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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李修寒,你疯了!

入晚,果然暴雨倾盆,整个夜幕像是笼罩着一层白幕,雨点如骏马疾驰般遮盖屋中人压抑的嘶吼声。

“不要走,不要!”

是李修寒的声音,此刻他满头大汗,已经完全陷入梦境中,分不清楚哪里是现实。

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李修寒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对他很重要,很重要,可是无论他怎么挽留,怎么哀求,她还是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

他追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用尽全力朝她爬去,可一下却猛地跌落无尽的深渊。

一次有一次,不断在梦境失去、沉沦。

整整一夜的煎熬,等第二日进屋侍奉的丫鬟进屋,才发现李修寒已经昏迷摔倒在地,面色无光,眼底一片乌青。

等楚心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时,屋里屋外已经围了一圈人,见她来才纷纷让出一条路。

“除了太医,无关人等全部出去。”

楚心然冷脸下令,如今有太后在她背后撑腰,倒是也无人敢不从。

可私底下,楚心然还是听见有几个丫头低声嘀咕着。

“刚刚王爷虽然昏迷着,可喊得可清楚了。”

“就是元姑娘的名字,我听得真真的。”

“昨天听守门的几个说,元姑娘可痴情,跪了一下午,非等到王爷来了道别才肯走,王爷还送了她一个荷包做念想。”

“真是造孽,偏偏前头有皇家赐婚。”

“......”

六感过于常人就有这一点好,一点不好。

好在别人说自己好话的时候,她能知道;坏在说自己坏话的时候,她还能知道。

“怎么样?”

越过屋中的两位太医,楚心然自己坐上床诊脉,问得很是敷衍。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犹豫。

楚心然治愈侯府世子和太后的事,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在她面前说病情,两人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片刻后,一位稍显年纪大一点的,上前回话,“王爷是夜里感了风寒,下官已经开了方子,按时服药,过个两三日便无碍了。”

楚心然收回手,从脉象上看,确实如此。

“多谢太医,夜雨送二位出府。”

“下官告退。”

等太医一走,整个屋子里就只剩楚心然和李修寒两人。

看着李修寒昏迷中苍白的脸,楚心然不知为何感觉有些不对,昨日都还身强力壮的人,就算是跑出去淋了一夜的雨也不

至于病成这样。

还有,哪些丫鬟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理出个头绪,床上躺着的李修寒悠悠转醒。

细长的凤眼只堪堪睁开一条缝隙,烧了一夜,薄唇微涨,迷糊喘息的样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迷乱。

“感觉怎么样?”

楚心然身为一名医生还是先关心了下病人,可下一句就没忍住嫌弃起来,“下了场雨,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李修寒没有回答,能睁开一点的眸光始终在楚心然身上乱晃,手指微微一动,他竟勉力抬起手朝她的脸抚摸过去。

修长的手指在愣住的楚心然脸上来回摩擦,动作很是轻柔。

楚心然被他的动作吓呆了,想要将手打开,可他眼白处几颗细微的黑点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什么?”楚心然弯腰想掀开他的眼仔细观察。

“你没有走,你还在。”

“什么?”楚心然偏开脸躲过他,心里暗骂自己太过重色,对一个病人,她可不能有邪念。

可怎料,被躲开的李修寒忽然就像是被刺激到似的,垂落的手一把抓住楚心然的手腕,腰间用力往下一按,楚心然毫无防备地被他压倒

在床上。

“李修寒,你疯了!”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楚心然的体格竟挣脱不开。

“云儿,你不要走,云儿,我的云儿。”

李修寒看着迷迷糊糊的,口中却十分清晰地喊着元卿云的名字,那一刻楚心然只觉自己胸腔里每一下悸动的心跳都是笑话。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她脖颈,李修寒的手抚上她的衣带。

“李修寒,你给我醒一醒,我不是元卿云!混蛋,你个王八蛋!”

楚心然拼劲全力推他,耳边全是他模模糊糊的“云儿”简直恶心透了。

“这是你逼我的!”

一抹狠辣划过眼眸,手起落下带出一条银光,一根银针明晃晃地扎下。

“唔!”闷哼一声,李修寒顿时失去意识瘫倒在床。

一脚将他踢开,楚心然下一刻掐上他脖颈,“王八蛋,你再敢碰姑奶奶一下,姑奶奶让你这辈子都举不起来!”

“大小姐!”

屋外传来敲门声,楚心然辨别出,这个声音是时宸。

他被派去跟踪元卿云已有些时日,没有命令,他怎么会回来?

此时她才惊觉,床榻之上,李修寒被掐得脸色涨红,她

刚刚是真想下死手。

缓了好一会儿,楚心然才算是彻底冷静下来,根本没管李修寒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推门出去。

楚心然发髻乱了些,再看屋里内情况,很难不让人多想。

可这个多想,也只能是两人在屋子里打了一架,而且是真的拳加相加那种,毕竟楚心然脸色太难看,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觉得是,这个女人,惹不得。

回到凤溪阁后,时宸才将自己跟踪所得一一汇报。

“回禀大小姐,元卿云确实十分可疑。”

“说来听听。”楚心然声音还是很冷,这个心情根本调整都调整不回来。

“属下这几日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她在府中时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可就在昨日,她被驱离王府,拿走了王爷的一个荷包。”

时宸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思考后,他才继续道:“昨夜在京郊城东的院子里,她在紧闭屋门,拿了一堆符文钢针类的东西,对着荷包念了一夜奇怪的咒语。”

“咒语?”楚心然皱眉。

时宸点头道:“是,她将屋子摆放地像个祭台似的,嘴里一直细细碎碎念着什么东西,属下尽力听了一段,并不是我国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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