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女帝,1V4修罗场12
女帝昏庸无能,身手平平,可眼前之人眸光灵动,甚至躲过了他的迷香。
权酒嗤笑:“国师大人,你大半夜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自然不是。
胥烛手下的人蹲点许久,就等着凌晨一过,寝宫里传来女帝驾崩的噩耗,却没想到等了半宿,宫女进进出出好几趟,寝宫里都没任何异常。
胥烛和她隔着两米遥遥相望:
“三日断肠香无药可解,你到底是谁?”
他不记得江湖中有这号人物。
权酒斜靠在床边,顾及熟睡的奶团子,她刻意压低嗓音,殊不知自己现在的嗓音有多撩人。
“哦?你说那玩意儿啊……不是动动脑子就能解吗?”
系统奖励的医书还是有点用,不止记录了这个世界里的疑难杂症,还记录了其他她听都没听过的药名,三日断肠香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个。
胥烛盯着她,眸光流动不定。
千秋只是一个小国,对方既然有如此手段,想来也看不上千秋国的帝尊之位,既然不是为了皇位,那又是为了什么……
他搜罗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端倪。
“你的目标是凤灼?”
仔细想想,她也只有在凤灼面前,才会扮得像朱颜。
权酒笑而不语。
原主前世不是死于凤灼之手,更不是死于景川堂和胥烛之手,这三人虽势力强大,可在三人眼中,朱颜只是一只不值一提的蝼蚁,用不着他们多花心思。
权酒:“国师既然不愿叫我朱颜,那也可唤我阿酒。”
这是否认他的意思。
胥烛自然不信,就凭她能解毒,她和朱颜就不是一路人。
权酒似乎知道他的疑惑,突然抬手解开自己亵衣的衣带……
胥烛的眉心微拧。
她脱衣服干嘛?
想到前几日她在宗祠里的所作所为,胥烛眸光暗涌。
权酒衣带终于松开,露出内里的淡青色肚.兜,因为动作太大,胥烛避不可免看见了女人白皙精致的香肩。
她挑了挑眉:“过来看看?”
胥烛先是一愣,可对上女人无情无欲的眸光,他沉默片刻,还是迈开腿走了过去。
权酒指了指肩头的衣服:
“脱。”
胥烛:“………”
他神情愈发复杂,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正不正确。
犹豫片刻,他还是遵从自己的想法,伸手轻轻褪去权酒左肩上的衣服。
女人晶莹白皙的左肩上,流淌着一只火红的凤凰。
“怎么样,国师大人,现在还觉得我不是朱颜吗?”
原主出身那天,天降祥瑞,产婆第一时间发现朱颜身上的胎记——
一只浴血的火凤。
胥烛握着女人馨香的衣角和她对视。
火凤太逼真了,和传闻中几乎一模一样,就算他没见过火凤,可就是能一眼辨别出真假。
胥烛松开她的衣领,将火凤重新掩盖。
“不管你是谁,别再来招惹我。”
权酒直呼无辜,摊手:
“我演戏也很辛苦的。”
老色批真的不好当,她走在宫里,就连俊俏的侍卫都躲着她。
“胥烛,说到底是你欠了我,我借你演戏固然有错,可罪不至死,如果不是我恰好会解断肠毒,现在早已经化为一摊脓水了。”
胥烛抬眸,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陈述一个事实:
“你是我手下唯一的活口。”
只要是他针对的人,都已经去见了阎王。
权酒被气笑了:“打一架?”
你想杀我,一不小心没杀死,我还得感恩戴德不成?
胥烛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权酒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是一把匕首迎面飞来。
他无奈躲避,却也没有停手。
他也很好奇,除了这一身精湛的医术,权酒的身手又如何。
两人身轻如燕,在寝宫内交手,极为默契的小幅度打斗,显然都不想惊动侍卫。
胥烛握住她偷袭而来的手腕,迅速转身来到她的身后,权酒反应也不慢,对着他的肚子,反手就是一个手肘。
百招之后,两人才逐渐分出胜负。
权酒无奈盯着“朱颜”的身体,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具身体娇生惯养久了,根本受不得一点剧烈运动。
胥烛眼底闪过一抹吃惊。
他的身手他最为清楚,除了景川堂,他在江湖上堪称难逢敌手,而“朱颜”这个酒肉皇帝,居然和他过了一百招。
更奇怪的是,他能感觉到对方还未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她反应很快,可总是因为身体条件跟不上,而被他小胜一筹。
终于,在权酒飞踢而来的时候,胥烛握住了她的右脚踝。
“再打下去,床上的小东西该醒了。”
权酒眸光微闪,居然不顾右脚被人桎梏,左脚飞踢而上,目标竟是胥烛的脖颈!
胥烛没想到她这么疯,只能堪堪躲过她的“长腿锁喉”,可没想到权酒只是虚晃一枪,真正的目的地在他的下盘!
男人躲避之际,被她重获自由的右腿绊倒,当后背撞上柔软的地毯时,胥烛恰好抬眸,撞入一双灿若繁星的清冽黑眸。
权酒计谋得逞,眼底盛满了笑意,女人乌发混合着白衣一同飞扬,身后是皎洁朦胧的月辉,映得不施粉黛的权酒宛如月光下的仙人。
太干净了。
胥烛有一瞬间的晃神。
权酒的手已经掐上胥烛的喉咙,红唇微勾。
“国师,你输了。”
她打架的时候尤其认真,眼底容不得其他。
胥烛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不对。
她在上,他在下。
女人整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笑魇如花的看着他,语气挑衅。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权酒甚至没有察觉到他那一秒钟的失神。
“你还打算在我身上待多久?”
胥烛直视她的眼睛。
权酒拍了拍手,就不起来。
“你承认你欠我一个条件,我就起来。”
胥烛:“你说。”
“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权酒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准备站起身。
蓦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人重新往回压。
“艹!”
权酒根本来不及反应,直起的半身又重重扑了回去,好巧不巧,唇上触碰上一抹柔软。
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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