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章 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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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两年功夫要不是村里人看不过眼,偷偷帮香草一把,那柴婆子真地把她累死都有可能。
但是自家人管自家事,虽然看不过去眼,但是谁也不能上她家帮她出头,最多背后嘀嘀咕咕。
可这也不能对那老婆子造成一点影响,哪怕你当面说她,她还会骂你多管闲事,并且转头就更加磋磨那可怜的姑娘。大家无法,只能看着那香草受苦。
不过今天那婆子挨了香草娘家人的揍,大家都解恨非常!
这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村子里就没有这么恶毒的人家。因为山里娶妻难,而她家有了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珍惜,活该挨揍!
佩瑶看着香草姐痛哭,替她难过也恨其不争,问他爹说:“这闹了这么久,她家的儿子都没见出来,这是不在家么?”想想又道:“这村的村长也没见过来查看一下,想来是这个婆子不得人心,招人恨了!我是爹的儿子,香草姐出了这事,自有我这个做弟弟的给她撑腰,我们把姐姐带回去吧!”
干爹明白佩瑶的暗示了,这年头,你家要是有个儿子做顶梁柱,轻易都不会有人欺负,哪怕那儿子是个小孩子都好使。不过谁家要是没有儿子,那绝对是大部分人都有些看轻这种人家的,随随便便都敢拿捏一下的。【愛↑去△小↓說△網 qu 】
干爹叹了一口气,对佩瑶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话。又对香草道:“闺女别哭了,爹娘还以为那读过书的人能有些见识,看你脾气好对你好些,没想到你过得却是这种日子,怪爹娘来晚了啊,别哭了啊。”
听到干爹声音里的颤抖,佩瑶也无奈,爹受伤断腿的时候,那样疼痛也只流汗不流泪,可是一听到女儿过得不好,眼圈都红了!佩瑶觉定,一定带走香草姐,要不然,回去以后爹娘不会再开心了。
佩瑶走到香草姐姐面前,看到流泪的干娘无声的拥抱一下安慰她,蹲下身,把从马车上拿地,干娘做的新棉衣给香草姐披上。
见她青青紫紫的脸,佩瑶又一阵可怜她,这古代教育女儿都是温柔孝顺,被如此对待也没想过逃跑之类的,这洗脑是有多彻底啊!
“香草姐,我是爹娘的干儿子吴佩,你先别哭了,我们家人都在,没人会欺负你了,今天我们就带你回家好不好,家里有好多好吃的,都是爹娘留给你的。”佩瑶怕这洗过脑的姐姐再不舍的合离之类的,先诱惑一番再说。
“我回去不会给爹娘丢人么,哥哥不在了,再有一个被休得女儿,爹娘如何抬得起头?”香草也过够了这种日子,但是还是替爹娘担心。
自从哥哥不在了,爹娘几乎都没有笑脸了,看到自己年纪渐大也没人求亲,更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终于有了一个人模人样的来求亲,自己也欢快的答应了,完全都没听进爹娘的担忧,后悔啊!
和离就和离吧,现在家里有了干弟弟也会好过些吧,不行就回去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伺候好爹娘就没有其他奢望了!
“香草姐,你现在这个样子才让爹娘不好过。“佩瑶点醒她道。
香草站起身点头认真道:“吴佩弟弟,我也不多想了,怎么样都比现在好过,我们去找村长写和离书吧,不过还要这老婆子按手印才行。”说着进屋找出了笔墨纸砚。
书生的家里这些东西都是齐全的,虽然是淘汰下来不要的破旧笔墨。
佩瑶脑中一闪,为了不等这个婆子醒来生事端,她接过笔墨,去屋里弄了点水化开墨水,用破毛笔头沾饱了墨汁,走到院中,把那婆子的手掌涂满,按在纸张下面一连按了三张,才罢休。
吹了吹上面的墨水,对香草道:“成了,香草姐,我们去村长那写文书就行了,这老婆子已经同意了,谁让她没脸去见人呢,我们走!”
佩瑶又和香草合力把老婆子拉进屋里,扔在地上就不管了,要不是怕她在外面冻死,才不管她躺哪呢!不过这样折腾都没醒,干娘真是下死手打了。
几人什么屋里东西都没带,搀扶还没缓过劲的干娘上牛车坐好,干爹的两条腿横在车上,慢悠悠的赶着牛车,跟着香草和佩瑶往村长家走。
走到村中央的一个石瓦房,佩瑶一看,这村子应该是水土不错,家家户户过得都还可以,就连一个寡妇都能供儿子考学,后来佩瑶才知道寡妇儿子是怎么考学的,这是后话。
村长家的院子干净还宽敞,没见到有其他人,就门边角落还拴着一条狗,见人也不咬。
顺着院子中间的石板路,一直走进正中间的堂屋里,村长正坐其中上座,头顶还挂着几个字[家和万事兴]。
佩瑶扶着干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干娘和香草没有进屋,这种事男人谈就行了。
村长看到俩人进来板着脸也没说话,佩瑶看了一下干爹,他没法说让人村长给自己闺女写和离书,这对老实人来说,实在是难张嘴,都交给佩瑶来办吧,她是个小大人了,办事比一般成年人还靠谱。
佩瑶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第给村长,就放在他喝茶的茶碗边,然后道:“村长大人,这请您给我姐姐香草写和离书的润笔费,请笑纳!”
村长本来是看这家人不给自己村子面子,上来就打人才不高兴的,虽然那人该打。可见这个小子穿着不错,有气质人又上道,本来那户柴家就是后搬进来的,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家男人去了就更甚,天天闹的村里乌烟瘴气,要不是当初他们要在此落户,使了银子咳!
不过作为一个村子的土老大,压住那一家还是没压力的,不过没好处的事谁干呢?
村长面上缓和了,拿人手短,这柴婆子家如果要闹,实在不行就赶出村子,自己好歹是个村长还能被孤儿寡妇拿住?
接着喝茶的档口,偷摸把银子扫进袖子,意正言辞道:“嗯!你家香草的情况我知道,是柴家不对,和离用什么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