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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给你垒堵墙

紧接着青梅殿中的小城子被府上小厮引着疾奔靠前来了,“王爷,赋妃,青梅殿方才走水了,小的们正在施救呢!”

苏赋赋一愣,“我的寝殿?那人呢?殿中的人呢?”

小城回话:“好在我们人都在殿外换灯笼,都无碍。”

苏赋赋点点头,“那娘亲我们回去瞧瞧。”说完她眼中突的一亮,“这看火势,那寝殿定是住不得了,娘亲,我今日就先搬回来住。”

李小荔自然愿意。

刚要答应,微醺的苏义邦却在一旁道:“赋赋你已为人妇,离的再近,那也是要一心跟随夫君才是。诺大的王府那么多空置寝殿,何须回娘家?快回去吧!”

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苏赋赋瞥了一眼爹爹苏义邦,老老实实地随赵与歌回了府上。

青梅殿的火势已熄,张楚然和许云宓看着被烧的黑黢黢的府殿两下茫然,听到脚步声,回身看着回来的一行人,许云宓踱步靠前行礼道:“王爷,妾身已经查过,是因方才风大,吹倒了殿中一盏烛灯所致。而殿中伺候的人都在殿外摘换灯笼,这进来瞧见时火势已经很大了。是妾身没有督查好府上各处,妾身失职,自愿领罚。”

常公公跟青梅殿里伺候的众人随后叩首认罚。

赵与歌却只淡淡道:“每人扣罚两月的月钱。”

这可比众人想的要罚的轻了许多,众人道着谢起了身,许云宓就再问道:“王爷,赋妃寝殿需一月修缮,那这期间赋妃如何安置?”

苏赋赋对住在哪儿根本不关心,只心里挂念着她屋中抽匣里赵承延给她的那只茉莉簪花,她看着过火之处只在前堂,心想着屋里应是没事吧?

赵与歌在暮色里沉思了片刻,道:“其他宫殿都未收拾……就让赋妃去端王殿吧!”

苏赋赋听到端王殿耳朵一下立了起来。

跟他住一个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岂不是更有机会抓我的把柄?那可不成。

苏赋赋目色一转道:“王爷,我就去雨晴殿住吧!那里书房床榻不都有吗?而且那里我也熟悉。”

赵与歌却跟听不到一样,跟众人道:“你们继续收拾。赋妃,随我回去。”

苏赋赋不走,还往后退了一步,她在心里快速盘算着,顶嘴是五贯,但是不顶的话她这一月就要收他的牵制,五贯就五贯。

便道:“我不去,我不跟你住一个寝殿。我……”说着看向一旁温柔的张楚然,嗖一下靠到她身旁道:“我跟然儿姐姐住。”

张楚然方才也想让她来自己寝殿,可是又想着若她过去,只怕王爷来时会有不便。眼下苏赋赋主动提了,她就很是乐意的柔声道:“王爷,就让赋妃来妾身殿中吧!”

赵与歌却道:“张孺人喜欢清净,赋妃这么闹腾,怕是没两日你便会受不住,就不为难你了。”说完靠前就拽着苏赋赋走了。

直到进了端王殿他才松了手。

到了寝室门前,赵与歌进了门却见苏赋赋又住了脚,她打量着屋子,有些眼熟的脱口而出道:“这不是你的屋子吗?”

探水倒没有纳闷为何她会知晓,只解释道:“回赋妃,端王殿只有两间寝室,一间王爷的,一间是奴才在住。”

“你?可探水你不是应该在西前院子里吗?”

“回赋妃,王爷时常夜里寻奴才,所以索**才就搬进了端王殿,日夜伺候。”

说完,探水就看着赵与歌的眼色带着阿施一并退下了。

苏赋赋主动回身合了门,靠前来道:“雨晴殿你不让住,然儿姐姐那儿你也不准我去,非要带我你这里…行,来就来吧,可你这里就这一个屋子,怎么住?”

赵与歌慢悠悠的转过身,看着她道:“我若将你安排去雨晴殿,梨花殿,那外人会如何传?怕是泰山泰水听了以后也会觉得我苛待你。”

说着他就见苏赋赋的眼神开始迷茫,便接着慢声道:“我这端王殿从未有女子住在此处,若不是要考虑周全,顾全大局,我倒也想图个清静。”

说完就见苏赋赋瘪了瘪嘴角。

没了招。

赵与歌得意的暗暗勾了下唇角,到衣架前解着衣衫。

苏赋赋转目看着那楠木床,鼓着脸颊思量。

终归男女有别,又不能再支张床榻,怎么办呢?

“一拿两拿三拿……”

赵与歌刚将外袍放到衣架上,就见她颠颠儿跑到床前,手下丈量起床榻大小。

赵与歌看不懂她的举动,解下玉带后靠前来问她,“这是做什么?”

她嘻嘻说:“王爷,一共十一拿,我们每人个各五拿,中间这一拿就……”说着她将赵与歌的方枕放在了床中,两手比划道:“做个长些的枕头,将床一分作二,如此我们各自都睡得踏实。”

赵与歌明白了她的意思,边颔首着坐下道:“本王给你垒堵墙如何?”

“垒墙?你说什么玩笑话?”

“那你摆个长枕便不是玩笑了?”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两人僵持不下间,门外阿施跟小侍女们打包好了青梅殿寝室里的东西来了,完好无损的妆台衣柜,也被挪了过来。待屋里收拾妥当,众人退下后,苏赋赋赶紧奔到妆台上翻找她的那只朱红抽匣,待打开来看那红豆簪好好的呆在里面她才安了心。

屋子里的烛光跟着少女的心思微微跳动了两下,闪闪地烛光映着她深深的酒窝,一时甜的不像话。

赵与歌默默看在眼里,然后…靠前来将她妆台旁的烛灯一口气吹灭了。

“嗯?”

苏赋赋懵了片刻。

垂目摸着簪子小心放了回去。

她起身,鬼精鬼精的跟在忙着吹灭一盏又一盏烛灯的赵与歌身后,好生道:“王爷,现在赵承延已经无事了,你一定也替他开心的。看你们兄弟感情那么深厚,你一定也是信任他的对吧?”

赵与歌不吭声。

她自说自话的接着道:“那个…就我们那个契亲文书,我其实告诉他也无妨。以他的性子,他断不会说出去的。”

他还是不回答。

苏赋赋明白他是担心被外人知晓了这契约,对他择选太子不利。她也知道赵承延跟二皇子关系也不错,赵与歌会担心也是自然。

可是,如果不能告诉赵承延事情的原委,她如何去见他,就算见了又该跟他说什么?

她跟他身后再喊了一声王爷,就见赵与歌面无表情地拿起最后一只绢丝灯罩,转目看着她,下一息屋里就变成了一团漆黑。

这天晚上赵与歌没再跟她说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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