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息和神落

戴着王冠的艾尔斯依靠在宙斯的身上，他的手平躺在宙斯的大腿上。艾尔斯眼角有泪，“父神，难道我们的爱情真的不能被众生认可吗？”

年迈的宙斯叹了口气，顿了顿说道，“你父神我不也有很多爱上人间美少年的神话故事。艾尔斯，现在你是宇宙的王，万王之王，你为什么不能告诉这个世界，什么应该被认可，什么不应该被认可呢？不要被束缚在他们的世界里，你应该创造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只要向他们证明你是对的！你是他们的王。”

“可即使我向这宇宙证明我是对的，我没有错。凤歌却依然无法接受，他们东神比我们西神更加固执。我读过他们的典籍，他们认为爱情本身是错的，爱是无明之火，是诸罗幻境，本就是众生的幻觉，妄想和执念。父神，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拥有庞大身体的宙斯伸出手掌，掌心中变幻出一颗金色的胶囊，“此药唤神息。你如果让凤歌服用，可以将他从一个男神变成女神。相信他到时候一定不会再阻挠，宇宙众生对你二神的关系将更加认可。”

“可他不会同意的！”

宙斯抚摸着爱子纯金色的头发和纯白色的翅膀。一缕圣光穿过后方的彩虹花窗，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宙斯缓缓说道，“你不必告诉他。”

“如果在人间会不会好许多？”艾尔斯抬起头看着上一代神王宙斯。

“傻孩子，哪里都是一样的。此国土，即比国土。此天堂，即彼地狱。此人间，即彼天堂。”

也许就像宙斯说的，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是换了一个宇宙的规律和法则，他们的核心确是一样的，都是镜花水月，幻象万千。

在一座天国城堡的最高处的寝室内，凤歌站在窗前俯视着天国的一切景色。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房间里，他猛地回头，“谁？”

黑影不断闪现在寝室内，最后变成一个身披黑袍，与凤歌体型相似的男子。

“你是谁？”凤歌大喝道。

黑袍男子站在凤歌的前面，脱下黑色帽子。凤歌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神仙出现自己的面前。

“弟弟？”

“哥。”木沧淡淡地说道。

凤歌一把抱住了木沧，“太好了，你没事。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也出事了。只要我们没事，复兴天庭还有希望。我们的族人还有冀望。”

“哥哥，天庭的很多神仙都被保护起来了，父帝和王母也藏匿在更高维度的大罗天中。复兴天庭还是有机会的。只是艾尔斯掌握了不明的力量，他现在是我们最大敌人。只要他死了，天庭将重新回归于宇宙的最巅峰。”

“你什么意思？”凤歌的龙眉微微蹙起。

木沧亲切地用双手握着凤歌的肩膀，“你是唯一可以杀死他的人。”

“什么？”凤歌后退了一步，“杀死艾尔斯？他是我的朋友。”

木沧摇了摇凤歌，“他已经把家族的神仙都杀害禁锢起来了，他是我们的敌人，不再是朋友了。”

凤歌愣在原地很久没有言语，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二神相识，相知，到相念的画面，“我杀不了他。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神明。”

“哥哥！你要醒过来了，不能再执迷下去，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天庭的权利，“过了很久，木沧伸出手，他的手心中变幻出一把匕首，“此匕首唤神落，可以弑杀宇宙中的一切神明。你只要答应他和他结婚，婚礼当天用这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打开天国的保护结界，我会召集残余的天庭势力攻占天国，救出所有东神。哥，你不能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