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间的工业科技革命

阴森的光线穿过银丝制成的窗帘，照射在一面巨大的镜子上。一双纯黑色的翅膀的艾尔斯坐在阴影中，在镜子中看着自己模糊不清的样子。他的头上长着一对黑色的山羊犄角。他看着手指上的无极戒指。他心中若有所思。他使劲拽着手上的戒指却无法拉下来。

正在他挣扎和纠结的时候，镜子中他的像突然浮现成了巨大的祖蛇。祖蛇头上巨大的眼睛盯着艾尔斯，吐着蛇信子。

艾尔斯眼神中充满挣扎，他说道，“我现在不想当魔鬼了。我完成你的许诺，我已经毁掉了东方天国，我现在就把指环还给你。”

祖蛇的身体从镜子中爬出来，悬空围绕在艾尔斯的脖子周围，“魔鬼的契约但凡签了，就永远无法更改了。你现在已经成为魔界顶级的魔王，路西法和撒旦都在跟我称颂你的英勇。”

艾尔斯听到后却苦笑了起来，“英勇有什么用？我命令你即刻解除契约！让我重新变成天使。”

“我乃先天祖蛇，众神王魔王都敬我三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要统一世界的是你，卸磨杀驴的也是你。”

艾尔斯突然掐住祖蛇的颈部，“你快把契约解除，否则我就用无极之力杀了你！”

祖蛇的眼睛变成了令人可怖的血红色，它的蛇信触碰到艾尔斯的鼻子。蛇信吸取着艾尔斯的全部灵力，企图快要将他吸干。祖蛇用沙哑的人类声音说道，“你的力量都是我给你的，杀了我，你果然活得十分可笑。”

艾尔斯痛苦地嚎叫着，镜子中的面容变得狰狞。他坚持了很久，最后求饶道，“求你住手！”

这时，蓝色的城堡内，艾尔斯的房门被敲响。镜子前散落着一地的黑色羽毛。

“艾尔斯？艾尔斯？艾尔斯，你在吗？”

“凤歌？”

艾尔斯依旧痛苦地嚎叫着，祖蛇渐渐停止了吮吸，退回到镜子中。即刻，艾尔斯重新变回了天使的模样。

听到艾尔斯的呼喊，凤歌使劲推开了房门。他首先看到了一地散落着的黑色羽毛，然后看着大汗淋漓的艾尔斯正在急促的呼吸着，“你怎么了？”

凤歌捡起地上的一片黑色羽毛。

艾尔斯着急地站起来，堵住一地的羽毛，“我的黑羽毛正在脱落，”他自信地张开自己的纯白色羽翼，“你看我的白色羽毛生长得多好？”

他看着凤歌，凤歌没有回答，而是充满怀疑地眼神看着艾尔斯。两人不言不语。艾尔斯眼神充满疼痛地看着凤歌，“这样不好吗？”

凤歌咳嗽了一声，“你说你想一起去人间，我答应你。”

艾尔斯激动地跳起来，“太好了，人间在我的治理下，已经跨越了一个崭新的维度。你知道我喜欢机械的，他们如今进入了机械和工业革新，生活更加方便了。”

“艾尔斯？”

“怎么了？”艾尔斯像一个害怕犯错的孩子看着凤歌。

“人类目前的力量，不足以驾驭工业和科技力量。你这样做是害了他们！”凤歌想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甚至连你们天国都控制得不是很好，你怎么可以让人类掌握这种危险的科技力量？你会毁了他们，毁了生态，毁了地球。”

“不会的，我现在就带你好好看看他们现在的世界！”艾尔斯充满自信地紧紧握住凤歌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