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第一夜
韩零看出来了,这件事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的。
“她是你嫂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对她了?她现在不舒服,你是她朋友,不应该关心她一下吗?你要是没时间或者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在这里吧,反正我们这么多人在都可以照顾好她的。”
时兰婷笑着看向了她的那帮朋友,“那几个,一直都想跟我嫂子交个朋友呢。不然,我叫他们照顾一下?”
韩零怒火攻心,却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跟时兰婷起冲突,现在最重要的是乔知意。
当务之急,他得把乔知意带离这里。
扶起乔知意,黑着脸走出酒吧。
时兰婷见状,阴险地勾起了嘴角,继续跟那帮人喝酒。
韩零带着乔知意到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在正常的灯光下看乔知意,她的脸颊出现了不正常的绯红,气息粗重,她都已经把手心掐出血了,就靠着这一点点痛感保持清醒。
“小意,你……”韩零在这种时候不敢再去碰她,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也怕她控制不住。
乔知意揪着胸口,她全身都软得没劲。
眼神迷离地望着韩零,“我难受……”
“我知道,可是……”韩零知道这种时候应该通知时泾州,但他私心地不想让时泾州知道。
他心一狠,抱着乔知意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了冷水,淋在她身上。
那一时的凉爽让乔知意发出了一声呻吟,很快身体再一次陷入之前那种火热的境地。
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把衣服脱掉,这种束缚让她太难受了。
现在就像是被人装进了一个密封的大桶里,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出来。
韩零见她在撕扯衣服,心下一紧,赶紧又把冷水往她身上淋,一直淋。
但是没有任何用。
眼看乔知意的眼神越来越风情,韩零的下腹一紧,直咽口水。
此时的乔知意就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那娇媚可人的模样就是一把琴弦,拨着韩零的心。
他心里有她,夜里睡觉都会梦到她。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产生过臆想,他不是圣人,所以也不例外。
现在就是大好的机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韩零缓缓蹲下,乔知意就望着他,全身都泡在水里,玲珑曲线越发的清晰。
韩零吞咽着口水,他的手缓缓靠近乔知意,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突然像是被触电了一般抽回了手,赶紧站起来,掬了一捧水搓着脸。
他没敢再去看乔知意,狂躁地走出去了。
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韩零不怎么抽烟的人都抽了四五支。
看到时泾州大步走来的那一刹那,他深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紧了几分。
时泾州戴着口罩,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异常的阴森。
“她呢?”时泾州冷沉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怒意。
韩零指了指身后的门。
时泾州直接推开。
韩零抓住他的肩膀。
时泾州回头盯着他,眸光阴戾。
“对她好一点。”
原本有很多话想说的,最后只有这五个字。
他没有立场说什么,就像出了这种事,他没有身份可以陪在她身边。
很多人都说只要在一起就不求什么名分,可事实是,名分真的很重要。
至少,光明正大。
时泾州拿开他的手,没回应他。
进了房间就把门给关上。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韩零的眼眶红了。
他是自私的,从一开始就应该叫时泾州来的,可他没有。
他私心地不想让时泾州和乔知意发生关系,就算他们是夫妻,他也不想。
可是,他束手无策,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任由乔知意承受那非人的折磨吧。
时泾州来了,他的心却在滴血,疼得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那是他喜欢的人啊。
可是,他却没有资格陪她。
人生最大的悲剧也莫过于此,爱而不得,不能得。
他可以碰乔知意,但是之后呢?
乔知意是别人的妻子,他这么做了会让她陷入到何种困境?
夺人之妻,他做不出来。
哪怕是他很爱很爱的女人。
韩零看了眼那扇门,眼眶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一刻起,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
时泾州在浴室找到乔知意,她整个人躺在水中,衫衣已经敞开,雪白的肌肤如同一朵白莲花在水中盛开。
脸蛋娇红娇艳,美眸顾盼生辉,勾人摄魂,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那张嘴唇轻启着,诱人得很。
乔知意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抚着身体,嘴里发出一些隐忍的声音。
“乔知意!”时泾州喊她。
乔知意眼波流转,对他的喊声没有什么反应。
时泾州见状,胸口快要炸了。
他将乔知意从水里抱出来。
就这么一下,乔知意就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时泾州,丰盈的唇吻上了他的眉眼,温热的呼吸洒落在时泾州的脸上,酥酥麻麻,实在是撩人。
“别乱动!”时泾州的口罩已经被她扯开。
她的手扒拉着他的脸,像狗啃骨头似的在他的脸上咬,手往他的衣服里面钻,紧紧贴着他的胸肌,所到之处都跟拨琴弦一样轻拢慢捻。
时泾州被她撩得全身起了火,把她丢在床上,抓住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恶狠狠地盯着她,“乔知意,你连这都忍不了?”
乔知意忍不了。
她抬起脖子再一次吻上他的唇,身体在扭动,手腕也在挣扎,都红了,也没有停下来。
时泾州低声咒骂,也就那一下,乔知意甩开了他的手,再一次攀上他的脖子,异常的主动。
时泾州按住她的手,咬牙切齿,“乔知意!”
乔知意根本就不听,力道也不知道怎么就变大了,挥手就往他的脸上挠了一把。
时泾州偏头。
乔知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时泾州的脸皮被她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但是没有流血。
此时乔知意脑子里就只想着一件事,她抱着时泾州的脖子就啃,手忙脚乱地在他身上乱抓乱摸。
时泾州的衣服已经被她撕烂了,胸前都有好几道抓痕了。
她的身体贴上来,是个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乔知意,你别后悔!”
时泾州一声低吼,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这一夜,累坏了时泾州。
他以为一次就好,结果跟上了瘾一样,一次又一次。
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还是很尴尬,但胜在乔知意什么也不知道。
之后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每一次都在超越前一次,在时间上打破了一次次记录,创了一次次新高。
时泾州瘫在床上,看了眼旁边终于安静的女人,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