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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女帝,1V4修罗场24

当权酒再次向凤灼透露,治愈腿伤的把握有五成时,一向沉稳的男人居然主动提出让她医治。

权酒早在刚穿过来的时候,就有十成十的把握治愈他的腿伤,只是怕他怀疑才故意藏拙。

现在好不容易凤灼愿意配合治疗,她兴冲冲定好治疗的方案和时间,准备给他针灸。

可谁都没有料到,就在治疗前几日,千秋国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禀告陛下,今日城门外又多了三例体温异常的流民。”

宰相上前一步禀奏。

权酒有些头疼,她没想到自己刚好赶上了古代的瘟疫。

传染的源头是离皇城五百公里外的长河县,地方官.员一开始没上心,等到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完全超出衙门的控制时,长河县县令才后知后觉的亡羊补牢。

可为时已晚,整个长河县十之八九的百姓几乎都感染了瘟疫,更糟糕的是,早些没有症状的长河百姓已经四处流窜开,短短三日,京中就出现了六名疑似瘟疫症状的感染者。

凤灼坐在权酒的右下方,抬眸看向她。

“陛下,长河县地势特殊,离京极近,快马加鞭一日便能抵京,如果瘟疫不能控制,恐怕迟早会危及皇城中人的安危。”

权酒自然也明白他说的理。

“瘟疫一事事关千秋国的江山社稷,此行凶多吉少,危险重重,不知哪位爱卿愿意以身涉险,还我千秋百姓一方安宁?”

她话音落下,周围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请缨。

长河县现在就是一个封闭的万毒窟,谁去谁死,朝中大臣谁也不愿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权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强行指派时,左侧方突然走出一抹潋滟红衣。

景川堂双手行礼,弯腰道。

“陛下,臣愿领命。”

“堂儿……”

一旁的宰相不赞同的看向景川堂。

景川堂目不斜视,望着权酒的眼睛:

“还望陛下成全。”

权酒一点也不想成全。

瘟疫这么危险,景川堂要是就这样嗝屁了,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可放眼望过去,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其他人主动请缨。

她倚着龙椅无奈开口:

“朕准了。”

……

第二天清晨,景川堂就带领一万精兵去了长河县。

权酒在宫中等了五日,久久不见有消息传回,最终终于按耐不住,决定亲自去寻景川堂。

临走之前,她还特地去了一趟国师府,找胥烛给自己算一卦。

胥烛知道她要去前线的消息,先是一惊,可最后还是取出占卜竹签,给她算了一卦。

“下下签,大凶之兆。”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胥烛将签放回竹筒中,认真看向权酒。

“陛下此行凶险,随时有殒命的风险,为了千秋国的社稷,还请陛下断了出行的念头。”

权酒最终还是决定去长河县。

景川堂不能死。

可就当她做了决定,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的前夜,宫殿外又多了一道人影。

凤灼推着轮椅进入:“陛下非去长河不可?”

权酒:“凤灼,你知道我医术尚可,如今百姓有难,我作为一国之君,断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她没有称他为爱卿,也没有自称为朕,一年多的相处时间,两人的君臣关系早就变质。

凤灼教她权御之术,她替他钻研医术,每逢雨天,她都会准时找到他,替他上药。

凤灼点头,没有阻拦她:

“既然陛下非去不可,还望陛下准许微臣一同前往。”

权酒却没有同意: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如果真的出了事,那这千秋国就只能靠你了。”

凤灼和她对视了许久,这才开口。

“好。”

………

权酒带了五百名士兵和十几位太医去了长河县。

刚入城门,就被街头各种各样的惨状震惊。

原本繁华的街道萧条冷寂,路边躺了一排排的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陛下,离他们远一点。”

太医捂着鼻腔,远离街边的人。

权酒看向一旁的县令:“都是死尸?”

县令:“都是伤口已经溃烂发痒的重度感染者,太医说无力回天,于死尸无异,就等着今晚入土活埋。”

权酒:“活埋?”

县令也为难:

“这实属无奈之举,如果不处理这群人,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感染。”

权酒有些好奇:“是景川堂下的令?”

“不是,景将军身处城东的重灾区,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这群重症患者。”

轻症患者更好医治,如果必须选择一方治疗,那肯定是首选痊愈机会更大的轻症患者进行治疗。

权酒:“先把这群人找个房子隔离起来,带朕去见景川堂。”

见到景川堂的那一刻,男人正埋首于桌前,和一众太医讨论着今日的改良药方,俊美的眉眼多了几丝冷峻肃穆。

景川堂一抬头,就看见一席男装的权酒掀开帘子,走进了帐篷。

他立马变了脸色,大步朝着权酒走去:

“长河县如今岌岌可危,陛下贵为一国之君,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去,可中途想到瘟疫一事,他又将手收回,和她保持距离。

他和权酒对视,态度不容驳斥:

“回去。现在,立刻,马上。”

权酒顶着他冷厉的视线不疾不徐往里走:

“朕身体尚可,你来了这么多日都没事儿,朕又怎么会轻易病倒?”

来都来了,她想试试能不能研究出这瘟疫的解药。

景川堂看向她的眸光有些复杂。

权酒如果在长河县出事,对景家来说反倒是百利而无一害,凤灼明显无心称帝,景家此时趁虚而入,这千秋国的皇位稳稳就能收入囊中。

他爹谋划数十载,为的就是这一刻,可偏偏某人此时仍旧没心没肺,嬉皮笑脸对着他。

“爱卿,给朕捏捏肩膀,连夜骑了一天马,朕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语气含笑,说话的时候没有命令的语气,红唇微勾,反而像在撒娇。

景川堂走过去,重重捏住她的肩胛骨。

“嘶……”

权酒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力度,陛下爽了吗?”

------题外话------

晚安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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