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女帝,1V4修罗场40
副将还有些愤愤不平。
“我得回去好好查查,这墨溪今晚受了什么刺激,将军你这么久没受过伤,我必须找个机会给你出口恶气。”
景川堂肩膀上的伤,正是墨溪干的。
墨溪的身手不见得有他好,可对方拼的就是不要命,根本不管景川堂会不会砍到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伤到他,完全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打法。
景川堂只是挑眉轻笑。
出恶气这种事情也轮得到你?
他想到昨晚穿着红嫁衣的权酒,心湖又是微微荡漾,将蟾州的事物交代完毕,他就忍不住骑马去了权酒的所在地。
门口的守卫都识得他的面容,根本没有拦他,就放人进去。
景川堂打听好了权酒的住宿,知道她还没有起床后,眉眼含笑去厨房给她端了早膳,推开了她房间的大门……
“陛下,你怎么这么懒。”
男人走进房间,掀开珠帘,走向垂下纱帐的大床。
还未走近,景川堂整个人就顿住了。
纱帐的遮挡性并不好,朦朦胧胧之间,他隐约看见了床上两道相拥的人影……
似乎听见了动静,床上的男人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挑开了垂下的白色纱帐。
床上的场景清清楚楚映入景川堂的眼帘。
凤灼靠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腰带还没系上,露出赤裸的胸膛。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他胸膛之上的红色吻痕。
景川堂目光往下,想要将他怀中的女人看的更清楚,可凤灼占有欲极强,用被子将人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几根头发丝。
可这也够了。
仅仅是一个三秒钟的背影,他就把她认了出来。
景川堂双眼浮上红血丝,眼眶赤红,看向凤灼的眸光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凤、灼。”
他咬牙切齿的开口,每个字都说的极慢,似乎在压抑自己已经在暴走边缘的情绪。
“出去打。”
凤灼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两人之间必不可免会有一战。
………
权酒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尤其是两条腿,一落地就发软,她扶着床头缓了缓,这才打量起周围的动静。
“凤灼?”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回应。
权酒忍不住吐槽。
“二狗,他这是吃完就跑路了?”
001:“整个千秋国都是你的,他一个瘸子,还能怎么跑?”
“有道理。”
权酒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穿好衣服,推开房门找人。
可找了半天,凤灼都不见人影,她只好抓住一个路过的侍卫问路。
“王爷?好像和景将军一起往湘南山的地方去了。”
“景将军?!!!”
权酒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是她理解的那个景将军吗?
这千秋国是不是还有一个姓景的将军?!
001:“你凉了。”
典型的大型出轨被抓包现场。
权酒一个头两个大,要了一匹马,就朝着湘南山的方向赶去。
凤灼成名已久,可却是个瘸子,他和景川堂两人遇上,也不知道到底谁更胜一筹。
她得趁着两人还没打死对方之前,赶紧劝架。
………
权酒靠近湘南山,就被周围打斗过后的惨烈景象所震惊。
原本茂密的森林倒了一大片,数不清的树木被拦腰斩断,地上的大石块东一块,西一块,一副刚遭受过世界末日的模样。
权酒心底拔凉拔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权酒:“我总感觉景川堂要劈了我。”
001:“可是他和凤灼是一个人,等下个位面,两人灵魂碎片合一以后,凤灼的所有记忆,景川堂全部都有。”
权酒一脸冷漠:
“你觉得我拿这个说辞去劝景川堂,被当成神经病的可能性有多大?”
001:“可这也不能怪你,墨溪这只小狼狗的锅。”
总不可能昨晚真爆体而亡吧?
权酒一脸郁闷,本就全身虚软难受,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一屁股坐在路边歇息。
刚坐下没多久,周围就传来了脚步声。
她抬眸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胥烛。
“国师,你怎么在这?”
胥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看她一身狼狈,皱眉道。
“你也在找凤灼和景川堂?”
权酒:“也?”
胥烛发现她一脸淡定,眉宇间疑惑更甚:
“梁国从北方攻来的事情,陛下还不知道?”
权酒:“………”
等等。
让她静静。
他妈的梁国怎么也打来了?
梁国和雍国,一南一北围绕着千秋国,宛如一狼一虎,时时刻刻准备吞食千秋国的疆域。
权酒感觉自己的头发丝都在冒黑烟,家事还没处理好,国事又乱起来了,她叹了一口气:
“算了,先找人。”
……
找到凤灼和景川堂的那一刻,两人衣衫残破,身上染血,周围已经被翻得寸草不生。
凤灼的轮椅早就散架,男人发丝凌乱,有些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景川堂也好不到哪儿去,肩膀上的伤口本就没有痊愈,现在又大打出手,血崩的到处都是。
看见权酒,景川堂先是一愣,随即薄唇紧抿,挪开了目光。
权酒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她还以为他会朝自己出手。
目光挪到凤灼身上时,她心里又闪过一抹了然。
想必是凤灼怕景川堂迁怒于她,这才把墨溪的事情抖了出去。
景川堂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她像个木头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又酸又涩……
“过来。”
他终归还是开了口。
权酒走了过去,看见他的伤口,立马拧眉。
“怎么有剑伤?”
凤灼身侧是没有剑的。
景川堂冷冷吐出两个字:
“墨溪。”
权酒:“………”
救命。
怎么会有景川堂这么惨的男主。
被自己绿了以后,还要被自己捅一刀?
她看向景川堂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怜爱。
“我给你处理伤口?”
还好她提前带了金疮药。
景川堂第一次见她这么温柔说话,心中的怒火散去不少。
冤有头,债有主,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罪魁祸首是墨溪。
“嘶……疼。”
权酒刚给他上药,他就喊疼。
她拿着一瓶药,有些犹豫。
景川堂薄唇微勾,看向在原地疗伤的凤灼,大声道。
“陛下给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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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记:“你好,凤先生,作为第一个吃肉的男主,请问你有什么吃后感吗?”
凤灼:“阿酒很甜,我很喜欢,此外,我还要感谢我的各位好兄弟。”
虞记:“哦?不知是哪位善解人意的好兄弟?”
凤灼:“谢谢墨溪小老弟给阿酒下药,那一晚,她很主动,我很幸福。还有亲手把阿酒交给我保护的景兄弟,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床上床下,我都把阿酒保护的很好。”
墨溪:“………”
景川堂:“………”
………
本来想摆脱“小黄虞”的称号,重新做人,但是又好心疼景川堂这个儿子……算了,还是重操旧业吧,围脖见。
另外,我到底写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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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