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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3日2021年下午

青将原本带来给它的资料给了我。或许在青眼里,我和它一直都算一个人吧。

这些资料是爆料事件的后续。

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公关和律师们并没有去洗白伊莉莎白?巴托利,就像它猜想的那样,甚至没有上诉。真是它推测的那样吗?

伊莉莎白?巴托利的下属在文章爆炸式增长后立刻跟了好几篇关于伊莉莎白?巴托利犯了了法却脱离法网的黑幕。

借助这波舆论将伊莉莎白?巴托利背后的关系网梳理出来……

这……反应速度有点快啊!这就是精英的反应速度吗?还是提前是知情的……

难怪没有人来管我,原来警方的精力都放在拔除保护伞上了。

有趣的是牵连到的人居然和阿维拉背后的关系吗?有重叠,

牵连到的人居然和阿韦拉背后的关系有重叠,确切来说是完全包含。

逃离法网的人最终落入了法网,结局皆大欢喜,但却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

它和她真有默契啊。巧合吗?

或者说它放这篇舆论的事情伊莉莎白?巴托利知不知情?

伊莉莎白?巴托利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就算是像它说的那样不想成为理由权势违规,那为什么不用她手上的证据将功补过呢?

伊莉莎白?巴托利为什么要报出这些证据?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爆出来?

我有好几个猜测,但是每一个都不能完美的回答所有的问题……

我又一次翻开了警方的调查结果。

没有任何多余的踪迹,没有陌生的指纹。干干净净的,就好像这一切证据都是伊莉莎白?巴托利的疏忽。

一切都为嗜血伯爵的舆论做出了完美的铺垫。

太完美了……完美的刻意……一种恶心的设计感。

我靠回椅子上,有些头疼。

过程我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但结局的确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社会的蛀虫被揪出来了,罪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过程真的重要吗?

达到目的的手段有很多种……如果不被发现,道德是唯一的限制,那选什么手段重要吗?

青说曾经它面临和我同样的选择。我再重新做一次选择,这次我的选择会是什么?

我并不想这么快得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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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或者说我暂时得不出结论。

结果导向,利益权衡,成本和收益计算……如果一切都是用理智衡量一切,计算得失,行事全部出于利己……

听起来有固定的目标,不惜代价向目标前进,每一个善举都是为了达到目的,极为自律,追求知道结果的刺激,听起来是一条极易成功的路……可是值吗?

我有我的纠结,以及对某些事情的愤怒和厌恶。

人生虽然长,但是关键的其实就是那么几步。

如何评价哪个选择更好呢?谁更开心?谁更幸福?

我提出,我想见一下伊莉莎白?巴托利。

我的直觉告诉我,从她那里我会得到一部分我想知道的故事。

在玻璃对面,伊莉莎白?巴托利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薄唇噙着的笑意显得几分懒散,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仿佛就像知道我一定会来。

我细细打量着伊莉莎白?巴托利,即使深陷囹圄,周身的气质仍旧矜贵俊逸。

她很有耐心,而我比她更在意时间。

“变化挺大。”我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一语双关。

“不变是相对的,变化是绝对的。”她也一语双关。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有很多想问她的事情,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回答。大概率是不愿意回答的吧。毕竟,如果换作我被别人这么摆了一道,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为他解惑呢?

可是,摆他的并不是我啊。或者说并不是我认可的我。可这样能代表这不是我的行为吗?即使我不承认它是我,在别人眼中我们就是一个人啊!

“对不起。”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

“对不起?她反问道。“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愣了一会儿。

是指棋差一招,所以我没必要假惺惺的道歉,还是指该道歉的不是我?

看着我因震惊而僵住的表情,伊莉莎白?巴托利微微一笑,像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的监听器,然后转向我,意味深长的说:“重要的是看法和评价拼接而成的符号吗?”

我僵硬的偏头看向监听器。

对呀。两个他们眼中的危险人物,又怎么会在毫无监视的情况下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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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难怪他们那么容易同意我来见伊莉莎白?巴托利。原来如此……

我转头再看了一眼伊莉莎白?巴托利,这次我的眼神中有些许的试探。

看法和评价拼接而成的符号?

在逻辑的世界中对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看法。

因为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目光终究会回到自己身上,所以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看法。

这样的话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终一定会被抽空,剩下的只会是各种看法和评价拼接而成的符号化形象。

如果像她说的那样看法和评价拼接而成的符号不重要……

我希望她的意思和我想的意思是一个意思。

像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伊莉莎白?巴托利认真地看着我,告诉我:“我看见了你。”

根据以上理论,你和我本质上是没有生命的。符号化的评价和看法才是我们的命。

而伊莉莎白?巴托利说:“我看清了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目光,错过了符号化的形象,看见了你。而正是因为这种看见,让我成为了我,而不是符号化程序中的那个化身。而是真实的具体的我。

突然间,我意识到,她是第一个,或者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像我亲口承认我不是它的人。

我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反射回来,全神贯注地看见。这一刻,已经看见你和我了,无需更多看法。

这种感觉带来了一种诡异的自信和安慰,且值得信任,因为这种感觉在原头上由我创造,但在方向上来自于对方,只不过中间有个互为主体的反射罢了。

她把我当成了我……

想质问伊莉莎白?巴托利和它是否之前认识,是否一起布置这个局,是否隐藏了什么……这些试探全部卡在了我喉咙中,无法再吐出。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略带着许些无奈的神情。我打算坦诚。

我没有套路她的水平……真的只有这个原因吗?又或者……又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第一次被认可存在的感激和激动……还有什么别的吗?

我直接表达了我对富丽堂皇之下掩盖着秘密和阴谋的厌恶,顺便讽刺了一下光明下的黑暗。

既然我在她眼中和它并不是一个人,且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承认我存在的人,那我又何需隐藏?何须忌惮?何须害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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