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无尽地等待!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派蒙的眼睛闪闪发亮:“这个似乎就是手岛先生的日志了!让我康康…”
拿起日记本,派蒙便开始有声有色地朗读起来:“「今天和村子里的大家一起做了干烧香鱼,我的手比较笨,不小心把锅烧糊了,只好假装自己做的是干烧黑鱼。」”
「今天救了村里落水的小孩,他说自己的好朋友邦布还在水里。我捞了一下午,才知道邦布原来是他养的小螃蟹。」
「今天去放风筝,线突然断了。我追啊追,发现追不到,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它越飘越远。」
读到这里,派蒙又把手里的日记往后面翻了翻:“唔…好像都是一些日常的小事呢。”
荧也凑过来目光在日记本上扫视着。
陈凡双手抱在脑后,悠闲地在一旁欣赏绀田村的乡野美景。
就在这时派蒙忽然发现了什么:“哦,等等,快看这个!”
说着开始练手中日记里的某一段。
「今天又去了附近的神龛祈祷,在那里坐了许久。你送的御守有些褪色了,但依然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念完这个,派蒙急720忙对荧和陈凡说道:“感觉是有用的信息呢,我们去神龛那边看看吧!”
三人连忙来到村口不远处的神龛,只见神龛下,放着一个老旧的御守。
派蒙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就是手岛先生说的御守呀。”
陈凡看着御守上紫底白云的图案,以及粉色珠子的挂坠,就听一旁的派蒙说道:“看上去像是女孩子的东西呢,不管是颜色,还是图案…”
“如果手岛先生一直拿着它的话,上面或许会残留手岛先生的元素力,能不能靠这个做些什么呢?”
闻言,陈凡拍了拍派蒙的脑袋:“欸?小派蒙,没想到你怎么忽然变聪明了。”
派蒙抓了抓脑袋:“诶嘿嘿,”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在空中跺着小脚,从陈凡怪道:“我本来就很聪明好吧。”
荧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就用元素视野来看看有没有日记里的线索吧。”
接着迎,展开元素视野,果然感觉到身边一丝雷元素力,通向远方。
顺着元素力的方向,众(cgdf)人来到房屋后一棵松树下,只见这里堆着三颗石头。
派蒙满脸开心的样子:“找到了!这里应该就是手岛先生经常来的地方了,土壤有被动过的痕迹…难道说手岛先生是在这里埋藏了什么宝贝,才一直留在这里的吗?”
陈凡喃喃开口:“总觉得手岛先生的宝贝,和派蒙你理解的宝贝不是一种东西呢。”
“哎呀,都差不多啦。”派蒙晃着小手:“值得手岛先生在这里守了三十年的宝贝,一定很了不起。快点挖出来看看吧~”
荧点点头开始挖掘这些石头下埋藏的东西。
很快在土里就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封信。
“这就是宝贝呀……”派蒙有些失望:“一封信?信纸都已经泛黄了,看上去像是很久之前写的了。”
众人打开信封,开始看信里写的内容。
「如果…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失散的话,就到绀田村等我,那里一定有我们安稳的家。」
派蒙脑袋一歪:“绀田村,好熟悉的名字,是哪里来着?”
陈凡:“得,智商到期了。”
派蒙:“喂!”
荧面无表情看向派蒙:“就是这里。”
派蒙吐了吐舌头,又意识到了什么:“欸?所以那位手岛先生,其实是在这里等人吗?但是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啊,还是没有等到吗…总之,先把这些东西还给手岛先生吧。”
陈凡点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对众人说道:“看来是因为三十年前的一场战乱,手岛先生流落至此,只是为了和信中女子的约定。”
荧同意陈凡的说法,三人很快来到手岛先生的居所前,看老人就在那里,派蒙迫不及待的把信递给了他:“手岛先生你看!是不是能从中想起点什么?”
手岛拿过信件,仔细的看了又看:“不错,这日志上确实是我的笔记,御守与信,应该也是我的东西。”
思索间,手岛的表情又变得茫然起来:“虽然上面所写的东西,我已经忘记了。”
他看向了远方村落间的田野,以及空中飘着的鲤鱼旗:“但是,我应该确确实实地在这里等过一个人,等了三十年。”
此时的手岛先生,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依旧显得很模糊:“在这期间,我每天把有趣的事情记录下来,为的是今后重逢的时候,能够把这三十年的岁月一一讲给她听。”
“期间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时间过的好快,一转眼都这么久了。”
手岛先生越来越迷糊,不停地抓着脑袋:“为什么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呢?仔细想想,神之眼被夺走后,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抽空了。”
他的语气深沉而感伤,声音缓缓的从嘴里流淌出来:“爱也好,遗憾也好,与她有关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
陈凡看着手岛轻声问道:“你会难过吗?”
手岛深深吐了口气:“好像,也没那么难过。毕竟我已经忘记她是谁了。她的容貌、她的声音、她和我经历过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此时的手岛,还是想不起任何事的样子:“就好像她从未出现在我的身边…就好像这些年不过是一场模糊的梦。”
荧顿了顿,总觉得有种让人悲伤的感觉,可具体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于是向手岛先生问道:“那你还要离开吗?”
手岛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了吧…都已经等了大半辈子,还是继续等下去吧。”
此时,手岛那有些浑浊的目光看向天空:“只是,如果等到了她,却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话,会不会让她感到难过呢?”
他的右手轻轻按在胸口,有种微微泛酸的感觉,呼吸,也开始不顺畅:“一旦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就确实有些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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