑我!”青故之并未惧怕,反而一脸轻松地坐在马车上,双手平摊开来,以示徐费狼自己的诚意。“大人,您也早就不是战神的身份了,作为尘羽国的前任战神,您的确满身荣光,但什么时候可以用上您呢,相对于赫赫战功的您来说,陛下似乎更喜爱满身孽债的我,杀我确实可以让您平复心情,但我敢拿性命保证,陛下不会高兴的。”青故之脸色骤然变得十分严肃,躲在车在的商云丹连半声都不敢哼,自己透过“金裘”刺穿来的窟窿看着两人,因为马车离二人并不算远,所以二人说话,自己都可以听到。“精致的瓷器,一旦有了瑕疵,它的价钱便会跌落大半,但若是块石头,就算有再多的人使用过它,也不会贬低它的价值,因为它已经在最低的价值上了,作为只剩下一半价钱的大人,到底是打算如何处理你自己的价值呢。”徐费狼残剑刺入地下,眼神逐渐变得凶恶,青故之见到此景,徐费狼怕是已经开始动杀心了。在过去,身为战神的徐费狼与天武国的冥非有过一战,此前徐费狼从未有过败绩,可就是因为冥非在擂台上大胜徐费狼,而且在以武为尊的尘羽国眼中,徐费狼已经丢掉了自己一半的价值,这次徐费狼千里迢迢过来诛杀还未恢复记忆的冥非,无外是想夺回自己的面子。“我自有分寸,不必说了。”徐费狼收起残剑,残剑的剑尖被冥非拍碎,但这对自己而言无伤大雅。“希望大人懂得分寸,陛下也说过,对冥非将军而言,只能招降,不能私杀,这句话不仅是提醒我青某的,更是说给大人听的。”“年纪不小,心思倒是很细啊。”徐费狼并非在夸赞青故之,反倒是青故之跳下马车,手拍在徐费狼的肩膀之上。“话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暗探名帖了?”“当然,只是我不清楚,明明是

如此简单的一幅画,为何会让你弄得如此复杂。”躲在车中的商云丹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尘羽国安插在天武国的暗探名字,如果这可以知道,必定会在黑市上面卖出天价,自己不是天武国人,自然不懂什么稳固大国,但怎么样都不能和钱过不去。“哼,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调。”“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回孤寞城,那些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躲在马车当中的商云丹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自己微微松了口气,尘羽国暗探的名帖藏在幅画里面,这可是无价之宝般的秘密啊。可商云丹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因为长时间蹲着,自己一时腿软,徐费狼二人还没有走远,若这时候摔倒,可没有任何人能救自己啊!“扑通!”“哎呀啊啊!”青故之捂着腰发出凄惨的叫声,徐费狼捂着耳朵,十分嫌弃地看了眼青故之,见到对方挥了挥手样子有些痛苦地说道。“年纪大了,腰疼...”“你若是年纪大了,我是不是该入土了?”“说的是啊,哈哈哈...”躲在马车当中的商云丹有些意外,青故之不经意间的行为,却让自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怀疑,若是对方早就发现自己藏在马车当中,那他这些年到底是十恶不赦的恶贼良心发现,还是...……“叶海,没事吧?”冥非为叶海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又充当肉垫让叶海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躺在黄沙上面的冥非简直快要疼死了,不仅是胸口的剑伤,全身的每根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一样。叶海捂着脑袋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冥非,还是那般活蹦乱跳的样子,可自己的眼眶却红了,没等冥非说话的时候,叶海抢先抱住冥非的脖子,眼泪从自己的眼眶当中跑出来。“额...呜呜呜!”冥非看着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叶海,不知所措的自己,只能拍了拍对方的脑瓜,安慰对方说道。“没事的,忘记告诉你了,我有仙体的,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会愈合的,不哭...不哭哈...”“就算有仙体又如何,你还是会痛的吧,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爱惜自己!”“叶海,你变重了,我都快抱不动你了。”冥非选择岔开话题,也选择了逃避,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也没有想好,只是自己从来都是遵循内心的选择罢了。“...我后悔了,你还是给我去死吧!”叶海摁着冥非的脑袋,然后自己缓慢地爬起身来,看着白雪纷飞的周遭,虽说离孤寞城不算太远,但少说也有半日的路,自己这幅身体能撑到孤寞城吗。“上来,我背你。”冥非忍着身上的苦痛艰难起身,叶海看着喘粗气和脸色苍白的冥非,自己背着胳膊,长发被发带牵扯,十分淡定地从冥非面前走过。“我才不让你背,会让青瞳误会的。”冥非挠了挠头,自己赶忙追上青瞳,现在身上只剩下防身的“

金裘”剑鞘,“金裘”应该在韩朽身边自己当然不用在意,现在还是尽可能回到孤寞城,可想起徐费狼就在孤寞城中,那股无可匹敌的实力根本不是冥非等人可以抵抗的,“额!”叶海有些吃惊,冥非居然不顾自己阻拦,擅自将自己背起来,正当自己要说什么的时候,冥非便将“金裘”剑鞘放在自己的面前。“拿着剑鞘防身,还有我是孤寞城主,你是孤寞城里的人,那你就要听我的,比起我,你不是...更不爱惜自己吗。”执意将叶海背在身上的冥非,额头上瞬间泛起了大颗的汗珠,正如徐费狼说的一样,仙体虽可以保自己不死,可那也需要时间,自己身上的伤便是极好的例子,普通人需要半年的时间,自己大概只需要十天甚至更短。[好疼...啧...真疼啊...]黄沙之上的雪地中徒然出现了两只脚印,叶海在冥非身后,脸色十分不好,胸口如同万千蛊虫撕咬般的疼痛,可自己始终表现地很是平常,因为她清楚冥非比起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叶海。”“嗯?”叶海在冥非的背后探出半个脑袋,表情依旧平淡,谁能知道个二十岁的女子竟要承受万蛊钻心之痛呢。“能和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吗,去孤寞城的路还很长,我怕有些乏闷和无聊。”其实这只是冥非的借口,自己是怕昏过去,方才与徐费狼内力相斗,自己全身如同散架般疲惫,自己是怕昏过去,留下患有怪病的叶海,还要拖累对方。“我的家...下次告诉你,不如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是徐费狼的?”“怎么知道...对啊,我怎么知道的!”“好啊,还藏着掖着的,我要告诉青瞳去。”“别啊,她不把我砍了才怪。”在两人闲谈的时候,叶海无意间瞥到了长在不远处的一棵古树,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这棵树却长得极为茂盛,在其周遭的白雪竟也开始融化,粗壮的枝干蜿蜒数里,枣红色的树皮上印刻着曲折的纹路。不知为何,见到此景的叶海竟可以脱口而出,那棵树的名字,仿佛自己早就知道一样。“四象树...”冥非看向叶海目光的方向,结果,自己所见之物,除了白雪皑皑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求推荐,求收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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