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师尊vs病娇徒弟44
顶着族人们幸灾乐祸的眼神,魔族武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道。
“她把比武场里的魔族人都打趴下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开什么玩笑!”
大殿之上,群臣震惊,纷纷表示不信。
季霄嘴角划开一抹笑意。
“倒是会给我找麻烦。”
在床上配合他的时候,温温柔柔弱不禁风,一下了床,就虎虎生威,一拳打死八头牛。
武将想到比武场里那道彪悍的身影,仍心有余悸:
“尊上,您看这件事,如何处理……”
“处理?为什么要处理?”
季霄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神色冰凉淡漠,指尖摩挲下巴,完全没有被修仙者挑衅后的暴怒。
他冷厉的眸光扫过眼前的魔族:
“你们难道不应该反思,为什么连一个弱不禁风的修仙者都打不过吗?”
………
权?弱不禁风?酒之所以去比武场,原因很简单。
魔族人慕强。
就算季霄护着她,这群魔族人也会找她麻烦,既然这样,不如先下手为强。
然而当看到季霄的第一眼,权酒果断伸出双手,杏眼水润无辜。
“宝贝儿,我手痛痛~”
叠词,恶心心。
季霄:“………”
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娇气怕疼的女人和比武场上大杀四方的女魔头联系在一起。
“所以?”
权酒:“所以你给我捏捏腿吧。”
季霄:“???”
痛的不是手?
他掀开权酒的衣袖,发现女人的胳膊上还真有几处淤青,不似他昨晚弄的。
“怎么弄的?”他问道。
权酒:“打嗨了,直接抬胳膊硬碰硬,不想拔剑。”
季霄盯着她的伤口拧眉。
“在床上这么娇气,这会反而不怕疼了?”
权酒生性风流爱飙车,再加上最近过得太滋润,张口就道:
“当然是因为只有尊上才能把我弄疼。”
没办法,在古代做社恐太吃亏,没手机没电脑,只能修修炼,上上男人,勉强维持生活这个亚子。
季霄眸色又深了深。
每当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禽兽时,她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真正禽兽的人其实是她。
他冷冷吐出两字:
“活该。”
六界之中,就没见过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
权酒娇笑两声,突然话题一转:
“你打算攻打仙界?”
季霄没解释:“嗯。”
权酒:“多久的事儿?”
她以为季霄不会说,毕竟两方交战,偷袭更能占到好处。
“三日后。”
可偏偏,他还真就说了。
……
三日后,季霄果真不见了。
权酒醒来的时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我他妈被做晕了?”
做晕了!!
许是因为要分离,季霄前所未有的狠,她到了最后,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正在玩耍的小藤子突然停下,睁着无辜茫然的一朵大花,似乎在问她什么叫做“做晕了”。
“小孩子一边玩去。”
她踢了踢小藤子,穿好衣服下床,出了门。
魔宫里的守卫比往日松懈许多,她转悠了半天,发现眼熟的几位魔将都不见了,大概率是和季霄一起出征了。
权酒刚想回寝宫,就听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
作为社恐人士,她果断转头,打算换条路走,结果晚了一步,被眼尖的魔族人看到。
“那不是尊上带回来的姑娘吗?”
“反正也是玩游戏,把人叫过来。”
权酒看着迎面走来的几位侍卫,挑了挑眉,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场面很和谐。
简而言之,就是富家子弟之间的赌博,在场的魔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这场赌博的赌资,不是钱,而是人。
地上跪了七八个蓬头垢面的人,权酒扫了一眼,微微惊讶。
跪在地上的人,都是混血。
有人魔混血,有仙魔混血,反正都不是纯粹的魔族。
“蓝姑娘,你要来玩吗?”
有去过比武场的人叫出权酒的身份。
也不是所有魔族人都讨厌权酒,总有几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权酒:“我看着你们玩便好。”
“行吧,那你自己找个地方坐。”
说完以后,一行人又开始闹哄哄赌了起来。
“晦气,又输了,艹,给你给你,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仙魔混血!”
输了游戏的人骂骂咧咧。
赢了游戏的人满脸笑意:
“嘿嘿,仙魔混血可比人魔混血硬朗多了,怎么搞都不会死。”
“对了,兰青,你府上那个好看的仙魔混血怎么样了?”
被叫做兰青的人摇了摇头:
“被我家魔兽撕成碎片了。”
“你就不能换个人魔混血给它磨牙,他长的这么俊,至少得死在你床上吧,真是暴殄天物……”
听着几人的对话,跪在地上混血们时不时发抖。
权酒闻言,眸光微闪。
六界之人也是有等级的,仙界比人界高贵,魔族比鬼族强势,而混血,却是整个六界的最低端。
混血天生就是杂种,是仆人,运气好的还能当个随从,运气不好的。就只能被强bao,被虐杀,甚至被当成物品送出去。
尽管早就知道混血的身份低微,可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儿。
权酒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忽视的问题。
明明魔族不能修炼修仙者的功法,而季霄作为魔尊,为什么可以修炼合欢宗的心法,甚至同她双修的时候,她也没发现他的异常。
001:“有点惨。”
权酒:“所以他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没忘记,季霄一开始的目标是神农鼎。
001果断当个甩手掌柜:
“你夫君,你去问。”
权酒:“留你何用?”
001笑了笑,不理她。
……
权酒还等着季霄回来问个清楚,可没想到,又过了两日,麻烦找上门了。
她看着眼前的大臣,语气淡漠。
“有事?”
“我来给姑娘送药。”
男人撑着托盘,盘中有一个瓷瓶,模样她很熟悉。
是季霄多次给她的银色丹药。
权酒把药留下:“多谢。”
可说完以后,眼前的男人并未离开,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权酒:“有话但说无妨。”
“虽然姑娘无法有身孕,但尊上如此宠幸姑娘,希望姑娘尽量看开。”
———
季霄:娘子你听我解释!!