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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贵女相斗

叶竹青抿唇,果然是睿王,完全不懂“客气”二字。然而,他好像并未拒绝,不禁一笑,恭敬一礼,从后窗翻出。

站在窗外的初风往旁边闪了闪,恼道:“这条竹叶青蛇什么毛病,有正门不走,非得翻窗出去。”

秦容情绪似乎并未受影响,淡声吩咐:“关窗。”

初风立即从外面关上那扇窗户。

次日。

秦容在书房处理了会公务,皇上和皇后分别派宫人送来生辰赏赐,三位兄弟也着人送来贺礼。

他瞥一眼悄悄伏在前厅后房顶的叶竹青,只作未见。

巳时三刻,门房通传,江尚书之女江轻眉求见,秦容眸底闪过惊讶。

江轻眉身着一袭粉色香云锦缎拽地长袍走进前厅,秦容的目光落在她怀中瑶琴上,冷清的俊脸露出几分惊讶,果然是来弹琴的。

屋顶的叶竹青轻轻滑到后窗,扒窗观望。

江轻眉是京城最美的贵女,沉鱼落雁之容色,滟滟之才情,温婉贤淑之性情,是京中贵族公子争相求娶的对象。

但她似乎更钟情于厅内那位铁石心肠的男人。

江轻眉命家丁放下贺礼,柔柔一福:“臣女见过殿下,祝殿下福康顺遂,锦绣一生,如月之恒。”

秦容端茶浮了浮,抿了一口道:“江小姐心意本王领了,只是本王未曾设宴,男女有别,不便招待江小姐。”

这是赤裸裸的逐客令啊,不愧是睿王!

叶竹青掩唇偷笑,对方可是才貌惊艳的江轻眉,睿王这般无情若非掩饰喜爱之心,便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哪知江轻眉并未尴尬,反而微微一笑:“殿下思虑周全。因殿下未邀请,家父不便前来,便命臣女来为殿下弹奏一曲,聊表心意,臣女弹完便走,殿下不必烦忧。”

江轻眉举止优雅,周到有礼,气质雍容,睿王就算再铁石心肠,也无法拒绝此等温情。

果然,他微一沉吟后,便挥手示意下人看座。

琴声响起,悠扬醉人。

叶竹青却在窗外忆起往事,父亲被冤下狱,她曾悄悄去过江府,希望得到叶家世交江尚书的帮助,江尚书却只是敷衍两句便将她赶走。

离开江府时,遇到昔日好友江轻眉,又被她狠狠侮辱了一番。

江轻眉骂她:“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粗野卑俗,便是给睿王殿下提鞋都不配!”

她还骂她:“叶竹青,你就是个小浪蹄子,混迹江湖时,不知跟多少男人苟且过,竟敢折辱睿王殿下,如今叶家这般下场,都是报应!”

她从未想过,这种污言秽语会出自京城第一美人江轻眉之口,当时她没有教训江轻眉,是因为她一心救叶家,不想得罪江尚书。

在那一刻,她明白了,人美有才情不代表心善。

一曲终了,江轻眉起身行礼。

“愿臣女的琴声能为殿下带来几分愉悦。”

“江小姐琴技高超,本王佩服。”

江轻眉盈盈一笑:“多谢殿下谬赞……”

话未说完,便听一个清脆的女声道:“江轻眉,你一个未婚女子跑到我表哥府上作甚?”

秦容侧头看了一眼后窗,勾了勾唇角,一语成谶?

江轻眉美面沉了沉,随即施礼:“轻眉见过雅茹县主。”

雅茹县主白岫云一袭紫裙,容貌秀美,虽不如江轻眉娇艳,却也美得别具一格,只是性格刁蛮,说话有点不过大脑。

她快步走到秦容面前,命家丁奉上礼物后,福了一礼:“表哥生辰快乐。”

秦容点头。“岫云有心。”

“表哥,你和江轻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妥吧?”

秦容俊眉微皱,却哂然一笑,未置一词。

江轻眉急忙解释道:“家父知道殿下喜欢听琴,命轻眉登门为殿下弹奏一曲庆祝生辰,这本是光明正大之事,偏生被人揣测成龌龊之事,这行径怕是辱没了长公主殿下光明磊落的胸怀。”

“你!”雅茹县主美俊胀红。

“县主既知殿下是未婚男子身份,却为何又独身一人来睿王府?只怕心里向望的便是与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江轻眉笑意盈盈,说出的话却如软刀子。

雅茹县主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推了她一下。

她身为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受尽娇宠,却因倾慕睿王,与江轻眉素来不对付,偏生总是斗不过江轻眉,每每被她羞辱。

这次也不例外,她爱慕至极的表哥竟与江轻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弹琴弄情,她看见就有气,唯恐表哥被江轻眉那狐媚子勾引去。

江轻眉不以为羞,竟还敢讽刺她,若非碍于其父是吏部尚书,她真想抽她两耳光,教教她什么叫礼义廉耻!

“啊——”江轻眉身子猛地后仰,后脑勺撞到身后椅子,继而扑通摔在地上,竟就此昏厥过去!

秦容见状,不由地站起,转向后窗处,真被她说中了?

叶竹青却惊讶地张大嘴巴,当日情形竟只是这样?她看向秦容,江轻眉离他咫尺之距,以他那高深莫测的武功,只肖轻轻伸手,便可救下江轻眉。江轻眉便不会昏,更不会有后来的受罚和逼婚。

“江轻眉——,江小姐,你、你怎么啦?”白岫云见江轻眉昏迷,顿时慌了。江轻眉是江尚书爱女,若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公主母亲也护不住她。

“表哥,我没用力,我就轻轻推了她一下,表哥,我、我真没用力…”

秦容暗哼一声,吏部尚书之女来送礼,却在他府里被打昏迷,父皇必得给江尚书和众臣一个说法。江尚书父女耍得一手好心机!

雅茹县主面色灰白,六神无主,她的婢女急忙安抚她,劝她赶紧找大夫。

“表哥,快差人叫大夫啊。”

秦容坐回椅上,以手支颐,风轻云淡地叫道:“叶竹青。”

叶竹青应声站在他面前。

雅茹县主惊叫,指着她怒问:“你怎么在这儿?”随即转向秦容尖叫:“表哥,你竟然金屋藏娇?”

秦容:“……”

叶竹青:“…….”

雅茹县主愤怒冲到她面前,“你这贱人害得我表哥还不够吗?又来做什么?”

叶竹青正欲张口辩解,却听雅茹县主分忿忿不平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求表哥娶你是不是?你真是厚颜无耻,你害表哥丢尽颜面,表哥没杀你,是表哥仁慈,你怎么还有脸跑到表哥面前献殷勤?”

叶竹青暗叹一声,睿王没杀她确实是他仁慈,她也确实厚颜无耻……

她侧目看一眼秦容,见他眼皮半垂,完全没有制止雅茹县主的意思,不由得再叹一声,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吧?不过是借雅茹县主的嘴骂出来而已。

然而,既然她是公认的厚颜无耻,那就厚颜无耻到底吧。

“县主可听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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